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斯特林的肩膀，屬下安慰道：“唐納，不要在意，你應該知道威廉他父親和這些媒體關係非常的好，否則他們也不會這麼吹捧威廉，我們大家都知道你的功勞，你永遠是我心目中真正的創始人。”
斯特林肩膀一甩，將屬下的手甩掉。
他敲了敲黑板上的數據，說道：“你發現了呢？”
屬下一臉迷糊：“發現了什麼？”
“我們用戶平均使用時間，相比起聖誕節之前，整整下降了十分鍾！”
“這是因為這個聖誕節是我們用戶增長最快的一次？”
“但對比上一次快速增長的時候，增長比例在40%，那時候才下降了三分鍾，換算過來，應該是7.5分鍾，但整整高了33%，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斯特林目光嚴肅地看向屬下，厲聲說道。
屬下依舊有些迷惑：“但2.5分鍾的數據並不大，隨便那一天正常波動一下，都有五六分鍾的差別，而且這不是剛剛過完節嗎？”
斯特林立刻搖了搖頭：“不，過完節之後應該才是用戶使用的高峰，節假日大家都出去了，用手機來聯係，誰會掛著齊聯通來聯係呢？”
這一下，屬下也無話可說了，似乎有點道理。
斯特林打印出了文件，前去參加他遲到了半個小時的會議。
可惜的是，這一場會議有威廉在，無論斯特林主張什麼，對立麵的威廉無腦投反對票，然後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直到……
元旦放假之後一周，武林科技宣布企鵝英文版用戶量突破3000萬！
這個消息一出，讓剛剛才吹捧過齊聯通的媒體們一驚，然後就是不相信。
不僅僅是這些媒體，但凡是了解一下企鵝英文版和齊聯通之爭的人，就認為這個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太魔幻了！
企鵝英文版是去年4月發布的，然後7月宣布突破1000萬，三個月時間，讓人質疑了好久。
隨後11月突破2000萬，四個月的時間。
擁有1000萬打底的用戶，卻換了從零開始還要多的時間，這個時間幾乎沒有人質疑，因為隻能夠證明企鵝英文版勢頭不在了。
但這才幾個月啊，兩個月的時候，武林科技又突破3000萬，速度居然是隻有之前的一般，自然就引起了一大波人的質疑。
齊聯通總部的斯特林，得到消息，卻是露出了了然之色：“果然如此。”
而得到消息的威廉，直接在一次采訪之中開炮：“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覺得他們肯定又像上次一樣，利用無法證實的數據來造假了，就連齊聯通最近兩個月的時間也才堪堪有1000萬用戶增量，怎麼可能發生在企鵝英文版上麵呢！”
威廉的質疑不可謂不惡毒，不僅僅在質疑這一次，甚至將上一次已經被洗清楚的罪名，再一次扣到了武林科技頭上。
威廉家族和媒體之間的關係不錯，所以就算大家都知道威廉在潑汙水，也願意幫助他搖旗呐喊。
沒等威廉的汙水產生了影響力，富國證券針對北美即時通訊軟件的研究報告，如期發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