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淺怔怔坐在他膝上,隻覺耳際突然被一股灼熱包裹,而那深淺的氣息與幽蓮般低沉魅惑的嗓音,讓她的身子再度一僵。
身後,是男人笑得滿足又猖狂的容顏。
停下手中發絲的把玩,連澈將目光探向懷中女子,“吃吧,最近你身子虛,要好好將養一番。”是她的錯覺嗎,此刻他清淡如水的嗓音竟蘊了抹淺淺的溫柔。
見根本拗不過他,清淺便咬唇瞥向一旁的椅子,“我去那裏吃。”話音剛落,腰間又是一緊。
“就在這裏吃。”
清淺緩緩低下頭,皺眉咬牙片刻,終是端起碗,極度尷尬地坐在這個男人的膝上,僵硬地用完了午膳。
席間,無論是她愛與不愛的菜,全被那人強迫著吃下。不過一頓午膳,二人竟破天荒地吃了足足一個時辰。
待她吃好,連澈便起身將她橫抱入懷。清淺略略一驚,他要做什麼?
他緩步朝內殿走去,抱著她在軟榻上坐下。大掌輕輕一揮,那隔離內殿與正殿的帳幔便輕輕落下。
此時,殿內沉靜似水,就連那秋風吹過紗幔之音,似乎都能隱隱而聞。清淺滿臉通紅地坐在他的膝上,除了死死盯著自己的手,她已無處可看。
輕輕打量了一番懷中女子,連澈唇角微翹,神色慵懶,“做點別的吧。”
清淺還未聽懂這句話的深意,便有大掌扳過了她的身子。
目及眼前男人那漂亮的鳳眸,此刻已是深沉如海。隻是,那眸中除了暗湧與灼熱外,似乎還有……情欲?
清淺頓生恐懼,不安地在他身上扭動,腰依然被他的大掌捉扣得很緊。
她瘋了般用手去掰拉他的大掌,低頭啃咬他的手臂。連澈卻隻微垂了眼眸,啞聲道:“別動。”
他一向自製力極好,在女人麵前從來收放自如,可麵對她,哪怕她隻是在自己懷中忸怩躁動,他便已情動。
“朕要你。”
壓抑良久的話,終是從男人喉中緩緩逸出。溫暖的大掌握上她無骨微涼的手,他將之裹在掌心,輕輕揉捏著。
清淺略顯漠然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並不回應他。
想到他曾予以竹煙的種種,她別開眼,自嘲一笑,“不!奴婢去替皇上傳惜妃娘娘來侍寢。”
見這女子竟敢拒絕自己,連澈眸光一沉,大掌猛地收緊幾分,“這可由不得你。”此刻,他沉幽的嗓音似來自地獄的閻羅。
這般言語,卻惹得清淺越發狠力地掙紮推拒。
一把按下她狂躁的身子,連澈皺眉道:“別逼朕。”他暗沉微啞的嗓音中,透了抹壓抑與無奈。
清淺微微苦笑,不禁想到他之前的種種暴虐之舉,而那夜去幫她上藥的人亦是他吧。那般私密的位置……這個男人,竟是有著截然不同的兩麵。
“為什麼要去?”在心頭徘徊多次的話語,她今日終是問了出來。
連澈靜靜看著她,並不言語。狹長的鳳眸中,蘊了一絲暗沉的柔和光芒。
身形微動之餘,他突然探近,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