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神術騎士滿地飛的地方。”劉歆瑜誇張的說著,又笑道:“高秋做了副行長,很興奮,說不定有好辦法進一步推進。”
銀行是需要專業人士來進行操作的,但除了具體業務之外,更多的人事和政治問題是不需要銀行專業的。劉歆瑜可是輕鬆進入門薩俱樂部的成員,別人要用1萬個小時才能精通的業務,她用1000個小時就能做的更好,否則也不能依靠地球的簡單訓練,達到體術6級的水平了。
無論是掌握武館,掌握發展研究會,或者掌握菱形辦公廳,劉歆瑜都做的相當之好。
陳易某些時候也會想,如果自己沒有抓住劉歆瑜的把柄,今天又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比起石天麟一流的生物,劉歆瑜顯的超卓太多。
可惜,她在組織內沒有高端的老爹,起步太晚,趕的太急,終究是落在了陳易的手裏。
想到此處,陳易邪惡的笑了兩聲。
一股熱風正巧從窗外吹進來,惹的窗簾嘩嘩作響。
劉歆瑜驚呼一聲,連忙去關窗戶。
西大陸特有的豪雨,如同洗澡堂的淋浴似的,已經劈裏啪啦的落了下來。
劉歆瑜乳白色的套裙立刻濕漉漉的變成了性感女仆裝,她又要先去踮腳關窗,優美的曲線頓時暴漏無疑。
陳易嘴角抽動了一下,雙手抱胸,暗自欣賞起來。
窗戶“啪”的一聲關閉了。
劉歆瑜轉過頭來,不用低頭,隻看陳易促狹的目光,就能猜測他在看什麼,想什麼。
“好看嗎?”
“好看。”
“那走進一點看。”
陳易毫不遲疑的點頭,大步流星的向前。
辦公室雖大,也經不起他這麼快步的走,劉歆瑜趁勢打開窗戶,比剛才還要大的雨滴,嘩啦啦的全吹了進來。
除非用神力遮擋,否則再強的騎士也擋不住瀑布似的雨量。
陳易任由雨水襲身,也澆了個通通透透。
劉歆瑜得意“咯咯”笑,學著陳易的動作,雙手抱胸,駐足欣賞。
密集的驟雨中,曲線畢露的優美女體,卻做出了抱胸的動作,那收縮的美腿和渾圓凸出的胸型,簡直令人噴血。
哪怕是最漂亮的寫真攝影,也無法形容陳易此時看到的景象。
他的喉嚨發出輕輕的低吼,沒有立即撲上去的唯一原因,隻是惟恐破壞了這難得的美景。
風聲雨聲號子聲,聲聲入耳。
山美水美女子美,美在懷中。
……
用掉了整整三顆橙色晶體,陳易才幫劉歆瑜整理了亂成一團的辦公室。好在房間很大而物件很少,稍許神力幫忙,連書頁都能迅速蒸幹。
當然,撕爛的衣服是無法恢複原裝了,劉歆瑜隻好找了一套備用的OL套裝換上,看起來又像是精明強幹的銀行負責人。
下到常務副行長的辦公室,高秋忙的好似秋忙的鬆鼠,辦公桌上堆滿了各種文件表格,見到劉歆瑜,第一時間智商下降,道:“行長早,換了衣服?”
繼而看到落後一步的陳易,又站起來問候:“小陳先生來了。”
劉歆瑜頓時頰光生輝,一副準備整治高秋的模樣。
還是陳易輕笑解圍道:“我在西大陸的時間有限,現在一切順利嗎?”
“除了人民銀行的範百祿找碴之外,其他都順利。”高秋看來是早就準備好了材料,要狠狠的告上一狀,文件上都劃出了痕跡。
陳易接過來一看,卻是一個人民銀行在西大陸的建設報告。
高秋訴苦道:“他們根本沒有要和我們合作的意思,我去找了三次,好不容易見到範百祿,他告訴我,黃金債券是一回事,中央銀行是另一回事,首先要建好人民銀行的網點,然後才能與我們談合作。”
毫無疑問,這不是陳易想要的結果。
雙通銀行是陳易暗定的黃金貨幣的中央銀行。
不同於江寧銀行,它是百分百的私人股份,其中包括陳易的97%,以及來自陳係核心的3%股份。
一旦黃金債券成為貨幣發行,雙通銀行毫無疑問會將原來的央行推向尷尬的境地。
因此,盡管有九分之三的最高層認定了雙通銀行的地位,範百祿依舊我行我素,因為他一旦承認雙通銀行哪怕是某種程度上的央行成色,其所在的人民銀行也會失落萬分的。
而對高秋來說,若是不能擁有黃金債券的央行地位,那又折騰個什麼勁呢。
陳易略微沉吟,便支持道:“從今天開始,不許給央行提供任何支持。”
他說話間,高秋就在拚命的記錄,然後請陳易簽字,旋即以傳真的方式送到各個地方。
碼頭區,即使暴雨中也不停工的建築工地的備料聲,戛然而止。
正在對麵的酒店中觀看情況的範百祿愣了一下,冒雨飛奔而出,不管頭頂被雨滴砸的生疼,怒問包工頭:“怎麼停下了?你的進度已經慢了兩天,還敢停工?”
“老板,我們不做了。”包工頭依舊是謙卑的模樣。
範百祿正準備反唇相譏,腦筋一轉,竟然沒有反駁的話了。
身後的土著工人們早就開始收拾東西了,包工頭見他的樣子,也轉身去收拾了。
“你們不想要尾款了?”範百祿抓住胳膊問。
包工頭回頭問:“您給嗎?”
“廢話,當然不給!你們敢走,一毛錢也別想拿。”範百祿口水都要噴到他臉上了。
包工頭回頭想了一下,甩開手,道:“您要是不給的話,還問什麼呢。”
範百祿手一鬆,工頭就帶著人手離開了。
範百祿眨著眼睛,想罵個人,竟然在工地上找不到人。
對麵的酒店,又有人冒雨衝了進來。
“行長?”來的也是人民銀行的代表之一,範百祿的親信。
“肯定是陳易。”範百祿咬牙切齒的說。
“咱弄不過他啊。”親信渾身澆的濕透,勸道:“要不返回地球,再找主意?”
“能有什麼主意,行長又不是咱人行人,要是我不頂住,他恨不得賣了人行好高升。”範百祿說的義正嚴詞,倒也不是假話。行長向來都是空降的,像他這種幾十年從基層升上來的央行人,除了榮譽和驕傲之外,能得到的最高職位就是常務副行長了。
範百祿不指望再行高升,但若是能在退休之前保住人行的央行地位,順便架空行長,那就是最幸福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