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各個文明對藍星的幹涉是打鬧，直接讓處於核前時代的藍星跨越進入造神時代就是大動作了。
如果沒有孫悟空的狂化，摧毀了藍星上的造神科技，位處銀河係第三懸臂的藍星文明，搖身一變就成了比肩阿斯加德神域的文明。
阿斯加德進入到造神時代可是花了三萬多年，並且阿斯加德對比其餘文明的發展速度也是極快的一個。
五千年不到的時間進入造神時代，是一件很難想象的事情，代價卻不是全然沒有。
直接從核前時代走進造神時代，中間跨越了數個時代，形成了塹般的科技斷層，沒有達到真正的消化，文明的自身發展到這裏就算到頂，隻能不斷地去模仿，成了實至名歸的附庸文明。
沒有覆滅之前的神河文明，他們不會去教導其餘文明科技，還建立了神河道德來阻止落後文明遭到先進文明的幹擾。
神聖凱莎建立了正義秩序，同樣禁止先進文明去幹擾落後文明的曆史進程。
用神的角度看待這個問題，是希望宇宙中的那些文明能夠發展出來更多的可能，不願意看到每一個文明都如同一個模子印出來那般，真不是出於吝嗇。
後來基蘭向宇宙各文明傳播神河文明的知識，算是違背了神河文明自身的道德。他卻是有那樣做的理由，希望以此來增加已知宇宙的實力，好能夠抵抗來自虛空世界的入侵。
再後來，基蘭融身了宇宙，凱莎成為已知宇宙的諸神之王和秩序製定者。
神聖凱莎所掌握的秩序製定權並不完整。
使文明與超神學院有過協議，互不幹涉對方不違反道德的行動，其中就包括承認對方的勢力範圍規則製定權。
老一輩的女使將那個稱之為後神河時代。
新生代女使，隻有極個別的幾位才知道神聖凱莎與基蘭的約定，更多數則是屬於完全不知情，卻選擇無條件執行神聖凱莎的任何指令。
彥用極短的時間從單純的執行者變成一名指令發布者，她再一次來到費雷澤之後，有了完全不同的感觸。
“艾蘭……”彥已經認出腳下的土地是哪，道：“我們那個宇宙的艾蘭，她是在這個地方戰死的。”
那是第二次使與惡魔的戰爭，也是那麼多次中，使唯一一次輸給了惡魔的戰爭。
艾妮熙德是艾蘭轉世身這件事情早就得到了凱莎的承認，知曉了的彥又明白一個道理。
作為掌控全局、布置全局和維護全局的領導者，不能隻有光麵的一麵。
“是啊，沒有我們的到來，一萬多年之後，腳下的土地會建立起一個艾蘭王國。”呂啟最近很喜歡用萬這個單位來時間的技術單位，他問：“你是一開始就有所察覺，還是我跟你去了費雷澤，對你講了那些猜測才開始思考？”
彥翻了個白眼，：“我隻是不喜歡去質疑凱莎女王而已。”
呂啟點了下頭，再問：“所以，你是一開始就有所聯想了？”
“並不是。”彥用著回憶過去的表情道：“一開始我想到的是凱莎女王在紀念犧牲的艾蘭，倒是冷聽到艾蘭王國又得知艾妮熙德要去問凱莎女王，被我阻止了下來。”
“這是冷的性格。”呂啟不是想要貶低誰來抬高誰，由衷地：“性格決定命運，冷的不幸不全部因為若寧，是性格注定了她的不幸。”
要是以前，彥一定會開口反駁。現在的她隻是一聲冷笑，卻是沒有進行反駁。
“其實冷活得比誰都瀟灑。”呂啟問挑了挑眉頭的彥，道：“你不認同？”
“是是是，她現在是你的得力助手了，你當然喜歡她。”彥很喜歡去跟冷抬扛，卻是對冷從未有過惡意。她笑吟吟地看著呂啟，道：“那麼有三個媳婦的神庭王，你要增加一個媳婦嗎？”
呂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