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穀頂往下爬的時候,我動作很輕,一是不想吵醒還睡著的女人,二是自己身體虛弱,不可太過用力。還好,以我此時的身體狀態,對付幾隻野豹倒是足夠。
如果對手是人,那就會不可避免地要出現搏殺。抵製野豹的關鍵,還是要把它射殺在遠處,倘若給撲到近身,就沒有勝利的機會了。
野豹的牙齒和爪子,能輕易撕開人的皮肉,這種可不是皮外傷,而是致命的重傷。假如傷口再感染上細菌,無疑是雪上加霜,難逃一死。
我舉著武器把洞裏搜索了一邊,找到那兩把狙擊步槍,掛在自己身後,就到院子裏查看木牆的牢固情況。其實,院門還是相當結實的,要不是下麵有通暢的水坑,野豹很難進來。它們的爪子和牙齒,對木頭的損害度,遠在斧頭和鋸子之下。
院門的附近,有很多足夠大的石頭。由於我肩膀不宜過度用力,所以找來一根粗大的木杆兒,把二十多塊兒大石全部橇進水坑,堆堵住通道,防止那幾隻野豹耐不住食性,又鑽進來鬧事兒。
防禦工事加牢之後,我來到小瀑布下麵,板麵已被瀑流衝擊的很光滑。掀開罩在坑潭上的木棍板,池麵上三四十條青黑色的鱒魚,立刻收起冒泡的嘴巴,甩尾後翻潛入潭底。
大家蟒皮袋子裏的曬肉幹兒,吃得所剩無幾。而這幾條鱒魚落在這裏,會白白浪費掉。我把包圍坑潭的石磊從最底層抽出一個缺口,讓裏麵的積水能迅猛傾瀉出來。
如果哪條鱒魚不小心,混在水流中衝出來,我就蹲在旁邊用木棍猛砸魚頭,把它掄個半死,撿起放到一邊,再等下一條。
這些鱒魚的命運是和我們相反的,等會兒太陽高高升起後,我就帶著伊涼她們離開了,所以該帶走的一定會盡量帶走。
有幾條鱒魚的黑亮腦殼,被木棍敲擊的過重,晶亮的魚眼和褐色魚鰓都滲出了血,它們半張開著的嘴巴,遲遲不肯合攏,像個微笑的木偶。
我知道這不是微笑,而是疼痛帶來的痛苦,就像我肩膀的傷口,給我帶來痛苦一樣。為了不使鱒魚死前受太多的苦,就又用木棍狠砸幾下,直到它沒任何知覺。
我在洞裏升起了火後,池春她們也已經在洞頂上醒來。
“現在下來吧,院子我已經堵好,野獸進不來了。”上麵的女人見我恢複得很快,都非常高興。聽完我的話後,池春先把嬰兒用繩子係下來,然後和伊涼一起把蘆雅再係下來。
池春最後一個下來,快到洞口的時候,她突然腳下蹬滑,栽進我的懷裏。我結實的雙臂拖住她豐腴柔嫩的屁股,感覺到無限的溫軟,一個活生生的美人。
池春又驚又慌,忙用玉臂使勁兒勾住我的脖子,依依不舍的把雙足站到岩石上。她見兩個小丫頭都已進入洞內,就猛得撲咬我的嘴巴,把舌頭強行送了進來。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池春顯然壓力很大,現在我這個強壯大男人又平安的站到她麵前,她也是忍不住激動和喜悅,才對我如此的熱切,急於釋放她無限的溫情。
池春的嘴裏還保留著草藥的味道,那熱燙的舌頭一和我的碰觸,就滋出很多水分,使我頭頂感到一陣眩暈。她知道我現在身體虛弱,就沒過分的糾纏,輕輕推開我後,扭動著嬌軟的身軀,也跑進了洞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