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啟琢磨著涼冰不是好老師，自己那麼認真的在聽，卻是聽了個半懂不懂。
“以前的凱莎很是唯我獨尊，艱難時期可以視作為一種團結集體的魅力，沒有了外敵依然是那一套，她能保證自己永遠正確嗎？”涼冰搖著頭繼續往下：“並不能。不獨獨是她，是沒有誰會永遠正確。”
呂啟原本以為涼冰都完了。
“我就不什麼真理永遠掌握在少數人手裏那種屁話。”涼冰用著拽拽的表情道：“縱觀宇宙的各個文明發展進程，一個集體沒有了反對的聲音，通常的進展是走入極端。知道什麼是極端嗎？是瘋狂的開始！”
“意思是，你要充當那個理解反對者，然後被關進瓶子？”呂啟不知道自己的理解是不是正確，看到涼冰要發飆，趕緊接著往下繼續：“覺得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幹脆給凱莎來個背後一捅？”
“看在你用‘一捅’這麼生動的詞，不懟你了。”涼冰果然正經不過三秒，自顧自轉移話題，問道：“怎麼不是去地球，跑來使之城？”
當初凱莎來漫威電影宇宙，沒有了後台體級別超算的增幅，導致實力嚴重下降。
這個也是科技神的弱點之一，有沒有體級別超算的增幅成為一個分水嶺，個體實力同等之下，有體級別超算增幅的科技神能碾壓對方，互相都有體級別超算，看的是誰的體級別超算更牛逼。
回憶起過去的呂啟突然想到凱莎試驗了信仰封神，後麵沒再聽凱莎提到過，不知道有沒有研究出什麼成果。
“我需要查看一些東西。”呂啟有使之城的完整權限，其餘地方也能調用，卻沒來總控室方便。他調出一些數據，一邊看一邊道：“來漫威電影宇宙的三角體數量不多啊？”
使之城一直在監控漫威電影宇宙，輻射範圍不止是銀河係，地理位置卻決定了監控最為詳細的卻是莫過於銀河係。
漫威電影宇宙的種族非常多，以形體定論的話，是以神河體作為主宰，另有陸地獸體和海洋智慧生物，但絕對不存在三角體文明。
“三角體肯定是我們宇宙的那些。”涼冰沒有使之城的權限，也不會主動開口要，道：“怎麼，能查到它們是怎麼過來的嗎？”
“在查。”呂啟不斷地從眾多的資料中進行查找，翻到了關鍵數據，道：“第一個出現三角體的星域，依然是仙女座啊！”
涼冰沒有使之城的權限，能用自己的基因引擎和暗質計算機投影出星圖，放大了仙女座的星圖，揮了幾下手放大到一個恒星係。
“對，還是這裏。”呂啟納悶地：“我們有去查過了，真沒發現這裏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是我們的科學等級依然落後。”涼冰就愛講大實話，道：“三角體最開始出現在超神宇宙的時間，我們不是也確定不了嗎？摸不透它們用什麼樣的方式進行定位，有什麼好奇怪的。”
“至少能夠布置矩陣防禦了。”呂啟拉起涼冰來了原地消失，再次出現就是在仙女座，沒直接莽到三角體出現的恒星係，選了個偏僻的真空星域，遙望著遠處的光亮，道：“給你使之城的權限，能從這個位置觀測嗎？”
“你都沒給，我哪裏知道。”涼冰有著明顯的不滿，等待獲得鏈接使之城的權限，沉默了大概五分鍾，道：“他們的破事真多！”
等了幾分鍾的呂啟得了這麼一句話，忍得很辛苦才沒翻白眼。
“窺探秘密是女王我最大的愛好，你有意見？”涼冰剛才查閱了使之城的記錄，講的應該是地球那一批超級英雄，可能還要加上銀河係眾多種族的糾葛？她開始幹正事，嘴巴也沒閑著，道：“去過了映像宇宙，幹起偷窺的事情能更得心應手。”
呂啟很想更正窺探敵情屬於正義行為，不要用偷窺這麼一個容易令人誤會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