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沈冰靈瞎鬧了一陣,小黃毛開車送我們回學校。一路上沈冰靈都在嘖嘖讚歎說我轉了那麼多個學校,認識那麼多學生就沒有一個像你似的這麼瀟灑。
我嘿嘿的笑,沒有接茬,心說要不是老大吃錯了藥非得讓我上學,老子在南陵比這瀟灑百倍。
唉,別提了,全是眼淚。
美美的睡完上午四節課,中午我領著林念娣去學校外麵的酒樓吃小灶,小妮子特別中意水煮青蝦,我直接點了三斤讓她慢慢啃。
“你慢點吃,別噎著,又沒人跟你搶。”我笑著說。
林念娣一抹嘴說:“養成習慣了,我在家裏的時候有好東西爸媽都留給我弟,要是不搶就沒的吃。”
我說:“在我這你不用搶,想吃多少都有,你要是喜歡,我每天都帶你來。”
“你真好!”林念娣歡呼雀躍,把自己砸進我懷裏,手上的油全蹭我身上了,靠,我的愛馬仕啊!
算了。
反正老子又不差那點錢,改天抽時間再買兩件。
吃飽喝足,我就跟林念娣摟摟抱抱的回了學校,剛坐下,劉勇就過來了,臉色不太好看。
我問他你怎麼了,怎麼這種臉色。
劉勇說悶子今早被薛虎打了,請他去幫忙,他想跟我請兩節課假。
我問劉勇你一個人能不能擺平,不行的話我找雷暴幫你。劉勇搖頭說不用了,我和悶子都認識社會上一些朋友,找他們足夠了,不是什麼大事,用不著請雷暴哥。
我見劉勇自己這麼說也就沒堅持,大手一揮,寫了張請假條讓他出去。
當班長就是這點好,想請多少假就請多少假,想請多少天就請多少天,還不用扣操行分。
劉勇走了,林念娣有些擔心的說:“他會不會出事啊,你確定不跟過去看看麼?”
我笑眯眯看她:“怎麼,擔心他?我一直以為吃鍋望盆是男人的專利,怎麼女人也這樣?”
林念娣拍了我一下說去死,我要是喜歡他,早在他表白的時候就同意了,輪得到你麼,他好歹是你兄弟,你就一點也不擔心?
我搖頭說:“你沒聽見他自己都說了有把握嗎?再說了,普通學生打群架而已,就算搞不贏對方,撐死了被打的滿頭包回來,有什麼可擔心的。”
林念娣哼唧:“說的這麼輕描淡寫,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殺過人呢。”
我心裏冷笑。
老子不僅殺過人,還不止一個,具體數量我都不記得了,要不然南陵那些小混混聽到我狂少的名字也不會那麼害怕。
事實證明,林念娣長了一張烏鴉嘴,晚上我跟她在健身房跑步的時候,陳晨忽然打電話給我,說是劉勇被打慘了,正在醫院包紮傷口。
我收到消息趕緊跑到醫院去看他,在病床上我瞧見了腦袋包的跟粽子一樣的劉勇,他被打的相當淒慘,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我問他:“你小子怎麼回事,不是說能搞定麼?”
劉勇憤懣:“媽的,本來我們這邊一直壓著薛虎他們打的,可那個姓胡的王八蛋突然出來攪局,把我的人都給打散了……狂少,你能不能借我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