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對他說,我是為了財富才參與這場廝殺,並未告訴他是因為我的女人被傑森約迪給軟禁,才迫使我無奈到此時此刻。
因為,我還不能確定,蘆雅被命中水拐跑之後,海盜真王是否知道了這件事情。
倘若命中水沒把這事兒告訴他們,我自己說露了嘴,導致他們回去之後就找命中水要蘆雅,以此要挾我交出肩章,或者讓我想法幫他們弄到肩章,那我可真是比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痛苦。
“哦?哼哼,那要看你說的這些訊息是否有價值,如果有,我拍著人格保證,把你運作進我的海盜隊伍中,別說三天揮金如土的日子,就是三年、三十年,你也一樣可以揮金如土。”
“真的!”我假裝動心似的反問。其實,我心裏很清楚,他也是從嘴裏向我打煙幕彈。
能夠成為向獵頭一族問鼎的十二守護魔之,又積累了那麼帶著血和髒髒的財富,不知殺了多少條無辜的性命,運用了多少褻瀆人性的陰謀。
他這種人何來得人格,他隻會拿人格殺人,我若信了這番鬼話,今夜岩壁之上必是葬身之地。
“好,既然您是位德高望重的海盜前輩,話都說到這份兒上,我也就不懷疑什麼,是死是活就堵了這一把。我告訴你線索。”
“好,果然是個識時務的好男兒,很像我年輕的時候,嗬嗬。”這家夥趁熱打鐵,再度對我釋放心術煙幕彈。
“和我們同來這座島嶼的人中,有老船長重金聘請的殺手,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他臉上刻畫著牢籠,有著一雙血紅的瞳孔,非常的恐怖,我們都很敬畏他。”
說話間,我喘了一口氣,手上的力道也虛勢放鬆了一點,意在麻痹對手。隻要他敢出其不意的攻擊,我還是有提防之心的。
“那天過了傍晚,夜裏非常的冷,我們船上聘請的那位殺手,看到一處山洞中隱約閃出了火光,就悄悄埋伏了過去。但是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情了,因為那裏並未傳來打鬥的槍聲。我當時雖然很想過去烤火,但卻不敢靠得太近,所以就隻知道這些。直到後半夜的時候,那位紅瞳殺手招呼我們集合,他告訴我們繼續留守該島,而他自己要離開一下。就在那個時候,我看到了他把兩個類似肩章的東西揣進了口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