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雅冰嘻嘻笑道:“你怎麼知道啊,過來陪我坐一會兒,我跟你講一講,我覺得你特別像……特別像白眉大俠裏的徐良,有正義感,有真本事,長的也蠻拉風的……”說完後還饒有興趣地唱起了<白眉大俠>主題曲改編的歌曲:你是橫空出世的英雄,你有海闊天空的心胸,你是蓋世無雙的俠客,你有出神入化的武功,行俠仗抱打不平………
這是哪跟哪兒啊?
都說女人有N張臉,這句話在張雅冰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究竟哪個張雅冰,才是真正的張雅冰?
時而惡搞;時而整蠱;時而邪惡;時而正義;時而冷若冰霜;時而熱情似火……
也許是我們的說話聲驚擾了張雅依和丹丹,正當我被張雅冰糾纏住僵持不下的時候,張雅依穿著睡衣揉著眼睛從臥室裏鑽了出來,緊接著,丹丹也著一身紅色的睡袍趕了出來。
張雅依見此情景,像天外飛仙一樣小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喊道:“姐,你幹什麼去了,怎麼才回來啊?”
張雅依給了姐妹一個深情的擁抱。
張雅冰不耐煩地推開張雅依,嘖嘖地道:“雅依你能不能矜持一點兒,沒看見我正在跟老趙說話呢嗎?”
張雅依委屈地道:“姐你太沒良心了!半夜裏出去也不打個招呼,害得我們都為你擔心死了!還害的趙哥哥半夜去找你!”
張雅冰繃著臉色道:“怎麼,我出去還得向你彙報?去雲去,趕快回去睡覺吧!”伸手一比劃,眉頭皺了起來。
張雅依噘著嘴巴道:“哪還睡的著啊,一晚上沒睡著覺了,都是你,害得人家為你擔心!”張雅依埋怨著,將目光投向我,一手揪了揪耳垂兒,問道:“趙哥哥,你是怎麼找到我姐的呀?”
我衝張雅依回之一笑,卻未作答。她的出現,讓我再次感覺到:春天來了。
煩惱一掃而光。
倒是丹丹也趁機湊了過來,衝我問道:“趙隊長沒事兒吧,一晚上沒休息了,早點睡吧。”
這話我愛聽,但是還沒等我來得及發話,就見張雅冰掐著腰衝丹丹怨責道:“咦,我說你怎麼那麼多話啊?趙隊長睡不睡覺跟你有什麼關係?該幹嘛幹嘛去!”
丹丹倒也不跟她計較,隻是宛爾一笑。
但張雅冰仍然沒有罷休,繼續將戰火燒到了丹丹身上,對她展開了瘋狂的語言攻勢,歇斯底裏地數落著她的各項罪狀,滔滔不絕,連綿不斷………
我趁機趕快逃回了臥室。
在裏麵鎖好門,深呼了一口氣,應聲撲到了床上。
沒想到一會兒便安然入睡,但是沒睡多久,五點半鍾,我準時起床。
每天的晨練,早已形成了一種無法改變的生物鍾,無論是幾點鍾睡覺,睡了幾個小時,五點半都能準時醒來。
象往常一樣舒展筋骨,出去跑步。
連續幾天有金小玲的陪伴,乍一沒她,還真有些不適應,一種失落感油然而生。
難道,我與金小玲之間,因為這次意外的事件,又要陷入‘冷戰’的狀態嗎?如此一來,會不會對華泰駐希太龍酒店安保項目有所影響?眾多的疑惑在腦海中盤旋,揮之不去。
金小玲,這個可以用‘巾幗’來形容的女董事長,帶給我太多的神秘和驚喜,當然更多的是驚訝。她令人琢磨不透。我本以為自己已經了解她了,實際上卻是大錯特錯。尤其是她那持著手槍對著我的情形,清晰地播映在腦海。華夏不同於美國,美國成年人可以自由持槍,但是華夏不同,華夏人即使有槍也得偷著防著,不到萬不得已不會使用。而金小玲竟然在我麵前掏了槍,那支被掩飾許久的小手槍裏,蘊藏著多少不被知道的秘密?抑或,我還有沒有機會揭開關於金小玲的謎底呢?
正在思索間,我發現正前方有一個身穿淡黃色短衣短褲的女孩兒,正在晨練跑步。
是金小玲?
我的心猛地一驚,不知道應該以怎樣一種心態去麵對她。是拋棄前嫌,還是彼此繼續打冷戰?
但是我仔細朝那女孩兒瞄了幾眼,才知道,那根本不是金小玲。
她哪裏有金小玲那般高貴,那般傾國傾城啊……
跑完步返回保安隊的路上,我意外接到了程亞夢的電話。
本不想接,但轉而一想,還是接了。
程亞夢在電話那邊沉默片刻,才開口道:“趙雲龍,又鍛煉身體呢吧?”
也隻有程亞夢如此了解我的生活規則,我淡然點了點頭,道:“跑步呢。”
程亞夢道:“我也跑步呢。一跑步就想起咱們一起鍛煉身體的時候,那時候多開心啊,不像現在,整天失魂落魄的。”
我道:“有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