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大主任,我來了。”這時候我姑姑出現在了雅室的門口處,她說的是那個“嫖”音。雖然上次聽到蒲主任自己講過那個典故,但是在聽到自己的姑姑真切地叫出來了之後還是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姑姑。”江月朝我姑姑叫了一聲,然後過去親熱地挽住了她的胳膊。
“豪豪,你去接一下小唐。現在就她和那個什麼小夥子沒來了,要是讓他們倆碰上了的話可就麻煩了。”姑姑對我說道。
“蒲主任,遲浩南答應了嗎?”我問道,頓時也有些擔心起來。
“答應了啊。你快出去接小唐吧。拜托了。這個,小江啊,你不會有什麼意見吧?”蒲主任對我道。
“我也去。”江月說。
“好吧,你也去。”姑姑說。
我和江月從酒店出去了,“你們那位主任怎麼長得那麼難看啊?”她對我說道。
“看慣了就好了。”我在心裏暗暗地覺得好笑。
“幸好我的學生中也有那麼醜的。不然的話今天我怎麼吃得下東西啊。”她笑著說。
我很吃驚,“哦?難道你的學生中也有那麼醜的?”
“我一個學生,他小時候被開水燙傷了,整個臉都完全變了形。可憐啊。不過,看慣了就不覺得有什麼了。而且我覺得他蠻可憐的。每當我看見他的時候總是會升起一種憐憫之心。哪裏還會去想他是漂亮和醜啊。”她歎息道。
“是啊。”我也跟著歎息,“不過小月,我覺得你不應該憐憫他。因為你的憐憫會讓他更加的自卑的。現在的孩子敏感著呢。”
“嗯。你說的有道理。你是兒科醫生,今後這樣的事情要經常提醒我啊。”她點頭道。
“沒問題。”我笑著說。
“對了,還有,你姑姑怎麼叫你們主任那麼難聽的名字啊?”她又問我道。
我大笑,隨即將那個典故告訴了她——“韓國人裏麵很多姓樸的,他們把那個樸字讀為嫖音。以前醫院裏麵的人都這樣叫他呢,而且更好笑的是還稱呼他老婆‘嫖嫂’呢。”。、
她頓時也笑了。然而,她的笑僅僅隻顯示了一半,卻忽然地對我說了聲:“糟糕,他們兩個人碰上了。”
我急忙地朝街道上看去,駭然地發現遲浩南和唐波爾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竟然站在了一起,他們兩個人正在互相瞪眼!
“快過去!”我急忙去拉了江月一把,然後就快速地朝遲浩南和唐波爾跑去,同時還擔心我們的奔跑的速度不夠快,嘴裏也在大聲地叫:“唐波爾,你怎麼這時候才來啊?”
那句話是江月叫出來的。我的嘴裏叫的卻是:“遲浩南,你小子怎麼又遲到了?”
當我們的聲音同時發出來之後我才忽然地感覺到——原來我和江月竟然是如此的心有靈犀!
我們跑到了他們兩個人的麵前。
“小唐。”江月過去拉住了唐波爾的胳膊。“走吧,我們進去。”我也過去對遲浩南說,朝他眨了眨眼睛。
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唐波爾竟然忽然地大聲地哭了起來,她痛哭著大聲地對我道:“宇文大哥,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欺騙我!”
那一刻,我背上頓時湧出了冷汗!
我完全地沒有想到唐波爾會當著遲浩南的麵說出那句話來。
江月倒也罷了,她知道情況的。
不過,幸好江月在,不然的話我在遲浩南麵前可真的就百口難辨了。
其實有一點我是知道的——唐波爾是氣壞了。而且,她的內心還有悲痛。是的,她說我欺騙了她,這是事實。我自己也覺得再這一點上我很卑鄙。我的內心隻有我自己知道: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完全地擺脫她。
雖然我和她之間並沒有真正地發生過關係,但是她的吻我已經得到,她的身體的每一個細節我都全部看到過、觸摸過了,而且已經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裏麵。她還是處女,她對我的感情應該是真實的,她的那種對我真實的感情讓我心存害怕。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她去愛上另外一個人。這就是我的打算。這也是我為什麼要欺騙她的原因。
幸好我沒有奪去她的第一次。我曾經聽到過一陣說法:女性對她們的第一次有著刻骨的記憶,即使在後來與另外一個男人結婚後也依然地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刻骨銘心。正因為如此,個別的女性的初貞雖然是被迫的,但在事後卻依然地會懷念那個得到她初次的男人。女性愛上強 奸自己的男人這樣的事情並不少見。不懂科學的某些人竟然還因此認為處女膜有著記憶的作用、說它會記住是誰破壞了它。這當然是胡說八道,不過,這一點可以從女性心理的角度去解釋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