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福急忙:“哦,典蠻子,你死定了,回頭我就告訴王妃去。”
典韋頓時大怒:“俺不是說主母,俺捏死你。”
劉寵這時候覺得,自己的消息來源還是太少了,要不是有一個張江,估計連洛陽的事情,劉寵都不能比一個老百姓提前知道一點點。一定要加強情報啊,單靠張江不行,也不合適,任何事情,都不應該隻委重一人。
“典君,派個人回去陳國,讓許瑒去襄陽,等著我們。”
劉寵決定離開江夏,江夏的氣氛不對,看起來黃祖和王虎要大打出手了。同時劉寵心中還是有好奇,這王虎不過幾千人,怎麼可能打敗黃祖這個身經百戰的老將軍。說他老將軍,不是因為年紀老,而是因為從黃祖從軍多年,經驗豐富。
“哎呀,算了,還是不好奇了,好奇心害死貓,管他怎麼打敗黃祖。”劉寵要離得遠遠的,越遠越好。
“少爺,我們從水路坐船去吧,我還沒有坐過船呢。”劉福一臉期待的說道,江夏去襄陽,可順漢水而上,直達襄陽。
劉寵點點頭:“也好,坐船倒沒有那麼勞累,不過,你們都能坐船嗎,不會暈船吧?”
“暈船?少爺,什麼事暈船啊。”
劉寵一愣:“暈船就是---額,沒事,沒什麼,沒什麼,我們坐船。”於是劉寵一行也不多人,就往水邊走去。
突然,這一天,眼見江邊就在眼前,聽說前邊有一個碼頭,可以租船去襄陽。就在這個時候,荒郊野嶺的,劉寵正好說好笑的騎在馬上,與近衛們打趣聊天。突然,天空中一閃,劉寵下意思的往前一趴,然後掛在馬脖子上。
“e—”就聽到身後一聲悶哼,然後一個近衛捂著胸口,就倒下馬。
“刺客,保護少爺。”
“駕---暗箭傷人,賊子,死來。”;兩個近衛在典韋大吼的同時,戰馬一拉,就抽刀騎馬衝著草叢殺去,他們已經看到了箭矢就是從那邊射出來的。
“沒射中,殺。”草叢中看見劉寵躲得快,也大吼一聲,然後衝出來卻足足多一倍有餘的人數。
劉寵趴在馬脖子上,逃過一劫,此時站了起來,回頭一看,那個剛才還在說笑的近衛,叫李維嘉的年輕人,此時已經沒有了反應。
劉寵頓時大怒,又是誰要殺老子?
“我的睚眥,來,殺,留一個就行。”
偷襲的人沒有高手,甚至兩個都打不過一個陳王近衛,更不用說此時典韋和劉寵都亮出了兵器。噗噗的幾聲,毫無反抗之力。偷襲的人也嚇到了,想要逃,卻已經遲了。
“留一個活的。”劉寵大吼。
“說,誰派你來的,你可知道我是誰?”一腳踩在胸口,劉寵的睚眥馬槊就刺著最後一個人的眼睛,閃亮的玄鐵反光冰冷的逼著那人,隻要往前輕輕一送,眼睛就透了。人最害怕的是不是你要刺他其他地方,而是眼睛,因為看在眼裏,怕在心裏。
“說,誰派你來的。”
但見那個人嘴巴中一鼓,然後好像舌頭在轉圈。劉寵大驚:“想自盡?”急忙放開馬槊,用手去捏嘴巴。可是,已經遲了。
“你---你不該來---來—江夏---呃。”斷斷續續的說了一句臨終的話,頭一歪,嘴角溢血,就沒有了呼吸。
劉寵大驚,我不該來江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聽這話的意思,這人似乎認識自己一樣,也就是說幕後之人知道陳王劉寵。那麼,是誰,知道還敢殺自己?
難道是---劉寵仿佛想到了什麼,不由大驚:“好狠啊。”
“典君,劉福,我們離開這裏,馬上。”劉寵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於是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