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連弩想要從正麵出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了,看樣子隻能另外找一個地方了。”
這句話深得在場諸位老爺兵的讚同,於是啥也沒話說當即就做飛禽鳥獸散,各自尋了一個角落旮旯就飛快的衝了過去進入黑暗之中。前有狼後有虎所有的老爺兵將生平所學用到了極致,就算是他們的將領張頜在這裏看著也會感覺有點欣慰,看看他們做的那些動作是多麼的標準啊,就那個戰術規避其實叫驢打滾的動作是多麼的有模有樣啊。
老爺兵進入了黑暗之中,外麵的那些那連弩的敵人這下子就沒辦法了,因為在黑暗中根本就瞄不準,往黑暗裏放箭最多是運氣好能夠讓人偶爾中一箭而已。
不過那些持連弩的敵人並沒有著急,甚至根本就將這些老爺兵當做是空氣一樣,連眼皮都沒眨一下的繼續站在原地,這不由讓老爺兵們犯糊塗了,難道他們的目標不是我們?
很快這些疑問就得到解決了,有人用行動告訴了老爺兵們答案,而代價就是一聲聲的慘叫聲,當然伴隨的還有老爺兵的性命。
“啊!”
“啊!”
心裏惴惴不安的老爺兵們正想著趁著夜色開始偷溜,可是還沒等他們具體的實施就見自己的周圍多了一些不認識的人,那些人其實早就埋伏在這裏,隻是精神高度集中在外麵那些手持連弩的敵人身上自然沒有人注意到自己的身邊還有著敵人存在。
老爺兵都是被埋伏在自己身邊的敵人用匕首割破喉嚨致死,這些隻想著進鎮子劫掠的老爺兵沒有一個是底子幹淨的,這群披著羊皮的狼終於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也算是替天行道了。不過這些事情並不是埋伏在普濟鎮的兗州軍會關心的,他們隻知道奉命行事。
就在兩天之前普濟鎮的百姓就已經被曹老大派人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去了,普濟鎮隻剩下一個空殼子,根據錦衣衛傳來的情報曹老大決定在這裏將豫州軍狠狠的打擊一番,要是豫州軍能夠挺過這次就隻能算是孔伷命硬。當然了,大家要相信曹老大絕對不會隻有這麼一套方案的,事實上如果張頜帶領的豫州軍在這次計劃中沒有付出多少的傷亡的話,那麼等待張頜的就是兗州軍的邀戰。
“殺。”
“搶啊,把這些東西全部搶光了。”
“燒,”
“狠狠的打。”
兗州軍在掃平了豫州老爺兵之後按照原計劃開始偽裝出喊殺聲,中間還夾雜著百姓的哀求聲和哭聲,這些都是根據錦衣衛反饋回來的情報所製定出來的戰術。根據情報顯示,豫州統兵大將對於自己部下約束很嚴格,嚴禁士卒欺壓百姓,不過雖然豫州統兵大將武力很高,可是麵對士族盤桓形勢錯綜複雜的豫州軍營,豫州統兵大將的話就像放屁。
曹老大抓住了張頜的弱點在普濟這個豫州軍必過的小鎮設下埋伏,靜靜的請君入甕。
“那邊發生了什麼情況?”對於張頜來說自從出征之後就再也沒有睡過一次安穩覺,豫州軍和兗州軍兩者軍力相差懸殊,可是孔伷卻依然執意要攻打兗州,張頜為了能夠保住手下幾萬人的性命差點就沒把自己的頭發熬白了。所以普濟鎮這邊才響起喊殺聲張頜聽到了,於是馬上掀開營帳對守在外麵的護衛質問道。
“將軍,那邊響起了喊殺聲,應該是那幫敗類又在搞事了。”大帳外麵的護衛都是張頜的親信,他們隻信服張頜的武力,是張頜的嫡係人馬,而護衛口中所說的敗類自然就是那些與張頜不對路的老爺兵。
“混賬,本將三令五申不準擾民,他們居然還敢違抗,莫非以為本將不敢拿他們下手嗎?”張頜頓時怒火中燒的拔出自己隨身長劍大喝道,“來人,擊鼓點將,隨本將進鎮子抓人,遇到抵抗之人格殺無論。”
張將軍的霸氣頓時激起了周圍護衛的士氣,主將強硬他們這些做小弟的才能夠在別人麵前抬起頭來,護衛們大聲的應了一聲是,然後屁顛顛的跑去擊鼓召集人馬去了。
“主公,他們來了。”豫州軍大營中的鼓聲響起,在一個角落裏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
(為昨天的更新給大夥道個歉,是書生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