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蓧緩緩睜開眼,白色的幔帳籠罩頭頂,回來了嗎?還算那個誰——長裏溪溟有良心,把自己送回了。不過頭好痛,真是的。最近酒力都退步了,這時隻見一個茶杯遞到眼前,“喝點水吧,這位漂亮的姐姐”好熟悉的聲音,白蓧聞聲望去:“啊,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隻見一個大大的微笑展現在眼前,如陽光般用溫暖渲染一切,不過白蓧隻覺得這個笑很欠扁……
隻見某人楚楚可憐的在一旁說道:“姐姐望了昨日對我做了什麼嗎,姐姐承諾過要“金屋藏嬌”,如今攆著咱家走,真是太傷心了。”白蓧惡心一顫,她昨天什麼時候說過了!!!隻見某人撲過來,想要撒嬌。望著某人的來勢洶洶,不禁條件反射把某人踢了出去。某人嗬嗬的笑笑道:“姐姐怎麼凶會沒人要的,據說最近這蘭夜城裏有個采花大盜,恐怕連那種人也不敢靠近姐姐吧……”。白蓧不禁臉一沉,這種情況打他無非是想說自己想要那采花大盜靠近嗎?白蓧深呼一口氣,卻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你可知那賊人瞧著的皆是什麼人”某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恩……女人!”白蓧不禁無語,猛的抬頭,警告地盯了盯眼前這個家夥,某人隻覺背後一寒。認真說道:“皆是平民家略有姿色的女子……”“哦,這才乖嘛……”白蓧笑笑。某人不覺頓時鬆了口氣。
“哦,對了,姐姐還是不要再喝醉了,喝醉睡著的樣子太嚇人了,小心會嫁不出去的。”白蓧一怒,隻聽哐當一聲,某人癱倒在地上。
白蓧解氣地拍了拍手,不禁倒身說道:“睡覺!”
眼前不禁浮現出一些模糊的畫麵,不禁響起一個略帶稚嫩卻充滿霸氣的聲音:“待我成功之日,我必紅妝鋪地十裏,漫天紅霞相飾。以碧玉為信,夜珠,鳴獸為禮再加黃銀萬兩,寶珠萬千。我必率百人身騎蘭夜馬,萬人相證,迎你為妻!”,白蓧輕笑,想要走近看看這狂妄的家夥,且不論碧玉,玉質輕薄透亮,在陽光通體碧綠生光,觸手生溫,價值連城。可那夜珠——難得寶物,眾人尋之卻終是未果,世間僅一顆,暗著幽光相生,明著暗香相浮,沁人心脾,放在身邊可凝神靜氣,驅毒防邪,若服下百病相處,可使將死之人醒之,有起死回生之效。再說鳴獸——王者,鳴吼如雷,百獸臣服,身形奇異巨大,毛色五彩,遠觀之,仿若烈火纏繞,猶如修羅。隱於山林,為神獸,世間僅一頭,性行殘暴,眾生萬物皆懼。不過此獸卻尤為忠心,認定的主人便是至死也會相伴護之。這兩樣恐怕到死也找不到吧……蘭夜馬馬中貴匹,數量少且難尋。身形矯健,體態甚優之,輕盈。毛發柔順且光滑,實有澤光相生之說。可日行千裏而不倒,且此馬及其聰明,並且通人性,但卻極難馴服。如此聲勢浩大,可真能辦到白蓧嗤笑道
白蓧走近哪知卻越漸模糊,到頭卻是漆黑一片。白蓧猛然睜眼,隻見一束陽光不禁射來。白蓧不禁眯眼,已到清晨。環望四周,那臭小子果然又不見了。
白蓧拖著身子走到銅鏡前梳洗,如今仔細瞧著卻不禁驚著,果然是一個美人,白蓧雖本身也不差,可如今眼前這尊卻如出水芙蓉,不加修飾卻更帶著一份清新脫俗之美。楚楚動人如那含苞的茉莉略帶幾分矜持。清晨剛醒,惺惺睡意帶著幾分慵懶,淚盈眼角卻更顯嫵媚。如此女子果真不俗……門外不禁傳來小聲催促聲,白蓧不禁隨意挽發在後,不失端莊卻顯俏皮。
下午白蓧幫白明煬吩咐著家裏瑣事,白家眾人看到白蓧皆是驚訝不已,就這樣她在眾人特殊的注視下忙了兩天,至於那個臭小子整天像鴨子一樣,天一亮就出去,天黑就回來,比什麼都還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