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你幹什麼?”淩少川急忙伸手搶過來,她已經灌下了不少。
然後她指著柳芽兒說:“柳芽兒,你為什麼要勾引少川哥哥?你說!”
她似乎真的醉得很厲害,滿臉通紅,連眼睛都血紅。
柳芽兒一楞,她一晚上一直靜靜地吃菜,盡量不說話,盡量不惹人煩,但肖若柔還是借著酒醉向她發難了!
淩少川製止肖若柔:“柔兒,別亂說話!”
“我有說錯嗎?”肖若柔喊起來:“她為什麼走了又回來,不就是為了勾引你嗎?為什麼她一回來就跑到你的房裏?不就是想上你的床嗎?”
“柔兒!”淩少川厲聲喝道:“我叫你別亂說話!”
肖若柔對淩少川的大吼根本不在乎,她偽裝了這麼久的賢良淑女,實在太悶,也實在太累,就是想借著酒醉和柳芽兒大吵一架。
不,不是大吵,她知道柳芽兒不敢和她吵,她就是想狠狠罵柳芽兒一頓,想把她趕走,再也不要回來。
“你為什麼不讓我說話?我說錯什麼了?”肖若柔更大聲地喊道:“如果她不是想勾引你,為什麼走了又回來?如果她不想爬上你的床,為什麼一回來就跑到你的房間裏?她不就是看中了你的錢,想讓你睡了她嗎?她就是一個不要臉的賤女人、臭表子……”
淩少川大怒,突然出手,一巴掌打在了肖若柔的臉上!
柳芽兒是他的妻子,哪個男人允許別人這樣罵自己的妻子?
“啪”地一聲,肖若柔被打得站立不穩,一頭向柳芽兒栽過來。
柳芽兒嚇了一跳,本能地伸出兩手扶住她。
她倒不是幫肖若柔,而是肖若柔栽過來太突然,力道也太大,她讓開已經來不及了,如果不扶住,她會和肖若柔一起栽倒。
肖若柔最多是倒在她身上,她就比較慘,後腦勺會直接著地,不撞破也會跌個大青包。
淩少川沒想到他盛怒之下揮出的這一巴掌有這麼重,眼看柳芽兒差點栽倒,他急忙伸手扶住,把兩個女人一起拉了起來。
他轉頭問:“芽兒,你沒事吧?”
柳芽兒的心怦怦直跳,沒有回答。
肖若柔站穩身子,突然揚手向柳芽兒打來,嘴裏罵道:“賤貨,害我挨打!”
柳芽兒驚魂未定,根本反應不過來,啪地一聲,臉上挨個正著。
淩少川勃然大怒,反手又是一耳光抽回去:“肖若柔!你有完沒完?芽兒剛剛扶了你,你就恩將仇報?”
“我不要她扶我!”肖若柔尖聲喊叫:“柳芽兒!你就是個不要臉的賤女人!醜八怪!你滾!”
淩浩氣忍無可忍地暴吼:“柔兒!你鬧夠了沒有?再鬧你給我滾!”
肖若柔見淩少川為柳芽兒連抽了她兩個耳光,不僅不安慰她,還喊她滾,不由又氣又怒。
她長這麼大沒有挨過打,而今天一挨就是兩個,還是她一直暗戀著的少川哥哥送給她的!
越想越委屈,肖若柔哇地一聲哭起來:“都欺負我!你們都欺負我!少川哥哥,你也不要我了!那我死好了!我死了你們就清靜了!”
她哭著向樓下跑去。
“柔兒!”淩少川慌了,肖若柔動不動就尋死,他怕她真的做出傻事,那他怎麼向她父母交代?
他忙繞過柳芽兒追了出去。
在樓梯口,淩少川追上了肖若柔,拉住她:“柔兒,別亂發脾氣,跟我上去!”
“我不!你讓我走!讓我死了算了!”肖若柔拚命掙紮。
“柔兒!聽話!”淩少川將她強行拉了上來。
肖若柔從柳芽兒身後經過,突然出手,狠狠一掌打在柳芽兒的背上。
淩少川打了她,她不恨淩少川,卻把所有怒氣都撒在柳芽兒身上。
柳芽兒被這突然的一巴掌打得站立不穩,踉踉蹌蹌直往前栽,淩少川慌忙丟開肖若柔去扶柳芽兒。
不等他扶上,肖若柔又伸腳絆了柳芽兒的腳一下,柳芽兒再也穩不住身子,一頭栽下去,頭撞在了茶幾角上。
“芽兒!”淩少川將她一把抱起來,看見她額頭上出血了,嚇得心直發抖。
“芽兒,你別動,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淩少川背上柳芽兒就往樓下跑。
肖若柔跺腳大喊:“少川哥哥,你敢走,我就死給你看!”
淩少川沒有理她,把柳芽兒背上車,快速向醫院駛去。
到了醫院,醫生檢查後,說柳芽兒傷得不重,隻是頭撞破皮了,所以出了血。
醫生給她用酒精消毒後,又上了消炎藥,貼上藥用膠布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