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敢:“啊?”
“還有,劉敢,明天我們就走,離開睢陽,回陳國。典韋妻兒,哼,就坐我馬車裏麵,誰敢要檢查,你就砍誰。”
典韋剛好進門:“主公,不可,婦人之家,豈能與主公同乘一車,萬萬不可啊。”劉敢也是一臉的猶豫。
這年頭,人們的階級觀念以及道德倫理超乎想象,怪不得典韋大驚。
劉寵嗬嗬一笑:“當然不能與我同車,他是你妻兒。這樣,到時候我在前頭趕車就是了。”
劉寵這麼一說,典韋更加是直接跪下:“主公,萬萬不可啊,婦家何等何能,要主公為之趕車,主公不可啊。”
劉寵一看,對這些其實並不是像他們那麼在乎,說道:“好了,好了,權宜之計而已,嗬嗬。典君你是我的護衛,又是知情交心之人,有何不可,哈哈哈,就這麼定了。”
典韋眼珠朦朧:“主公,俺此生此世必為主公而死,以報主公大恩大德。”
劉敢:“主公待我等屬下,何其厚也。”
第二天,果然天沒亮,驛館就開始收拾上路,等著城門開門。
此時梁王府,劉禰一臉愁眉:“劉衛,他急衝衝的要走,這裏麵一定有事情。”
劉衛:“是,一定有原因,但是,這不正是我們希望的嗎。昨夜張仆的事情,一定與此有關,正好,陳王回去了也好,哼,路上有人等不及了呢。”
劉禰一聽,不再過問,而是嗬嗬的望著遠處一個丫鬟,雙眼冒光。劉衛一看,鄙視的看了一眼,心中又歎了一下。
劉禰不出現,張仆也不敢出現,盡管他知道昨夜極有可能就是劉寵和典韋兩人,尤其是他當時靠得那麼近,可是他還是不敢。而梁式,此時正因為兩桶糞便而暴跳如雷,大吼叫下人去查,查來查去,打死那幾個混混也問不出什麼來。
劉寵就這樣輕輕鬆鬆的離開了城門,向著南麵的陳國而去。
典韋一路卻戰戰兢兢,連典滿也激動不已,卻不敢亂動,這輩子就沒坐過這麼豪華的車,雖然陳王的車是極其樸素的。
一出城門十裏,典韋就跳下來:“主公,已經出城門了,請讓妻兒出來,主公上車。”
劉寵一看,旁邊那個跟他一起並排坐在車前趕車的也渾身不舒服。劉寵搖搖頭,哎,從頭跳了下去:“你忍心讓他母子兩一路受苦啊,我騎馬就行,哈哈哈,這才舒服。”
典韋又一陣感動,車中女人也一直呼叫:“主公恩重。”
劉寵與典韋兩人本來就對眼,此時因為變成主臣關係,也不妨礙兩人來電。一路豪爽交談,好不痛快。狩獵射兔,席地燒烤,旁邊還有一個調皮搗蛋的典滿,一路歡笑不斷。
過了一日,眼見就要出了梁國,進入陳國境內。
劉敢一馬當先,指著前方自豪的說道:“典護衛,你看,過了前邊,就是陳國,一個太平盛世。”
典韋上前,剛要說話,突然一抬手:“小心,前麵有打鬥聲。”
劉敢心中本來對於梁式劉禰張仆等人就不放心,一路都小心翼翼戒備,謹防這些人派人來殺。隻不過一路過來都太平,此時心中鬆懈了些,一聽典韋說話,頓時回頭厲聲衝護衛隊大吼:“戒備,斥候出發。”
劉敢大吼的時候,車隊還在前進,等劉敢吼完,劉寵指著前方說道:“還探什麼探,你看,那不是嗎”
隻見前方兩隊人馬正在廝殺,
明顯是一路打劫的,另一路正在抵抗。
隻見馬車前麵一人,書生模樣,三十上下,麵容威儀,立著配件筆直的站在車前,一副怒容,喝道:“毛賊,安敢猖獗。眾護院,殺一人賞錢一百。”
可事實是,此時他的周圍,隻有寥寥數十人護院,而看外圍,卻足足圍著兩百打劫的,此人不但不懼,好豪氣衝天。
劉寵擊掌叫了一聲:“好,書生立劍,也敢殺敵啊,哈哈哈,我喜歡,劉敢,擊潰這股毛賊,這個人,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