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1(1 / 2)

那一刻,我既尷尬又感動。

尷尬的是,自己這位嶽母竟然會對我說出這樣一句話出來。感動的是,從她的話語中我已經知道:她把我當成了她真正的女婿。

在江月的房門前站立了一會兒後我還是離開了。我不想我們的第一個夜晚僅僅是同床而眠卻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東西。

本來我是不迷信的人,但那天,那一刻,我迷信了。

所以,我離開了,鬱悶地離開了。

唐波爾,看你幹的好事!我心裏隻有苦笑。

我隻有苦笑,難道還要去恨她不成?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和她的那件事情我心裏到現在都還很惶恐不安,內疚不已。俗話說,惡有惡報,現在,報應終於來了。

人,有時候真奇怪。在我大學時候婦產科實習的過程中,雖然看到過那麼多女性的身體,還有她們身體最隱秘的器官,但是,我從來都沒有過什麼特別的感覺。其實,在那些女病人中還是有部分人長得非常漂亮的,但,我隻把她們當成病人,從來沒有產生過旖念。而唐波爾卻不一樣了,自從那天晚上過後,我的腦海裏麵總是時不時地會浮現起她的一切,包括自己對她身體最隱秘部位的記憶。這種記憶很奇怪:在白天,在清醒的時候,我的記憶從來都是很模糊的,而隻有在夢中它們才顯得那麼的清晰。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但是,對於自己不斷低對她的這種旖念,我似乎找到了原因:情感。

是情感,而不是感情。我無法相信自己對她有著真正的感情,也不敢。但,情感還是有的。情感是什麼?我認為是:有動情的感覺。也就是處於動情的最初始的階段。當然,這和教科書的說法不一樣。

不過,我的心情是鬱悶的。不管怎麼說,今天都是我和江月結婚登記的日子啊。而今天,我們卻依然要分居。現代社會,未婚先居的現象已經變得很普遍了,但是,我和江月卻一直保持著非常純潔的關係,即使到了今天,我們的結婚登記日,我們依然沒有能夠突破。

這不是純潔,是一種可悲。

造成這種可悲的不是唐波爾,準確地講,應該是我自己。

正是因為這種可悲和鬱悶,所以我徹夜未眠。當然,還有就是酒精的興奮作用。其實,回到寢室後我就即刻上床睡覺了的,但是卻實在難以入眠。我的腦海裏麵不斷地在翻滾起自己和江月在一起時候的那些情景。然而,在經過幾次翻身之後,那些畫麵竟然換成了唐波爾的——我和她在一起時候的每一個細節,她俏皮的笑,撅嘴時候的模樣。這些畫麵的轉換是在我不知覺的狀態中出現的,讓我即刻忘記了前麵自己和江月在一起時候的那些回憶。

我的思緒完全被自己和唐波爾在一起時候的那些畫麵給控製了……

醒來的時候是在上午十點過。我記得自己入睡前的大約時候,因為我看到了窗外自然的亮光。

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江月打電話。其實我還想睡的,但是我的潛意識催動了自己的生物鍾,我的生物鍾讓我在入睡後幾小時內就醒轉了過來,而且強迫自己變得清醒。人的意誌力在有些時候不可估量。我們的生物鍾往往受到自己潛意識的支配和控製。以前有很多次,當自己晚睡的時候,我在入睡前默默地命令自己:隻睡三小時。結果就是:三小時自己必醒。

這次,我也采用了同樣的方法。因為我想盡早見到江月。我們的第一天已經失去了,新的一天我不想耽誤在自己的睡眠裏麵。人生能有幾個這樣的日子啊?

“我的頭好痛。”她在說,聲音迷糊。

“還在睡?”我問道。

“嗯。你給我拿點藥來。”她說。

“馬上啊。”我說,翻身起床。

“你給我吃的是什麼藥?怎麼這麼快我的頭就不痛了?”到了江月家裏,發現她依然在床上趟著。她看到我後便開始低聲地痛苦地呻吟。我聽出了她聲音裏麵撒嬌的意味。隨即去到客廳給她接了一杯開水,將自己帶來的藥遞到了她手上,她從床上坐起來,然後服下。不到五分鍾,她就感覺舒服起來了。

“這藥很普通的。不過有副作用。”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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