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需要對虛空世界有新的認知。”凱莎刻意強調了這一點才繼續道：“你不能前往界虛！至少現在不能……”
呂啟並沒有去的想法。他對於未知曆來抱有敬畏之心，真不會仗著自己能無視障礙的來去自如，喜歡上了尋求刺激，一再地尋求作死的極限。
“它到來了，沒有任何的攻擊行為。”凱莎剛才進行了思考和演算，得出了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的答案，道：“不是它不想攻擊，是它不能。”
涼冰道：“又講廢話！”
先是黑霧哥，又變成了黑長直妹汁，它表演了一番五毛錢的特效，隻是出聲而已，除此真沒有什麼物質方麵的動作。
“我們所認知的世界一直在發生改變，尤其是知道了異宇宙的存在，多重體係的必然性。”凱莎在漫威電影宇宙待了兩年多，除了科技側之外還學了另外一些體係的能力，比如玩了一把信仰封神的遊戲。她停頓了一下，環視了一圈之後，繼續道：“一再發生超乎我所能理解的範圍，隻能一再地進行新的學習，去適應新的變化。”
凱莎這是化身成為了教師，視另外的人、使和神成為花骨朵，打算培養到綻放的那一？
“我的強大，是我洞悉了規則的改變。”凱莎能記住一些本該回來後被刪除的記憶，該知道的大佬並沒有被隱瞞。她：“在我們新的認知中，每一個宇宙都會有屬於自己的規則，或者框架。宇宙認可了什麼，排斥什麼。”
這個很能通俗易懂。
一些宇宙隻存在科技，不會出現魔法。
哪怕是懂得魔法知識，但到了沒有魔力的宇宙，咒語成了夏吉巴念叨，結印手勢隻能鍛煉手指的靈活度。
同理，隻能存在魔法的宇宙，科技就發展不出來。
這個便是規則，屬於宇宙本身的框架。
虛空世界是個什麼樣的宇宙？他們沒去過，一切隻能憑空猜測。
從虛空生物能夠入侵其它宇宙這麼一件事情來判斷，虛空世界是一個多重體係的宇宙肯定沒跑，卻一定會有一個主體係。
簡單的就是，會有最契合本宇宙的體係存在，該是能豎起中指才有資格當至強者的宇宙，能豎起拇指就要認命當個弟弟。
呂啟有和凱莎做過相關的實驗，他們從漫威電影宇宙帶回來玄幻側或神秘側的物品，那一件物品的下場不是炸了就是劃為塵埃飄散。
在漫威宇宙是至尊法師的古一，帶著法力來到超神宇宙一樣會炸成沫沫，還是改換成了超級基因體係才能過來之後安然無恙。
“所以，並不是對方剛剛知道我的存在，隻是以前受到某種限製根本過不來？”呂啟覺得自己的腦子多少有點好使，順著思路繼續往下：“我們自己打破了超神宇宙的框架，或者改變了一些規則，讓對方可算能過來了？”
凱莎的回應是點頭。
“瑪德，難不成我們就該原地踏步？”涼冰遭受重大的打擊，怎麼能忍受跟凱莎的差距被越來越大，道：“別不再探索新體係的屁話。誰這話，老娘跟誰沒完！”
杜薔薇低聲歎了口氣，提醒道：“啟能夠突破次元壁。”
“那又怎麼樣，我……”涼冰到一半來了個急刹車，毫無羞恥感和半點的尷尬，用著四平八穩的聲線道：“我當然早就知道了。不就是不在自己的宇宙亂搞，可以去其它宇宙亂折騰嘛！”
一直沒吭聲的彥並不打算吭聲，抬起手臂無聲地對涼冰比了一個讚的手勢。
“這就是啟被對方稱呼為殿下的原因。”凱莎看向了呂啟，道：“殿下是一種尊稱，卻不是最為尊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