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張徹雖然一臉冷酷,但說出的話卻依舊毒舌無比,而且句句直刺人心,尤其配上他那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產生的嘲諷效果甚至比之前的那個張徹還要強烈十倍!
邊說著,張徹邊從愛德華爵士的幹屍上拔下了什麼東西,然後提著走到阿伯特麵前,當著他的麵開始操作:“既然聖水隻能造成一些灼傷,那麼幹脆就讓它進入你體內去燒好了……嗯,不知道你那肮髒的血液裏如果混入這種東西,會產生什麼效果,會不會嘭的一下爆掉呢?”
張徹拿過來的,居然是一副“靜脈點滴器具”,也就是輸液瓶和輸液管兒,很顯然,愛德華爵士在他最後的時間裏已是虛弱不堪,甚至躺在這裏等待儀祭進行的過程中,也需要不停的打點滴來維持生命。
而此時張徹,就是打算用“聖水”代替藥物,直接輸到阿伯特的體內去……
想通這一點後,阿伯特臉色陡然劇變,居然轉身就想逃。
隨即就聽“嘭”的一聲槍響,張徹單手持槍,對著阿伯特的膝蓋就是一發……
邪能的存在,隻是讓阿伯特恢複能力極強,並不是不能受傷,而他的身體依舊是人類的,被00號鹿彈如此近距離的轟中,他的腿理所當然的立馬就斷了……
張徹過去,對著阿伯特的另外三肢各開了一槍,將其全部打斷,此時阿伯特周圍聚攏的邪能本就消耗的七七八八了,連續受傷,恢複速度也大受影響。
然後張徹跟拖死豬似的把他拖回,邊走還邊問:“你是打算坐著輸還是躺著輸?我估計愛德華爵士不介意把床讓給你。”
“不!不要這麼做,我認輸,我可以解除那個小姑娘身上的惡魔符文,求求你……”
“閉嘴啊垃圾,早說了你這種低等生物沒資格跟我講條件。況且你根本沒搞清狀況啊,救人什麼的,對我來說根本就是無所謂的事,好不容易出來一次,我隻想做點兒有意思的事,嗯,最起碼能讓我回味幾天的……”
張徹邊說,便隨手將愛德華爵士的幹屍甩到一邊,然後將阿伯特放上去,把已經裝上聖水的吊瓶一掛,左手一掰阿伯特腦袋,右手一針直接插進他的頸部血管,同時把輸液管上的管夾放開。
聖水入體,阿伯特立刻雙眼暴突,身上的血管猶如老樹盤根般虯結突起,雙眼眼角甚至暴裂,四道烏黑的血線沿著臉頰蜿蜒流下。
“咦?效果有些出乎意料的強啊,難道是有人在搞鬼?”張徹一皺眉,而他的猜測,實則完全正確。
講到這裏,就不得不進行一些題外話的說明了,由於某些特殊原因,這個劇本稍微發生了一些意外,但由於某些規則限製,節目組是無法對其進行修正的,所以他們采取的方式是“在合理的權限內,幫助嘉賓盡快完成這個劇本”,以減輕這個意外所帶來的負麵效應。
這也是之前送【靈擊戒指】,又在【互助】過程中偷偷把聖水掉包的原因。
其實以這瓶【聖水】的功效,張徹隻要一見到阿伯特,就迎頭潑他一臉,就完全解決了,劇本就會順利結束。
可惜第一人格的張徹沒有這麼做,因為他想要再從阿伯特身上榨出一些油水來。
而第二人格的張徹,雖然對訛詐沒興趣,但顯然也是不知道聖水已經被“掉包”的事實的。
“死太快可就沒意思了。”說著,張徹居然順手把針頭拔掉,還左顧右看:“有沒有水之類的,把這聖水稀釋一下呢……”
“不!放過我,我……我可以……”危機時刻,阿伯特突然福至心靈:“我可以教你利用恐懼之心,讓你以後想出來就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