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7章 無盡殺戮(1 / 3)

函名關的教會被炸之後,木頭沒有再惹事,他在霍洪瑜、聖教裁決者和審判者三個的護法下,安心吸收雪雲晶,土係和火係進展比較順利,很快也相繼從六階晉入八階。因為要同時修煉三係元力和一係靈力,因此木頭已經來不及一邊吸收雪雲晶,一邊將淤積物吸入氣海了。為了趕時間,他幹脆隻管吸收,顧不得處理那些淤積在脈絡中的雪雲晶。他也知道這樣很危險,但時不我待,為了軒轅豹的命,他隻好冒險。不過,這也消耗了木頭差不多五個月的時間。加上之前用掉的時間,總共半年已經過去了。

木頭把土係、火係和氣係都升到八階之後,回過頭來開始全心全意修煉黑暗係靈力。黑暗係靈力在表相的最後一個階段,很難突破,木頭已經感覺到了晉階的屏障,可這屏障似乎極為堅固,木頭目前的實力想要撼動它,很有難度。事實上,木頭先後幾次衝擊都未能如願。

霍洪瑜、聖教裁決者和審判者都是九階武者,木頭向他們詳細詢問了晉入九階的經曆,最後得出的結論是,要想順利晉階,不但要有充沛的元力或者靈力、對時空規則的上佳領悟、靈魂與肉體的均衡(當然,木頭的氣係、土係和火係元力才需要這一條,黑暗係隻需要靈魂強大),還需要大量實戰將這些素質條件有機地整合在一起,才能高效地運用這些能力,從而整體上提高自身的實力。

木頭想,需要實戰麼,那就正好了,就拿南裏國作為實戰的演武場好了。

木頭沒有黑暗係的武技,隻有一卷死靈術,因此,他把死靈術的全部修煉完,開始用黑暗係靈力大量實戰。

這將近半年的時間裏,公子丹將到手的南裏國疆土整治得井井有條,就在南裏國的冬天已過,春天開始播種糧食蔬菜的時候,他又展開了攻勢,因為他知道這是南裏國饑荒最嚴重的時刻,再過一兩個月,等有了可收獲的莊稼,他們就要度過難關了。善於把握戰機的公子丹怎麼能夠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公子丹的大軍到了函名關,這時候宿進已經提拔了一位代理大將軍阮伉在這裏坐鎮,想要憑借函名關的險要地勢死守到夏季糧食成熟,然後再伺機反撲。

公子丹並沒有采用急火猛攻的方式,他擺開陣勢,用大軍將函名關南門這一側圍得水泄不通。同時派小股部隊從函名關兩側的小路混過去,在敵後騷擾,墨頜當年的騎兵也是從小路繞過函名關的,因此並不困難。

除了正麵不慍不火的攻擊,後麵小股部隊的騷擾,公子丹還展開了糧食攻勢,他命令士兵就在函名關城下埋鍋造飯,白天黑夜地用大鐵鍋將肉燉得四處飄香。城內的士兵早就是饑腸轆轆,聞到城下那誘人的味道,簡直要抓狂了。公子丹命人在城下高喊,隻要過來投降,不管什麼時候,馬上幹糧管夠,頓頓有肉,一時間函名關的士兵和災民無不眼藍。

開始是一個兩個的士兵趁天黑偷偷地想辦法出城投降,漸漸發展到成隊成批的士兵繞出函名關,到後來幹脆是統領帶著士兵成建製地繳械。公子丹還專門讓那些投誠過來的降兵在函名關城下的鐵鍋旁直接吃肉喝湯,以證明自己所言不虛。

阮伉急得心急火燎,可是,拿不出糧食,如何能夠抵禦公子丹的腸胃攻勢?別說是普通士兵,就是阮伉聞了下麵的肉香,自己都垂涎三尺。他除了命人加強警戒之外,簡直是束手無策。

木頭趁機也開始攪混水,他白天在函名關附近伏擊,用弓箭射殺哨兵、斥候,晚上則近距離潛伏,用黑暗係靈力攻擊,大量積累黑暗係的實戰經驗。

阮伉派出的兩個斥候在函名關南部終於搜集到了公子丹糧食供給路線之後,匆匆地向函名關返回。阮伉因為始終處於被動,因此想冒險偷襲公子丹的補給線,以便扭轉頹勢。他派了大量的斥候偵查公子丹尼的糧食補給線,這兩個斥候在經過半個月的不斷偵查後,終於將情況摸得一清二楚,因此想趕緊回城向阮伉彙報。

木頭在小路伏擊已經有些時日了,見到這兩個斥候,他立即取出土元素之弓--裂岩弓和羽箭,在目測足有五百尺的距離上,他沉著地挽弓搭箭,一邊瞄準前麵的斥候,一邊估算著風速。等兩個斥候走成一線的時候,木頭倏地鬆開右手,羽箭嗖地一聲激射而出。

兩個斥候正走得急,前麵的斥候突然聽到刺耳的嗖嗖聲,他抬頭一看,隻見一道寒光迎麵射來,一支羽箭直接穿喉而過,當場將他射殺了。後麵的斥候看不清情況,被穿透前麵那個斥候的羽箭射中前胸,也當場死亡。

木頭對自己的箭術很滿意,雖然距離是五百尺,和他弓箭的師父賈栩六百尺百發百中的精準射術還有差距,但他是一箭兩命,而且是移動中的目標,因此這個成績並不遜色。

幹掉了兩個斥候,木頭回過頭來又盯上了函名關城頭的守衛。那裏的守衛在站崗,是固定的,比較容易偷襲。木頭找了個順光的方向,這樣城頭的守衛就是逆光,即便他們聽到弓箭的破空聲,也看不清楚。

木頭用的還是力量極大的土係裂岩弓,他取出一支普通羽箭,彎弓搭箭。從他的伏擊點到城頭足有七百尺的距離,木頭深吸一口氣,意沉土係元力行星,將土係元力灌注與弓箭之上,然後一箭射出。

土係弓箭勢大力沉,破空之聲極大,城頭的守衛聽到聲音,抬頭一看,卻被空中的太陽正好照射得刺眼,他眼睛一眯,羽箭已經射到,正中他的腦門,他直接從城頭直挺挺地栽了下去。

木頭用這個方法連射三名守衛,敵人才意識到有人用弓箭偷襲,他們怕盾牌不夠大,不能全方位防護,便都俯身躲在城垛後麵。

木頭哼了一聲,取出一支暴力卷軸之箭,對準城牆之上的旗杆,一箭射出。這隻箭從城垛之間穿過,射中了後麵的旗杆。那些躲在城垛後麵的士兵見箭射在自己身邊的旗杆上,都哄笑起來,一個士兵說:“這個家夥找不到目標,是不是氣瘋了,拿旗杆出氣?”

另一個說:“還別說,這小子射箭射得真準,旗杆都射得到,我們還真得小心點。”

先前的士兵說:“怕什麼,隻要我們不露頭,他就隻能射旗杆。”

大家哈哈大笑起來,這時,他們看到那支弓箭竟然突然從中炸開,劇烈的爆炸力將旗杆炸得四分五裂,激射而出的氣箭將那些躲在城垛後麵的士兵射得千瘡百孔,竟然無一幸免,全部死掉了。

別處的守衛見這個弓箭手竟然能夠射殺躲在城垛後麵的士兵,嚇得都下了城牆,躲在城牆之後。

木頭哈哈大笑,他見天色已晚,就收拾東西,進城去了。

阮伉命令手下晝夜巡邏,防止士兵逃走投降,因此晚上在函名關到處巡邏的小隊不計其數,他們就成了木頭的目標。木頭潛伏在暗處,等這些士兵過來後,就用意識攻擊、精神攻擊或者意誌攻擊等靈魂攻擊手段,他既不用現身,也不用靠近,因此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將不少南裏國的巡邏隊士兵變成了白癡,或者精神恍惚的廢人。

沒過多久,函名關就有傳言說城中有鬼,專門攝人心魂,一時間鬧得人心惶惶。木頭不但對付巡邏小隊,有落單的高階武者,或者統領、校尉之類的,他也一樣對付。

不到半個月時間,死在木頭手下的斥候、守衛已經有幾百人,被他用靈魂攻擊變成廢人的,就不計其數了。阮伉知道了有人專門在伏擊自己的將士後,幾次組織人手想拔掉這個禍害,無奈,他們連對手的影子都找不到,因此紛紛把木頭稱為是“幽靈殺手”。賈栩在乾峰國的名聲,竟然在南裏國也落到了木頭的頭上。

由於守衛都害怕木頭的弓箭,他們平時幹脆不在城牆上站崗,木頭找不到目標,就幹脆在公子丹的大軍攻城時射殺南裏國的士兵。南裏國的城牆守衛本來防守赤衡國的強兵就有困難,再加上有了木頭超遠程弓箭的威懾,讓他們更加吃緊。阮伉沒辦法,隻好派強者專門去對付這個幽靈殺手。

木頭正用弓箭殺的起勁,忽然他感知到有兩個九階高手在偷偷地逼近。木頭收起弓箭,取出無極法陣聖殿,將聖教裁決者、霍洪瑜和審判者一起放出來。

阮伉派來的兩個九階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他們對付弓箭手的經驗十分豐富。為了怕這個幽靈殺手跑掉,他們一前一後,成夾擊之勢,想要一舉拿住他。

從後麵包抄的那個土係九階剛剛來到幽靈殺手的伏擊點,就被三個九階包圍了。這三個人蒙著臉,看不出是什麼人,也不說話,上來就動手。這個南裏國的土係九階不過是個剛剛晉入九階的九階一級武者,單打獨鬥和這三個人哪個也比不了,何況是三個?沒多大功夫就被幹掉了。

木頭自己在那邊和另外一個九階糾纏在一起。那個武者是個火係九階的強者,他見到木頭,就急忙釋放出九道紅色武冕,取出火元素之矛刺向木頭,木頭取出“捍鎣棍”,意沉土係元力行星,凝聚土係元力,並將元力灌注與“捍鎣棍”中,和他拚殺。

南裏國九階武者手中的火元素之矛剛剛和“捍鎣棍”相碰,就覺得手裏一陣麻痹。他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自己元力失控。緊接著第二次相碰,他的手裏再一次麻痹,這次雙手持槍都幾乎沒能拿住,差點將元素之矛丟掉。他這才意識到對方的兵器很邪門,不敢再用矛直接格擋,改成了輕靈身法,用矛不斷一擊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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