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他們去找宇文。”嶽父說道。
“可以補償到多少錢?”江月問道。
“完全按照政策的話是不可能有多少的。最多也就幾十萬。”嶽父說道。
“少了不搬就是。他們能夠怎麼的?”江月說。
“那些拆遷的人厲害著呢。強製拆遷。我都聽到有人說了,有的地方拆遷,那些人直接將住戶捆綁出去,然後馬上用推土機把房子給推平。”嶽父說得興高采烈。
“不會吧?還講不講王法了?”嶽母大聲地道。
“計劃生育怎麼幹的?還不是那樣?!”我說道,“人家隻要執行了國家政策,人家就要道理。跟政府對著幹,那是根本不行的。”
“是啊。沒辦法。”嶽父也說。
“我覺得可以了。反正我買得便宜。這錢賺得容易。這樣想不就想得通了?”我笑道。
“對。人就是要會想。”嶽父完全讚同我的觀點。
“我覺得還是要合乎最起碼的價格標準。反正太便宜了不行。”江月說道。
“我給宇文說了,讓他去找一下熟人。說不一定人家會多補償些的。”嶽父說道。
“那你再去找找黃警官吧。”江月對我說道。
我搖頭,“她僅僅是一個小警察,根本就說不起話。”
“你不去找我去找。”江月說。
我看了她一眼,不再說話。不過,我的心裏卻很不是滋味——現在,你知道找人家了?
雖然我們在吃飯的整個過程中都在談論拆遷的事情,但是一家人卻顯得溫馨萬分,其樂融融。在回去的路上江月也對我說:“現在我覺得真幸福。”我感慨萬分。
到了醫院大門口的時候江月對我說:“豪,我們去黃警官家吧。”
我猶豫著,“這不好吧?你想,她就一個小警察,哪裏有那本事?”
“警察可厲害呢。就是開發商也很害怕警察的。特別是當地的派出所,開發商可不敢得罪他們。”她說道。
“這樣。我先打電話問問她再說。”我采用了拖的策略。其實,我覺得江月的話是對的,但是我不想去麻煩黃燦,因為我知道她現在可是處在那樣的情況下——那件案子至今沒有結案,她的危險依然存在。
“那你現在就打。”她說。
“沒必要那麼著急。現在那些人還沒有來找我。等他們開價了再說吧。”我說道。
“宇文豪,你好像不願意去找她似的。是不是你和她有什麼問題?”她忽然站住了腳步、看著我問道。
“你這人,怎麼老是這樣啊?我和她與你和她是一樣的,大家僅僅是朋友。你也不想想,人家的老公死了,獨自帶著孩子,多可憐啊。你怎麼還去懷疑人家呢?”我說道,有些生氣。
“你那麼可憐她,這就說明你對她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她說。
“你這人,我真那你沒辦法。”我不想真正地生氣,隻好搖頭歎息。
“除非你現在就和我一起去她家。”她說道。
我苦笑,“好吧。不過,到了她家裏後隻能由我來說這件事情。我不想強迫人家。”
“好,我都聽你的。”她頓時笑了起來,過來挽住了我的胳膊。我這才發現自己上了她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