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男一聽呆滯住了!選夫?!
眾怒:有他們八個人還不夠!竟還要選男人來添充後宮?難不成是嫌棄他們八個人老珠黃了不成?
一看到這群為恐後宮不亂的男人們,八男倒是十分肯定,這場所謂的美男選舉,絕對是靳長恭搞出來的一款新花樣。
掃過對他們老婆有企圖的男人們,八人頓時都有一種鬥誌激昂的感覺。
“嗬,即使是準備選拔美男填充後宮,隻要有我們在,你們也隻有落敗的下場~”花公公冷笑一聲,映紅著燈光的眸光,七彩斑斕流光溢彩,暗生諷意,他當仁不讓地率先放出話來。
“想贏,那就試試吧,第一關由我當擂,咱們就比試樂,先前我已經將那些雜魚都搞定了,現在就剩下我們這群人來比。”樂絕歌華麗麗地玩轉著手中玉笛,充滿挑釁。
“讓我來吧。”玥玠清透空靈的聲音吸引了眾人目光,他自信地對著其餘七人道。
華韶與花公公對視一眼,其餘的幾人笑,便相繼頷首。
樂絕歌看到如高嶺之花,空穀幽蘭般的玥玠,眸光微黯,笑道:“倒是聽過異域王擅蠱毒勝那毒宗宗主赫連狄,絕歌上幾次來京,都不曾有機會好好拜會一下,亦曾聽聞異域王更是一名著名的吟遊詩人,這次便請多多賜教了。”
玥玠不習慣這種官腔詞令,他取過隨身攜帶的三弦,朝著他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鬥樂便是兩方一同開始,從選曲選樂先景,三方來鬥,考的是機智亦是技巧。但這一場“樂鬥”比賽,樂絕歌的技藝的確與玥玠的水平略勝一籌,但玥玠懂得樂曲卻獨劈溪徑,有中原的亦有異域高曠豪邁的,很多時候僅靠音域便壓下了樂絕歌。
再加上,據說評委是一排坐在離他們“花蕊”台,幾米之遠的“花瓣”台上隔著薄紗頎賞的女們,玥玠則巧用了一些心機。
他臨水奏樂之時,那幽暗的湖水為背景,在漆黑一片中,放出那瑩彩翩翩,色彩斑斕飛舞縈繞的陰陽蝶,那唯美的奇異景色,瞬間便秒殺一群愛美的女人。
美男,美色,美景,這一出,無人能敵,樂絕歌落敗。
連樂絕歌都敗了,其它人敢上嗎?
好吧,一個個唯有乖乖地給他騰位了。
這一場初捷,於八男這邊倒是平常接受,但另一方卻炸開了鍋,一個二個抓頭發,撓牆想衝上來繼續比。
可花公公卻懂得規矩了,便先一步拋出比賽項目:“上一次是你們來比,那這一次也改輪到我們了,我要求你們來跟我比美色~”
皎潔的月光下,花公公那張月神般蠱惑的麵容籠罩著一層幽幽的光澤,長著一副連女生都為之嫉妒的精致五官,飛揚的眉,堅挺的鼻,感覺如同神造般絲絲入扣,風華絕俗,媚妍入神,半斂著的鳳目掩不住深邃黑亮的瞳,眼波流轉間奪人呼吸。
噗~!這個無恥的男人啊!
雪無色、樂絕歌他們那方集體吐血!
不過,倒還是有十個更不知恥地竟邁步踏了出來,但一群山雞跟鳳凰一比,一瞬間就被比下去了,連渣都沒有給留點兒。
鶴跟契這對好基友遞了一個眼神,雖然他們也鄙視花公公的厚臉皮,但人家憑的是上天賦予的“實力”啊!堅決不上去給自己添堵。
莫巫白最恨自己這副男生女相,雖然長得漂亮,可也太陰柔了點,跟人家花公公的天生魅態一比,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些,亦縮了縮腳步,不肯上去丟臉。
論容貌,或許隻有玥玠這種通透的容顏能夠與之媲美,可是人家已經勝出了,根本不需要再來比試了,況且兩人氣質不同,真比起來可真是讓評委們頭痛了。
於是,光用一張嘴,跟一張臉,咱威武的花公公很順利且輕鬆地完勝了!
這次,以秦壽為主攻方的人趕緊再次起哄了:“一人輪一邊,別總是讓他們出些歪題了。”
“那我們來比舞吧。”雪無色踏出。
此時,他臉上的疤痕早已祛除,一臉芙蓉出水般的臉蛋兒光潔如雪,他穿得清涼,一身淺係湖綠色的衣衫,風舞衣袂翻飛如宮,嫋嫋身姿惹人惜。
“好!比武!”這次應戰的是取下麵具的暗帝。
十年的歲月,他褪卻了那稚氣的麵容,五官俊美而陰魅,一雙黑魏巍的眼睛仍舊如煉獄一般,令人望之觸出萬般夢魘。
當比試剛開始,現場便發出一聲聲慘叫。
“啊!你犯規,我們分明是比舞!”
“沒錯,就是比武!”
事後,隻聞一臉腫紫的雪無色慘敗趴地,隻含淚恨恨說了一句:“你、這、個、禽、獸!”
噗——此話一出,倒是有不少人笑噴,亦有不少人撇開眼不忍直視,唯八男倒是十分有默契地一致看向了秦帝。
私底下,他們老婆一直都是這麼呢稱他的。
秦帝一瞪眼,表示真是躺著也中槍啊!
“等等,還是比吃飯吧!”契瞧著熱鬧也想衝出去,卻又被一眾鄙視的人強硬地拉了回去。
“該輪到我們了,這次我選擇——比錢。”公冶夙操著人蓄無害的笑容,一語出,再度瞬殺了一群漢子!
噗~比富莫比公冶夙,全大陸人都知道的事情!
你能不能別太仗富欺人啊,公冶塢主!簡直叔能忍,嬸都忍不下去了啊!
可眾男既不是叔,也不是嬸,一數了數那卑微的存款,都隻能默默含淚退下。
連華韶等人,都眸光閃爍地看了一眼他,默念:好在有錢人是屬於已方的,否則情況堪虞。
八男勝了四個,如今剩下華韶師傅,評語:超強;夏帝,評語:很強;蓮謹之,評語:類強;靳淵柏,評語:強。
最終,柿子還是挑軟的捏,敵方選擇了評語排末尾強的靳淵柏,聽說他文不最,武不強,屬於類型並不突出的一型,估計是比較容易攻略的一個。
“淵柏兄,聽聞你甚懂交際,不知道我們來比拉票如何?”揣著一張娃娃臉,裝可愛的祈王(祈國成為了靳國的附屬國,於是祈帝由帝改王)笑眯眯道。
靳淵柏十分裝x地搖開了一柄孔雀羽毛扇子,一雙桃花眸閃閃熠熠,粉瓣唇輕勾:“好。”
——
結果,其實他們錯了!真的錯了!這世界上最最最厚臉皮的哪裏是花公公啊,根本就是靳淵柏才對!
人家是厚臉皮,他是直接不要臉啊!
祈王不惜拋下王者尊嚴,使勁了各種裝可愛,裝可憐,用那張風靡上至八十歲,下至三歲的嫩臉蛋兒去拉票,竟然落了一個慘輸!
嗚嗚——他感覺不會再愛了——嗚嗚——
哼,小樣兒,跟他比拉票?靳淵柏鼻子抬到天上去了,果然還太嫩了,要知道他可是三歲開始便混跡在那種龍蛇混雜的地方當家的人,要比懂女人男人的心思,能將鬼話當成人話說,人話當成神跡說,誰能勝他啊,誰能!
這廂又勝出一局,最後隻剩下夏帝、蓮謹之跟華韶師傅了。
夏帝伸手摘下臉上的黃金麵具,一張純天然無雕琢的麵容,一雙如彎月般的眼睛,明淨清澈,燦若繁星,無一絲瑕疵,一眨一睜,仿佛那靈韻也溢了出來。
容貌清秀絕倫,挺直的鼻梁,略微抿直的唇瓣,令他有一種高貴的神色自然流露,讓人不得不驚歎於他清雅靈秀的光芒。
那一刻,敵我兩方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原來夏帝長成這副模樣啊,簡直比祈帝還具有欺詐性啊!難怪他一直戴著麵具不肯摘!
“比權!”
……贏。
三國鼎立後,便以夏、靳、蒼(花公公)為新一代權霸!
除了靳帝跟花花公,誰與爭鋒?!
對於華韶師傅,聽過他很多傳言,見識過他與那謙和麵容相反的雷霆手段的,好多人都不願意湊上去受虐。
靳帝的師傅,那絕逼是牛叉叉的一個人,誰上誰知道!
沒有辦法,最後唯有派上類型相似(?)的鳳國國師鳳棲鸞,兩人比……誰能將誰說趴下。(神棍必修課!一代國師pk一神廟聖主。)
他們從xx聊到xx,再從xx聊到xx,內容深奧古怪,涉獵方麵泛廣,至於為什麼要用“xx”來代替呢?
那是因為在場認真聽的人都眼睛冒蚊香圈,根本沒有人能聽得懂他們究竟在說些什麼,一個字一個字地拆開他們能讀懂,可湊一塊兒的意思他們就一頭霧水了,但不管如何,不懂裝懂的還是覺得很厲害啊。
半個時辰的辯駁嘴刀舌劍,最終輸掉的鳳棲鸞一臉欽佩地跪於地上,甘拜下風,眾人這才從迷迷糊糊的狀態回過神來,知道比試終於結束了。
最後一個隻剩下武力值弱爆了的蓮謹之。
他文文弱弱,斯文優雅給人感覺是最弱的,所謂評價他“類強”是指某一方麵是強的,這是指專術方麵。
這十年來,他著作的很多名籍典故,驚世之作,令當世許多大文豪都受益匪淺,他另一方麵從國民底層開始教育方麵,培育各方麵人才,為靳國不斷輸送所需要的奠基人才,而他的弟子亦是遍布天下。
敵方一個個緊張地暗忖:最好是跟他比體力有關的,否則必輸無疑啊。
“比武!”秦帝出聲。
“剛才已經比過了。”暗帝暗龍紋的袖袍一揮,氣勢大盛。
秦帝氣弱。
“那,那比——”
“無論比什麼,都該輪到我們這方了。”華韶麵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秦帝氣虛。
蓮謹之看著他們一臉期待(期待什麼?)地看著自己,便若有所思地望著水謝平台處,出聲鎮定道:“那就比我們所擁有的愛吧。”
哈?!那是一張張沒有回過來神的臉。
“為了陛下,我願意放棄我擁有的一切,無論是名譽,成就,身份,她欲去哪裏我便去哪裏,她在的地方,便是我居身之所,她生我便生,她死我便死,此誌不改,此情不渝,我用我的一切去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