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啟仔細回想了一下，還真的是那麼一回事的樣子？
看看雄兵連裏麵的成員，他們的基因型號是個怎麼回事。
再看一看歐美區域的那些超級基因戰士，他們的基因型號之中不存在神河基因，一般是來自一些銀河係造神文明的試驗。
歐美的那些超級基因，絕大多數是來自克裏帝國的試驗產物。
克裏帝國那邊甚至有一個說法，他們說藍星的白皮膚係和黑皮膚係是自己的造物，本身就是用來試驗才被創造出來，並不是自然孕育。
這個說法讓藍星的白皮膚係和黑皮膚係反應很大，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他們根本不接受。
要真的是那麼回事，克裏人豈不就是白皮膚係和黑皮膚係嘴巴裏的那位上帝？
白皮膚係和黑皮膚係動不動就說上帝創造玩物，甭管是什麼東西都是上帝賜予。
按照他們的觀念，什麼事都不用去做，躺著等天上掉餡餅就好了。
對比起來，藍星的東方人相信的是人定勝天，依靠拚搏和努力來享有一切。
就是現實很尷。
認為什麼都是上帝賜予的那些沒少幹燒殺搶掠的事情，掠奪半個世界來成為自己的底蘊，再去看低其餘族群。
秉承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一再沉淪之後，倒是能用勤勞和努力一次次又屹立起來。
呂小啟拋開了那些奇奇怪怪的念頭，全麵地檢索了一下資料，認為用事實說話最為準確。
帝鴻坤所說的那些，藍星東方人更容易接受神河基因，看著一點都沒有錯。
講古還在繼續。
後麵提到了帝鴻坤在神河文明覆滅之後與基蘭的一些交流。
“終極恐懼真實存在。”帝鴻坤的聲音依然沒有波動，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沒有了情緒，說道：“吾雖未親眼所見，亦能保證。”
根據帝鴻坤後續的說法，他其實有感應到來自神河腹地的細微波動，前往查看的時候，看到的已經是覆滅了的神河文明各星球。
帝鴻坤用了凱莎經常說的一句話，那個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哪怕有親自過去查看了，依然看不出什麼來。
“基蘭為尋找虛空下落……”帝鴻坤說到這裏突然卡殼了，將近十分鍾之後才繼續說道：“化身為無。若真遇孫悟空，或如潘震所講。”
呂小啟自己發揮想象力。
如果帝鴻坤的卡殼是不想說，應該是在跟基蘭尋找虛空時發生了矛盾有關。
潘震猜測孫悟空為什麼一直找烈陽文明的麻煩是因為基蘭。
現在帝鴻坤也提出了相似的猜測，隻是增加了因為是虛空而產生的矛盾。
虛空理論的出現可以說是改變了已知宇宙的走向。
梅洛天庭與超神學院從合作良好到形成陌路。
基蘭的弟子跑到冥河星係，並找到獸體文明進行扶持，後麵不斷不斷地搞事。
天使文明的三王之一脫離梅洛天庭，跑去自己建立惡魔文明，再一直跟梅洛天庭過不去。
德文之星與諾言之星的內戰，某種程度也是受到虛空理論的影響。
有個說法是杜卡奧認為應該統合德諾星係的全部的力量，才能夠去對抗虛空世界，就是這個說法從後續來看比較不靠譜。
事實是一場內戰不但德諾星係完蛋，烈陽文明也被卷進去變成半殘。
半殘之後的烈陽文明開始閉關鎖國，不再參與已知宇宙的外部事務，隻想著自己玩自己的。
從馬後炮的角度來看，真的會發現已知宇宙發生的大小事，基本上都跟虛空理論的出現離不開關係。
“吾參與卡爾陰謀，針對神聖凱莎。”帝鴻坤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呂小啟臉色開始變得嚴肅？他沒有任何的停頓，說道：“因為虛空，亦是因為秩序。”
那麼帝鴻坤就是屬於相信虛空存在的一方，跟卡爾的觀點一致，認為凱莎建立的正義秩序經過一兩萬年的執行，不適合已知宇宙的未來。
“吾支持涼冰。”帝鴻坤講了一些關於自由的觀點，說道：“自由或可為已知宇宙之新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