“看完了吧,我們現在先去建東衙門,然後再去事發地點。”赫連隸交代完,就已經走了出去。
到了刑部門口,又命人牽三匹馬過來,拉住其中一匹最壯的,一個瀟灑的身姿就翻身上馬了,隨後塵土飛揚,如離弦之箭衝了出去。
哼,原來是想甩掉本姑奶奶啊,沒門!
蘇沫沫毫不示弱,立即上了另一匹馬追了上去。
安心跟著後麵,大聲的喊道:“老板娘,等等我……”
三匹馬中赫連隸的馬在最好的,而且他的騎術也不差,因此蘇沫沫盡管施展渾身的解數也隻是勉強跟得上而已,當她在建東衙門門口停下的時候,早就已經沒有看見赫連隸的影子了。
“辰王府的世子進去了嗎?”秀眉一挺,人五人六的冷聲問道。
建東衙門的守衛看見她是和世子一前一後到的,自然認為是一路的,所以不敢隱瞞,“世子剛剛進去,說是去斂房了。”
“斂房在哪裏?快帶路。”蘇沫沫可不希望赫連隸在她眼皮子底下耍什麼陰謀詭計。
赫連隸這個世家公子會因為查案去斂房那種地方嗎?打死她也不信,一定是赫連隸來的金蟬脫殼之計。
很快,侍衛帶著她去斂房,剛剛到了斂房的那個小院裏,隻見赫連隸和京兆尹張哲思走出來,他們兩個的口鼻處還蒙著麵巾,看樣子還真的去過斂房了。
京兆尹站在赫連隸的左側,一臉諂媚的樣子,“下官真的沒有想到世子去了刑部,還親力親為的下來查案子,不過,這件案子十分的棘手,苦主的屍首已經全部火化……”
果真是過來做做樣子的,既然苦主的屍首已經火化了,還來這斂房幹什麼?
蘇沫沫毫不吝嗇的將鄙夷的目光拋向赫連隸,赫連隸就像是沒有看見一樣,隨手將臉上的麵巾拿下,說道:“蘇沫沫,你現在就去仵作那裏將孔大力的一家屍檢報告拿給我,對了,你最好將報告仔細的看一遍,記熟了,我想知道什麼,你就必須告訴我什麼。”
京兆尹一抬頭,看是蘇沫沫,暗自一驚,他對蘇沫沫可是印象深刻,上一次在辰王府他就是被這個女人逼得下不來台,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反而成了辰王府的人。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那天這個女人是要找世子尋仇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她現在既然已經是辰王府的人,自然是不能得罪的,於是說道:“要不這樣,我讓仵作將屍檢報告送過來,我們去大廳那邊喝茶,一邊喝一邊等。”
“張大人,我們是過來查案的,可不是喝茶的,怪不得這件案子建東衙門沒有進展呢。”語氣不輕不重,卻有著壓人的氣勢。
“世子說的是,是我們建東衙門怠慢了。”這麼寒涼的天氣裏,張哲思額頭居然出汗了,這辰王府裏可沒有一個人是好惹的。
“我這就去。”蘇沫沫咬了咬紅唇,美眸一閃,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