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為什麼調兵遣將如臂使指,就因為他們在軍隊之中形成了一種所謂的大合魂:
勇氣,堅定,對皇無限效忠的忠義精神。
而明治也是一方梟雄,帶頭節衣縮食,民間甚至流傳他一隻吃一頓飯省錢來給海軍買軍艦。
所以當時的東洋百姓承受著大清民眾四倍的賦稅,而毫無怨言,大批的東洋女子漂洋過海到大清,到南洋去當**掙錢,然後把銀子彙回東洋,變成軍艦,大炮和子彈。
然而反觀大清,慈禧正在忙著修院子,光緒急著奪慈禧的權,主管財政的戶部尚書翁同龢卡著李鴻章的脖子不亦樂乎。
別的文臣武將無一不都是忙著升官財玩女人,到處都是一片‘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末世荒誕圖景,而獨獨忘了這個國家!
既然‘國不知有民’,那麼同理,‘民也不知有國’。
所以第二次鴉片戰爭中,龔半倫敢理直氣壯的對恭親王奕?道:“你罵我是漢奸,我看你是國賊。”
所以到了庚子戰爭時,八國聯軍進軍京城,沿途的百姓紛紛看熱鬧的看熱鬧,做生意的做生意,有力氣的就幫八國聯軍拉軍船,用獨輪推車幫著運送物資,撈銀子。
現在舉國上下麻木不堪,明智清廉上進為國者寥寥無幾,所以何長纓就得啟用一些有文化,有理想,有道德,有激情的知識分子,來教導這些目不識丁的士兵。
喊醒他們。
給予他們目標,理想,無畏,勇氣,和忠誠。
告訴他們為誰而戰?
為何而戰?
不是為了地主老財,不是為了官員惡霸,而是為了國家民族的崛起而戰鬥,為了自己父母妻兒兄弟姐妹的尊嚴,生存,和幸福而戰鬥。
這支隊伍才能形成自己不朽的軍魂,擊不穿,打不爛,成長為一支戰無不勝的鐵血鋼軍。
“嗬嗬,安之倒是好算計;準了,隻要你有這個能耐,半個津門衛的年輕人你都可以給我拉去平壤城。”
李鴻章笑著對大兒子道:“經方,你和安之楚寶去花廳細議,這裏我和弼什,禹廷,杏蓀還有要事商議。”
何長纓和李經方張士珩匆匆議完事情,色已經暗了下來。
他謝絕了一臉興奮的李經方的邀請,手裏提著李經方給他弄來的五品官衣頂戴印章腰牌,還有厚著臉皮借十兩,然後李經方哈哈大笑送的一百兩光洋,走出了總督府衙。
明他還有一的自由時間,後早上將會到武備學堂,讓那些學員們點將。
“哈哈哈哈。”
何長纓雖然一直極力的忍耐,走出總督府衙還是忍不住的放聲大笑起來,弄得站崗的戈什哈,沿途的行人,還有還沒來得及繞過照壁的李經方表兄弟,都跟看怪物一般的瞅著他。
“臥槽,太得意忘形了;這要是傳到丁汝昌耳朵裏,還不知道要怎麼用‘人得誌’的話來腹誹我;更嚴重的是以後被有心人傳出去,豈不對我的‘聖明’英姿有損?”
何長纓想了一下,決定還是憑借著穿越者的先優勢,剽竊一詩來刷刷名聲罷了。
於是,何長纓傲然長立的詠誦道:
獨立雄無敵,長空風萬裏。可憐此豪傑,豈肯困樊籠?一去渡滄海,高揚摩碧穹。秋深霜氣肅,木落萬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