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跟就跟？那多沒麵子。
呂啟搖頭還是站在原地，道：“不瞞你啊，我現在是暈懵狀態，有一種莫名的暴躁感。”
“能理解。”凱莎沒覺得丟了麵子，保持著淡然，道：“壓力太大所導致的焦慮感，你要學會適應。”
是在意了，才會產生壓力，凱莎不認為呂啟那樣是壞事，相反感到無比的欣慰。
要是呂啟依然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不止是凱莎，會是所有大佬都感到失望。
沒有牽掛的人通常靠不住，沒有牽絆的人則會一貫的我行我素。
集體之所以是集體，無外乎就是要有集體感，身在集體卻不想承擔任何的責任，誰會喜歡？
“壓力？”呂啟以前根本不存在壓力這種東西，第一次有切身體會的反應是呆了一會，反應過來咧嘴笑了笑，問道：“成長的代價？”
凱莎在執政梅洛庭時期既是主神也是家長，隻是女使通常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
“你需要禁欲。”凱莎的措施就隻有這個，道：“隻是現在沒有禁欲的時間。”
不是在開玩笑，凱莎在麵對女使有所煩惱，或是有哪一位女使情緒不對，她的建議和處置就是禁欲。
這個禁欲當然不是不允許啪啪啪，其實就是獨自呆著好好冷靜下來。
梅洛庭的女使全部都有禁欲的經曆，像彥前前後後就禁欲了五次之多，每一次就是一百年。
某種程度來，禁欲其實就是關禁閉的一種，隻是女使的生活品質太好了，關禁閉也是關在生活舒適的宮殿，不是被關在黑漆漆又沒半點聲音的黑屋。
呂啟知道使文明的禁欲是怎麼回事，自然也就不會瞎胡想，一聽很認真地考慮要不要禁欲一下，得出的結論是真沒那個時間。
不滿宇宙戰火紛飛，隻談赤烏恒星係的戰役已經打響，作為大佬之一的呂啟這個時候跑去宅，完全不合適的事。
其實就算是呂啟和凱莎沒有在身戰場，看著似乎還很閑，但他們一直都在參與這一場戰爭。
兵力調動和物質協調是平常，作為科技神的他們其實還在為戰場中的戰士提供運算輔助，有必要甚至會動用體級別的超算給某個局部的敵軍來一下狠的。
身不再戰場，卻是無處不在，要不然怎麼能擔當起神這個稱號。
呂啟在鶴熙這一邊一待就是三，沒有被打擾還能繼續待下去，但就是被打擾了。
“是關於古一的事情。”涼冰看著明顯非常不耐煩的呂啟，一點都不在意呂啟有什麼情緒，道：“她離開的時候是三代神體，回來變成了四代神體。”
呂啟是真的不耐煩，他的一些研究正到了關鍵時刻，沒好氣地：“拜托，她好歹是漫威宇宙的大佬，腦子不好使就不會成為大佬，不就是升個級嗎？沒必要特意來找我吧。”
“你個屁孩，沒聽完就別嗶嗶。”涼冰也開始變得不耐煩，原因是從來隻有她給被人臉色，別人敢給臉色就直接發作，不發作也不會給好臉色，罵完覺得爽了，換成了嚴肅地表情，道：“她研究出了新的功能性基因引擎。”
呂啟忘記了反擊，好奇地問：“古一研究出了什麼功能性基因？”
“肯定很有用，不然我特地來找你做什麼。”涼冰完覺得有些什麼地方不對，怎麼搞得呂啟好像無比重要似得？她不想過多糾結，直接道：“我現在不想和你話。你自己去找她。”
呂啟從來都知道涼冰是一個氣量不高的人……的神，換作平時會糾纏一番，當前卻沒有那個興趣。
“聽你研究出了什麼引擎？看涼冰的樣子，好像很震驚的樣子？”呂啟找到了古一，沒任何廢話就開門見山地問：“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