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程素問對林夕瑤算是徹底放下了心裏的防備，摟摟她的肩膀安慰道：“沒事的，他們不會欺負你，有我在呢。”
林夕瑤撒嬌似的拱在程素問的懷裏，說：“程姐姐最好。”
將茶杯裏的茶端起來遞到程素問的嘴邊，她很鄭重的樣子：“快來嚐嚐這茶，是我打掃的時候在他們老大的屋子裏偷偷拿的，特意留著等你回來給你喝的。”
程素問不好拒絕，半推半就地喝了一口，隻覺茶香清冽盈了滿口，倒似跟那晚在天仙樓喝的茶差不多。隻是餘味似乎又有些不同……
她砸吧砸吧嘴，體味著這不同之處在哪裏，但大概是品茶功力不夠，始終沒有琢磨出兩者之間的區別來。
林夕瑤似乎有點緊張地盯著程素問：“程姐姐，是有哪裏不對嗎？”
程素問笑笑：“沒有，這茶很好喝。”
她似乎鬆了口氣。
又喝了兩杯，程素問思索著自己該回去睡覺了，便準備告辭。
誰知林夕瑤卻按住她道：“程姐姐，你今晚可以陪我一起睡嗎？”
程素問看著她一時沒答話，陪她睡倒是沒什麼的，隻是她心裏沒底，夏清隨看見她不在院子裏會不會到處找她。
林夕瑤扁了小嘴，委屈兮兮的模樣：“程姐姐，這幾日，那個大胡子總是想著要打我的主意，我今日無意中聽說，他已經去跟他們老大請示了，想要占了我的身子，我怕……”
她說著用帕子捂著小嘴，嚶嚶嚶的哭泣起來。
程素問心裏那叫個憐惜啊，拍著她的肩膀柔聲安慰：“別怕，他不敢對你胡來的，因為夏清隨已經命令過他不讓他來碰你了！”
她認真地問：“真的麼？”
“當然是真的。”
她卻又苦臉，扯著程素問的袖子嚅嚅道：“程姐姐，但我還是很怕，求你了，留下來和我睡一晚上吧，我想，過了今晚沒事，應該就真的沒事了。”
看見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程素問咬牙下了決心：“好吧，那我不走了，陪你睡一晚。”
林夕瑤立刻高興起來，拍著小手起身要去端盆忙碌：“我去給你打些熱水。”
她推門出去，程素問坐在屋內等，心裏猶豫要不要把自己跟林夕瑤同屋睡的事情跟夏清隨彙報一聲，但隨即想到他霸道的模樣，又在心裏鄙視自己一把。
自己是自由身，想跟誰睡跟誰睡，彙報個什麼，不彙報，今兒個還就在林夕瑤這裏睡定了！
決定之後，困意就襲來了，不過前後幾分鍾，程素問就覺得頭腦發昏，似乎要睡得很。
站起身搖搖擺擺地走到林夕瑤的床邊躺下，想著在她回來之前先打個盹。
睡得迷迷蒙蒙的時候，聽見門響，接著便是林夕瑤的聲音：“程姐姐，你這麼快就困啦，那我給你脫了衣服，你就睡吧。”接著便是外衣被人扯下來的感覺。
程素問自覺翻身配合她脫了衣服，徹底陷入夢鄉之中。
也不知睡了多久，好像做了個噩夢，感覺一塊大石掉落下來正好壓在她的胸口，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程素問漸漸從睡夢中蘇醒過來。
感覺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腰上蠕動，隔著衣服都覺得熱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