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蓧望著空空的房間心情大爽:“人終於走了,啊,舒服!”,徑直向床上走去,她告訴白明煬自己想一個人靜靜,這一天都不要來有人來打擾她。白明煬很鄭重的點了點頭,發誓說決不會打擾寶貝女兒休息。有這樣的父親還真是好。看來世界終於安靜了,這幾天她都未休息好,趁現在是白天她可以安心睡睡……
身體輕飄飄的,我不是在長高吧?但是為什麼感覺寒風嗖嗖的啊?我不是在家嗎?白蓧滿心疑惑,朦朧中隻覺被一個青衣美男子抱著,緩緩睜開眼隻覺所有的事物都變得好小,嗯?不對呀,她現在是在半空中“啊啊啊啊啊……”白蓧大叫起來,“不要叫,好吵”這個聲音好熟悉,嗯?在那裏聽過……不會是那天山洞裏的……白蓧猛然抬頭,“哐當”白蓧捂著撞著的頭,滿含淚花的向上望去,隻見某人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繼續前行。下巴是鐵做的吧。他怎麼又穿的青色衣服,沒換過嗎?“喂,這位小青兄弟,你是綁架嗎,我似乎說過兩清了……”
長裏溪溟聽到小青時眉頭不禁一皺,這是什麼稱呼,“我隻是無聊,順便而已……”
白蓧不禁心中一怒,果然欠扁,什麼意思無聊就可以打擾別人好夢?她都沒有計較他,他居然順便,什麼意思她又不是貨物。“順便?不用了,你就放我下去吧,這位仁兄你順便但我不便,我要回去睡覺!!!!”
“你確定要在這裏放你下去?”長裏溪溟淡淡問道,這時手中抱她的力量不禁減弱了幾分。
白蓧隻覺摟著自己的手不禁減了幾分力,身子有些不穩。白蓧不禁瞥向身後,咽了咽口水,一下子,很乖巧地便摟緊了眼前的這個人。戲弄她,太過分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對,對……
白蓧隻覺眼前的事物快速飛過,好困,眼睛好重,風從耳邊呼嘯而過,長裏溪溟不禁將她緊摟在懷中,為她避風。好舒服,果然還是睡覺好了,人工交通工具,恩,不錯!
睡得正香,卻仿佛聽到屁股摔成八瓣的聲音,“哎呀”白蓧揉著被摔痛的屁股,“你幹什麼,不會憐香惜玉嗎?你又不是啞巴說聲醒醒很難嗎?你試試被摔的感覺,混蛋……”
卻隻見長裏溪溟毫不理睬,靜靜坐了下來。白蓧不禁衝上去想掐死某人,卻隻見長裏溪溟拿出一壺酒來,風一吹酒香撲鼻而來,酒香濃鬱,隻是一聞便知陳釀的底蘊,好酒。白蓧停下腳步,不禁有些眼饞,對於酒鬼來說這還真受不了。伸手便是一奪,使勁一嗅後便大口喝了起來。初始覺得烈,細細品來隻覺酒香擴散嘴中,淡淡糧香纏繞舌尖,果然是好酒。長裏溪溟望著眼前臉頰微微泛紅,口不離酒的白蓧不緊一笑,宛如四月春風蕩過人心。
白蓧不禁一歎還真帥,她略帶酒意一副不正經的笑著說道“小青啊,以後多給姐笑笑,帥!”
長裏溪溟不禁輕咳一聲,轉過頭去,白蓧望著恢複常色的他,不知為何卻感受他內心深深的孤獨,心中不禁一顫
這時隻聽長裏溪溟淡淡說道:“開了”
白蓧不禁向他望向的地方看去,隻見白日與黑夜的交替時,白藍色的花瓣在天空中漫天飛揚,滿是嬌柔似蒲公英般,白藍色的花海在風中蕩漾,層層疊疊滿眼的清新與亮麗,輕輕一嗅,香味獨特似蘭卻比蘭更清幽,似白蓮卻更淡雅。這時靜靜的餘暉灑向白夜蘭叢中,一速速白色的光芒與天交際,三色相融。風吹花滅,多多白夜蘭化作塵埃,塵埃中三色相輝,宛若星星點點灑滿山際,好美!
“白夜蘭,含苞之時,形為蘭。黑白顛倒,三色相輝,花便盡。眾人皆歎一世淡漠卻終不敵浮華。”長裏溪溟淡淡說道
白蓧搖了搖了頭,笑笑說:“隻因一世平淡才要轟轟烈烈,死已無憾,綴世界,照歸途……這樣壯烈的花兒即是我愛。”
長裏溪溟心中一驚,這便是他心中真正的想法。果然這個女子有趣……
“我說過我們兩清的,你幹什麼要招惹我?”白蓧沒好氣的說道,臉頰卻因激動而又微微泛紅起來,卻不知為何平添了幾分女兒家嗔羞起來時的美
長裏溪溟不知為何心中一顫:“清了嗎?這次看來是清不了。女人記住你終是欠我長裏溪溟的……”
這時隻見她一下倒在他的肩上,果然是醉了,這時隻聽她口中喃喃道:“長裏溪溟你混蛋……”長裏溪溟望著她不禁淺淺一笑。風吹麵拂過,這時卻聽某人突然大聲笑著說“小青,小青……你的白娘子呢?恩?……”聽到這,長裏溪溟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