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半,羅機長已經下了飛機,和黎明頌歌、張凡、柏恩峰、等人一起,穿上了登山服,來到了海瀾島的“修羅裂穀”。
當然,懸崖的名字是羅修厚顏無恥的命名的,實際上這道懸崖並不算很危險。
雖然懸崖上已經開鑿出了能直接下山的台階,但眾人還是從懸崖上以攀岩的方式下去了,雖然耽誤了一些時間,但是感覺格外不錯。
下來之後,黎明頌歌的臉上已經冒汗了。
羅修笑道:“你子不行,缺乏鍛煉啊!”
黎明頌歌點了點頭:“是啊,最近很少鍛煉,有點忙。”
“公司的事情先放下吧,讓自己喘口氣。”
“是啊,也該歇歇了,最近總感覺體力有點不行了,仔細一想才知道,自己原來也是奔三的人了。”
“是啊,你就比我了半歲,也二十九了。”羅修道,“咱們這個年紀,應該開始保養自己了,你來海瀾島算是來對了,放心在這住上兩個月吧!”
其實,目前的海瀾集團,已經開始自主運營了,隻是黎明頌歌做事情盡職盡責,總是怕公司在自己這個環節上出錯誤,所以把自己搞得很累。羅修看在眼裏,自己不好意思,怕打擊兄弟工作的積極‘性’,於是就讓妖血去,因為妖血是涅槃很多人的大姐,那些兄弟都很聽她的,所以她一,加上黎明頌歌的‘女’朋友在暗中使勁,他也就釋懷了,肯歇一個年假了。而此前三年的年假,他都沒有休。
今,米果也一起陪著來了,她也會釣魚,而黎明頌歌也是垂釣的高手,眾人坐在一起釣魚,當然要比賽。
羅修道:“兄弟,咱們今釣魚,可不能白釣,得有點賭注吧?”
黎明頌歌點了點頭:“哥,什麼賭注,你吧!”
羅修道:“這樣,誰今釣的最多,我送誰一座島怎麼樣?當然,我自己除外。”
黎明頌歌笑而不語,因為從這句話中,他已經聽出了深意。
但是,羅修卻潑了一盆冷水:“子,別以為這座島你勢在必得,哥,可提前告訴你,今不會有人放水,另外,這裏的魚都吃饞了,不好釣。”
羅修所言非虛。
這裏是五百米的山崖之下,因為地勢險要,所以這裏生活的白魚多少年來一直養尊處優,沒有什麼競爭對手,長得非常‘肥’,而且,一般的魚兒很難滿足它們的胃口,就算是羅修,都隻是第二次來這裏釣魚,第一次來的時候,麵對滿湖的白魚,他卻差點顆粒無收。
黎明頌歌這個老手並不著急甩杆,而是查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還可以捧了些湖水,最後在大腦中做出了一個結論之後,開始配製魚餌。
至於米果,她仍舊崇尚自然,她的釣竿是最簡單的,是在路上用這了一根不粗不細的樹枝做成的簡易釣竿,魚鉤則找羅修借了幾個。
羅修是海釣的高手,垂釣並不算是他的特長,所以,他也做好了輸掉的打算,或者更確切的,他根本沒想贏。
一開始,羅修本以為垂釣高手黎明頌歌是穩贏的,可是這一釣起來才發現,他多了一個強勁的對手,而這個對手就是輕裝上陣的米果,米果的釣餌是用些許威士忌和麵食糅合出來的,有酒香,很能吸引周圍的魚兒,規定比賽時間為一個半時,結果一個時的時候,米果的第一個魚簍就放下去了。
這一刻,黎明頌歌不由失笑了:“嫂子的垂釣技術真高啊!”
米果桀桀一笑;“頌歌休得無禮,誰是你嫂子,我是你老嫂子!”
黎明頌歌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老嫂子這個詞,聽上去不太雅致啊!”
“沒事,你別管了,我就是一個粗人。”
“……”
羅修笑道:“頌歌,別搭理果兒,她這是在用戰術逗你呢!你好好釣吧,要不然一準輸給她!”
黎明頌歌一看,可不,自己的第一個魚簍還沒滿呢!
……
最後的半個時,是決定輸贏的時刻,米果的前二十分鍾根本沒上魚,而黎明頌歌則在換了垂釣點之後連連上魚,並在二十分鍾之內追上了米果。
最後十分鍾,米果也換了位置,兩個人你追我趕,互不相讓。
黎明頌歌很喜歡這個“嫂子”,因為她的‘性’格如同孩子一樣,沒有多少心機,而且很愛玩。跟她釣魚,看不到放水的痕跡。
……
比賽結束的時候,羅修開始統計成績。
看到空空如也的魚簍,羅修難免歎了口氣。也尷尬的笑了笑:“我感覺我還是比較適合當船長,釣魚什麼的,不是我的強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