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張子安受傷不可能是那些咆哮鬼的功勞,咆哮鬼雖然厲害,但隻要準備得當,讓它們的優勢得不到發揮,那它們根本就不足為懼。
石天賜不由感興趣起來,問道:“打聽到他們刺傷張子安的法器是什麼了麼?”
朱長琦搖了搖頭,說:“沒有,隻知道張子安被刺傷後,就立即裝死。那些刺客除了故意放走一個帶回消息之外,其餘的三個主謀都被一網打盡了。”
石天賜心裏一動,他除掉了施子尚,顯然沒人給那三個刺客帶路、聯絡了,因此,這放走的那個小嘍囉估計應該是取代施子尚的小角色。三個主謀被一網打盡了,這可是個好消息!
第二天一大早,石天賜剛剛起床,還沒等洗漱,就有人來敲門。石天賜不耐煩地說:“進來吧,好你個朱長琦,終於學會敲門了。”
哪知道,進來的並不是朱長琦,而是孔江州!石天賜一愣,他以為張子安必然會來,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沒有親自來,而是派人來的,還來得這麼早。
石天賜趕緊讓座,不過,孔江州一回身,讓進了一個步卒。這步卒長得人高馬大,十分威武,他笑嘻嘻地看著石天賜。
石天賜大驚,忙施禮道:“拜見張守備!”
那步卒一愣,問道:“你見過我?”
石天賜搖了搖頭,說:“素未謀麵。”
張子安奇道:“那我穿了這身步卒的裝束,你居然還認得出我?”
石天賜笑了笑,說:“步卒要日日操練,哪個臉上沒被太陽曬黑?哪個雙手不是布滿了老繭?守備大人雖然也略有風塵之相,不過,您麵如冠玉,雙手細膩,根本不可能是步卒。要不然,我就隻能說守備大人治兵過於仁厚了。”
石天賜能夠認出張子安並不稀奇,作為一個騙子,如果你連在和什麼人打交道都不知道,那會很慘。前世他和人一起行騙的時候,和他一起幹的人一開始對他的眼力還不服氣,他說某某某不值得騙,根本沒人聽他的。
結果,等他們騙了那人後,卻發現那人的金項鏈居然能飄在水麵上時,才知道石天賜的眼力有多精準,個個都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張子安大驚道:“好銳利的眼睛!好睿智的判斷!你可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我這些年拜孔江州為師,學習道術,確實是疏於操練,腰間贅肉複生,都快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秀才了,哈哈哈。”
石天賜說:“守備大人說笑了,您雖然棄武從道,但,一身力氣還在,若說您手無縛雞之力,那隻能說您要綁的是妖雞了。”
說完後,石天賜自己都不由得好笑,怎麼扯到麻將上去了,這可真是三句不離本行。
張子安一笑,和孔江州進到屋內。他四處看了看,感歎道:“都羨慕你們求道之人能夠飛升成仙,可是,誰知到你們付出的辛苦?這茅舍也太簡陋了些。”
石天賜說:“習慣就好了,對了,守備大人這次來,可是有什麼事?”
注一:每次最少要數一個數,最多可以數四個數,誰數到五十誰輸。數到四十九必勝,因此,向後推,數到四十四,就能確保數到四十九,依次向前推,三十九、三十四、二十九、二十四、十九、十四、九、四。因此,先數的一方如果能數到四,就必勝。或者後數的一方在先數的一方不知道這個規律時,能夠找到搶到前麵列出的任何一個數字,也能必勝。
這個比石天賜和尤晦庵第一次的玩法要複雜,因此,是石天賜前世用來騙小學生鉛筆橡皮的不傳之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