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靠,又借錢?想幹嘛?又去KTV唱歌?”
劉勇很苦逼的說:“唱什麼歌啊,付醫藥費,我不敢告訴我爸媽,要是讓他們知道我曠課出去跟人打架,還被人傷成這樣,他們不得打死我啊。”
我簡直無語,父母雙全還學人當小流氓打群架,真是腦殘。
拿了銀行卡給陳晨讓他去交錢,我抓起一個蘋果就啃:“這事你怎麼也瞞不住。”
“能瞞一天算一天吧,我剛才給我爸打過電話了,就說在同學家學習,哎喲,疼死我了。我真應該聽你的,讓雷暴哥出麵哪有這麼多麻煩事。”
我問他:“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是算了還是報仇?”
劉勇眼睛一瞪:“有仇不報非君子,當然是報仇!我這傷的算輕了,悶子腿都被打斷了,剛被他爸接走,回家估計還得挨一頓混合雙打。”
我說那行,你休息吧,這事我幫你擺平。
說完我就給雷暴去了個電話,把事情簡單跟他說了一下。
雷暴那頭笑嗬嗬的:“小問題了,丸子以前就是技校畢業,明天中午,我讓丸子帶幾個兄弟跟你去一趟,順便開拓一下業務,安排幾個小弟把技校學生的保護費收了。”
我笑罵:“靠,你都是老大了,眼界要放的長遠一些,別老盯著那三瓜兩棗的小錢。”媽的,堂堂一個有實業的老大,跑去學校收保護費,丟不丟人啊!
“你懂什麼,這叫螞蚱腿上也是肉,我不收,別人也會收,憑啥便宜那幫小崽子?”
“靠,隨便你。”
掛斷電話,我陪劉勇待了一會就走了。
回家。
剛出電梯門我就聽到一陣悠揚的鋼琴聲,是沈冰靈在練琴。
我不會彈琴,也不懂這所謂的藝術,但作為一個觀眾,我還是要給她點個讚,彈的是真好,聽她彈鋼琴是一種享受。
一夜無話,第二天中午放學,丸子早就帶了五個小弟在門口等我。
沒有任何廢話,我們一行八人殺向妓院。
你問我為什麼是八個人……靠,劉勇這個受害者怎麼也得露麵啊,不然怎麼發飆?
來到妓院門口的小吃一條街,剛下車就見著正主了,薛虎摟著個小妞跟一群狗腿子在吃小灶。
我走過去,一腳就把桌子給踹翻了。
薛虎等人都站了起來,薛虎眼睛一瞪,冷笑起來:“來的正好,老子正想去找……”
我會聽他廢話?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我揚手就是一巴掌,啪,薛虎被我抽的原地轉了一圈,他的那些狗腿子們抄起啤酒瓶就要上,可惜,還沒等動手就被丸子的五個手下給輕鬆打趴了。
一邊是一群營養不良的少年,另外一邊是滿身肥膘凶神惡煞的社會青年,雙方的戰鬥力根本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大勇,輪到你了。”我喚了一聲。
劉勇狂嘯,跟座肉山似地把薛虎壓在身下,輪圓了拳頭就往他身上招呼,一邊打還一邊嗷嗷的怪叫,不知是爽的還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