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耽擱了這事情。
眼見的說五爺就要回來,這事情能夠挺過去,怎麼能不欣喜。
跟他們這邊的情境不同,胡不壽那頭,快要坐不住了。
他第五次在屋子裏踱步,桌上的酒菜早就變成了殘羹冷炙,杯盤狼藉,酒早就放下了。
胡不壽終於忍不住了,“爹,這都半日過去了,怎麼那頭還沒有亂起來。”
就算是一直老神在在的胡作非,此時也有些忍不住,“那丫頭有那個本事?”
胡不壽坐不住,“爹,不會已經帶他們去了甘蔗地,就回去了吧?”
胡作非搖搖頭,立馬否決了,“不可能,這還是當年傳下來的規矩,主子不在,是不能別人帶去的,不然你以為等得到今日?”
有這樣揚名的機會,要不是有這樣的限製,他早就做了好不好?
反正唐頌雖然病了,甘蔗地卻不會走。
胡不壽隻想著去見朱彩屏,花花腸子不少,等了這麼久已經是極限。
他看著坐在旁邊一聲不吭深思的胡不廣,又看了看胡作非,歎了一口氣。
腦子急轉,就是想找一個合理的借口。
還真的讓他找到了。
“爹,要不然我們去看看,雖然你們說得沒錯,爬的高摔得重,但這都沒有人來請咱們,山不過來,我們就過去,這反正來的人你們都打過交道。
再說了,這來了這麼多人,我們不去,反而顯得我們心虛一般。也不能讓那丫頭好過!”
他話音剛落,一直沒有開口的胡不廣,就說道:“大哥說得對。”
“是吧!”好容易得到肯定,胡不壽又想添一把火。
胡不廣接著說道:“他們那頭拖延了半日,倒是我們小看了那個丫頭,要真的拖延一日,唐頌現在身子骨好,咱們說的那個,雖然是他的軟肋,要是他真的反應過來,往回趕,咱們就得不償失了。”
“爹,咱們這就下去,雖然不一定讓他們跌太重,但我們的目的就是攪亂他,這事情一步步來。”
胡作非終於點頭同意,“說來也是,雖然還不算圓滿,但他們那邊現在都沒有亂起來,我們也不能冒險。”
還有一點就是,他自己也坐不住了,總覺得要壞事一般。
這種感覺特別不好,他急切地需要出去,證明一切都按照預料一般發展才行。
幾人之中,胡不壽最是急切。
他奔過去,笑得一臉的得意,“我們這就出去,讓他們屁滾尿流。免得以後這些人,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他的手一拉開門,登時就縮了回來。
“爹咧——”
胡作非跟胡不廣,聽得他的叫聲有異,緊走幾步過來。
一瞧之下,大驚失色。
還是胡不廣反應快,趕緊把門,又啪地一聲關上了。
胡不壽說話都不利索了,癱在地上,“蛇,蛇——,好多好多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