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男人可以用所有的一切來換取女人的時候,他對這個女人的愛情,已經超乎所有,無所能及。
秦子苗微笑說:“你沒有看過孝莊秘史,雍正曾經說過:如果博果爾想要皇位的話,我會和他換的,我隻要宛如。”
喝一口酒,秦子苗繼續說:“以前,我總認為是在拍電視劇,怎麼會有如此癡情的男人,現在看到你,我卻覺得這一切都是真實的,絕美的愛戀,真的存在,安寧很幸福。”
“謝謝。”嚴席發自內心的說道,隻是他墨黑色的眼眸裏,已經布滿失落。美麗的愛情,不顧一起的付出,簡安寧都是不喜歡的,她說她隻愛程錦年。
“也許,你看的,聽到的,和現實發生的並不一樣。”秦子苗話中有話的說道,她簡直要控製不住的說出口,但是卻還是理智的沒有說出來。
嚴席對這些,都是一無所知的,他認為現在媽媽已經接受簡安寧,但是簡安寧卻愛著程錦年,所以才不理他。
“什麼意思?”嚴席用最後的思想,問道。
震耳欲聾的聲音,敲擊著嚴席的耳膜,他隱約覺得這件事情是有蹊蹺的。搖晃著腦袋,用手捏著額頭,讓自己保持著清醒。
他用將人看穿的目光,看著秦子苗,繼續問道:“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秦子苗的目光有些閃躲起來,她想著簡安寧和她說的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她拿起酒杯,努力的讓自己不被嚴席看出破綻,她緩緩的喝著,說:“嚴席,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好。”嚴席靠在沙發上,聆聽著秦子苗的聲音,緩慢的說出。
秦子苗故作鎮定,她說道:“從前有一個王子,他有一條特別忠實的獵狗,他們兩個的關係非常的好,王子對獵狗一直都是信任的,所以在某天,他要出門的時候,將自己的寶寶讓獵狗看護。”
“當他回家的時候,沒有見到寶寶,卻看到心愛的獵狗滿嘴是血的在朝他搖尾巴,他怒火攻心,以為是獵狗將寶寶吃掉,用劍將獵狗殺死,在悲傷的時候,寶寶卻從地毯下麵爬出。”
“這時候,王子看到在角落裏的眼鏡蛇,原來是獵狗為了保護他的寶寶,將眼鏡蛇給咬死。他卻認為是獵狗將寶寶給吃掉。”
嚴席的目光深邃,他聽完秦子苗的故事之後,心裏反複在想著她說的意思。
忽明忽暗的光線,讓秦子苗的臉上帶著無限的期待,她承諾簡安寧不會沈思蘭找她的事情告訴嚴席,卻沒有不讓嚴席知道,他是誤會簡安寧。
“你說的意思,什麼事情都不能隻看表麵,也許會有很多內在的原因,是嗎?”嚴席確認到。
“是。”秦子苗知道,自己的苦心一定會被嚴席猜到的,這樣她就不會煞費苦心的來講這個故事。
“謝謝。”嚴席的話說的很是簡單,雖然不知道原因到底是什麼,至少他的心裏會因為這個故事而好受一些。
簡安寧看著遠處的兩個人,她知道嚴席已經喝醉,心裏很是心疼,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如果從一開始,自己就不出現在嚴席的生活中的話,那麼現在他早就已經結婚生子,過著幸福的,富裕的生活,簡安寧的心裏很是內疚。
“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齊紹廷體貼的問道,他已經看到不遠處的嚴席。也看到簡安寧眼中的難過。
“不用了。”簡安寧淡淡的說著,獨自喝著杯中的酒,她知道秦子苗會照顧好嚴席的,隻要他是安全的,就好。
時間會解決一切,就像她對程錦年的愛情一樣,最後還是渙散在風中。
“何必委屈自己,我知道你現在心裏的難過,與其這樣讓兩個人都難過,不如將話說清楚,也許會好一些。”齊紹廷看著遠處的嚴席,知道他心裏的難過。
簡安寧卻沒有說話,她知道齊紹廷說的,但是卻也知道,她和嚴席之間是無法說清楚的,太多的因素阻擋著這一切的進展。
“哪有你這樣的人。”簡安寧笑著說:“明明自己說喜歡我的,卻要將我推到別的男人身邊,你好不正常呀。”
簡安寧的玩笑話,讓齊紹廷有些臉紅,話也不能再說出口,隻是欣賞著歌曲,品嚐著紅酒,看著簡安寧的臉,麵帶微笑,他真的是喜歡她的。
隻是命運,卻將他放在嚴席之後,如果在他之前的話,簡安寧也許早就已經喜歡上這個高大英俊,溫文儒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