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周圍圍了不少旁觀者,都是周圍的老百姓。
很多人看到韓德成的時候,都倒吸了一口氣。
“這不韓老虎嗎?誰又惹他了?”
“是這幾個年輕人吧?這不有病嗎?避開他還怕來不及,居然去惹他,瘋了啊!”
“估計是外地來的,不知道他的深淺吧,我看著幾個倒黴孩子凶多吉少了,要是我就趕緊跑,搭理這種流氓幹嘛啊!”
“你看著吧,這幾個人準完蛋了,挨打也是白挨!”
……
人們議論紛紛,什麼的都有。
“你他媽什麼?皮緊了欠鬆是嗎?”黃毛狠狠推了灰黃格調一把。
然而,灰黃格調紋絲不動:“好話不三遍,我讓你給姑奶奶們道歉!”
“草泥馬的!我看你活膩了!”黃毛掄圓了手裏的砍刀。
時遲,那時快,灰黃格調目光如電,伸出手,朝著黃毛的臉上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驚人的力量讓黃毛一個趔趄,差點栽倒,一口獻血頓時從嘴裏噴了出來!
“你他媽……”
“啪!”黃毛還沒完,灰黃格調又給了他一個巴掌。
“嗚……”黃毛已經疼得不出話了,但是眼神還帶著怨毒!
“啪啪啪啪啪……”灰黃格調左右開弓,雙手掛著風聲,幾下把對方的臉打的幾乎變了形!
黃毛的牙飛出來一地,嗚嗚咽咽的倒在了地上,暈死過去!
這一切都發生了在轉瞬之間。
韓德成一時間暴怒,咬著後槽牙罵道:“別他媽看了,弄死他們!”
話間,這群混混都衝了過去!
這一刻,很多圍觀群眾都把自己孩子的雙眼蒙住了。
完了,你們剛才給這家夥賠禮道歉不就得了,幹嘛還動手啊,這下摸到老虎屁股了,想走都走不了了!
韓德成雙手抱胸,冷冷的凝視著人群中的妖血:“婊.子,讓你出去偷人,看我不把你這些野漢子都弄死!”
劈裏啪啦!
咚!
……
不到兩分鍾時間,周圍的人們和韓德成的表情都變了,嘴巴變成了大寫的,一句話都不出來了。
隻見地麵上躺了一群混混,一個個齜牙咧嘴捂著傷口,還有幾個已經暈倒,各種凶器更是掉了一地。
再一看羅修等人,毫發無損。
甄洛一腳踹飛了一個混混,沒好氣道:“就這點能耐還敢出來混?”
羅修一腳踢斷了一個家夥的肋骨:“姐,低調點!”
韓德成嚇得冷汗淋漓,慌張的從口袋裏拿出了手機,哆哆嗦嗦的藥撥打電話報警!
然而,他沒有注意到兩隻嬌羞的手已經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嗬嗬,流氓頭子報警?賊喊捉賊啊?”柳莫言嘲諷道。
“是啊,真搞笑。”月弄影也冷笑了一聲。
“你、你們要幹什麼?”韓德成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我得問你,你吃飽撐的沒事幹,打我妹子幹嘛?”甄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還不是一次兩次,每一次都打成骨折,你他媽有病嗎?”
韓德成的呼吸都已經變得急促,緊張的牙齒都在顫抖,卻仍舊在強裝:“你、你們等著,我,我的弟……”
話沒完,不遠處開過來一輛巴,兩輛金杯。
這一刻,韓德成似乎看到了希望。
圍觀群眾剛才還在拍案叫絕,現在一個個臉色都不好看了,一片煞白。
媽的,援兵來的還挺快!完了,快跑啊!
這時,一個買菜的大爺趁人不備,從羅修身邊經過,壓低聲音,急切道:“夥子,快跑,他又叫人了!”
羅修微微一笑:“大爺,謝謝您。”
“謝我幹啥,跑啊!”大爺都急了。
然而,跑,肯定是來不及了,車上下來了一堆人,密密麻麻的把他們圍住了!
韓德成看到這情形,頓時哈哈一笑:“媽的,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以為我張老虎就這點兄弟嗎?”
話音剛落,又有兩輛金杯過來了,風雨輪回玩家的另一側也圍過來不少人。
情況,對他們格外不利。
韓德成望著這群人,不由哈哈一笑:“嗬嗬嗬,還敢跟我牛逼不?姓羅的,還有這個子,你叫什麼?都尼瑪給老子過來,今不給老子磕幾個頭,賠幾十萬湯藥費,老子饒不了你們!還有你個婊.子,媽的背叛老子,給老子戴綠帽子,你找死!”
罷,他又看了一眼外圍的那些從車上下來的人:“有點眼生啊,是彪子兄弟的夥計嗎?”
“彪你大爺啊!”
人群中,一人突然間走了出來,而另一側,也有一人走了出來,兩人都很年輕。
話的人高大、略胖。而另一人則略瘦,戴著眼鏡,看上去很文氣。兩個人都很年輕,看上去頂多十七八歲。
兩個人齊刷刷的走向了羅修,突然間衝著他深深鞠躬:“老大!”
周圍的一群人都山呼道:“老大!”
韓德成頓時傻了眼,一時間站不穩,癱軟在了地上。
羅修哈哈一笑,拍了拍略胖的年輕人的肩膀:“雲?”
“誒,哥,是我!”
羅修又把目光轉向了眼鏡帥哥:“這位是……”
“俺兄弟,星夜之痕,就是剛加咱們公會的那哥們!”飄逸雲笑道。
“老大,你好!”星夜之痕很恭敬的道,眼神中對羅修帶著崇拜。
“哥,沒來晚吧?”飄逸雲問道,“我和星星今早上7點半的飛機,包了一飛機過來的。”
“沒有,來的剛剛好。”羅修淡淡一笑,目光轉向了韓德成,“還玩嗎?”
韓德成的目光一陣黯淡:“你們,你們……”
“還想什麼,趕緊。”飄逸雲冷笑道,“聽你欺負過我不不姐,我今就給你一句話,今除非不不姐幫你求情,誰話都不好使,你死定了!”
“嗬嗬,動我姐,哪隻手動的,剁哪隻!”星夜之痕隻是一個眼神,幾個彪形大漢立刻衝了過去,直接把韓德成按倒在地。
隨後,兩人拿起了地上掉的砍刀,掄圓了,照著韓德成的手腕就砍!
關鍵時刻……韓德成慫了!
“婷婷!救救我!好歹咱們夫妻一場啊!”他居然哭出了聲。
“等等!”妖血終於開口了。
兩把刀驟然停在了韓德成的手腕上,隻差了一兩公分……
“兒子啊!”不遠處傳來了韓德成母親的哭鬧聲,父親也跟過來了。
看到自己兒子的慘狀,又望著妖血,兩口子難免歎了口氣。
張父的眼神中帶著哀求:“婷婷,饒了他吧,他以前對不住你的地方太多了,我們兩口子對不住你的地方也太多了,饒他這一次,以後兩口子好好過日子吧!”
“婷婷,是媽不對,這些年太寵兒子了,讓他老是欺負你,婷婷,媽給你認錯了,求求你,饒了他吧!”張母哭出了聲。
妖血望著這一家人,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我想跟他離婚,今就離。”
“行,行,你什麼都行!”
……
民政局外,羅修背靠著欄杆,欄杆後是一片美麗的蔚藍色大海,身旁,是一言不發的薛晴。剛才,妮子也出手了,一出手就打掉了一個混混的兩顆門牙。
羅修眼神不錯,一低頭,捧起了美女白淨修長的手:“手怎麼腫了?”
“打人打的,有個家夥的牙格我的手了!”薛晴鬱悶道。
“哈哈哈!”羅修笑得肚子疼。
“討厭!”薛晴狠狠捶了他一拳,“不不姐離婚了,以後可以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了。”
“傻丫頭,你想表達什麼?”羅修調侃道,“是不是想嫁給我了?”
“呸!才沒有!少自作多情,還沒要跟你在一起呢!”薛晴咬牙切齒道,心中,卻不由自主的蕩起了一層漣漪。
不不姐也這麼優秀……
……
沒多久,妖血和韓德成一起,走出了民政局。
妖血的臉上寫滿了風輕雲淡,她仍舊美得不可方物,兩條筆直的長腿健步如風,走到灰黃格調麵前的時候,忍不住伸出手,和他擊掌。
這一刻,灰黃格調的眼圈紅了:“不妞,終於熬出來了。”
“老羅,不至於這麼煽情。”妖血抿嘴一笑。
“去謝謝吧,沒有他,不可能有今的局麵。”灰黃格調篤定的道。
“不用謝了,他不喜歡這一套。”
妖血的話讓灰黃格調不由一愣。
……
韓德成望著妖血,想要追過去,卻被自己的父親一把按住了:“兒子,算了吧,你這幾年把人家坑得夠慘的,啥幸福都沒給人家,還把人家婷婷打得住院好幾次,你自己算算,你們結婚這幾年,她是不是得有一半時間都在醫院待著?”
韓德成流淚了:“婷婷,我不是不愛你,我……婷婷,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妖血停住了腳步,卻沒有回頭:“其實你知道嗎?我和根本沒有那種事,知道今,我們倆還是清白的,我,還是完璧。”
“啊?”韓德成一陣啞然,“那你……”
“那我為什麼還要跟你離婚?”妖血冷冷一笑,“因為我受夠了。沒有人願意生活在那種家庭裏。你那方麵無能,如果你是愛我的,真心疼我,我可以體諒你,甚至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哪怕試管嬰兒都無所謂。可是,你又是怎麼對我的?”
“婷婷,我以後再也不會……”韓德成苦苦哀求。
“失去了才知道擁有?太晚了。就這樣吧。”妖血走到了羅修和薛晴的麵前,臉上綻放出了笑容,這笑容,恐怕韓德成一輩子都沒見過,“我會去我最開心的地方,和最好的朋友一起生活。”
“婷婷啊!”韓德成哀嚎道。
“對了,還有一件事。”妖血從羅修的身側拿起了一個皮箱,一步步的走回了他的麵前,放在了他的腳下,“雖然你打了我三年,但是我也用不著你幫我付醫藥費,你家的哪怕一分錢,我也不想也不想用。這裏是100萬,好自為之吧。”
韓德成的臉上火辣辣的疼:“你這樣做還不如打死我!讓你的朋友們打死我啊!”
“對不起,他們和我都嫌髒。”身高隻有16.5公分的妖血此刻像極了一個巨人,俯視著麵前接近170公分的韓德成,“牛糞也有化為花肥,為鮮花默默付出的時候。你,又為我做過些什麼?”
韓德成跪倒在地,哭得不成人形。
眾人看到這情形,雖然一陣唏噓,卻又有誰會同情他?
……
回家了,坐飛機來的,坐飛機回去。隻不過,財大氣粗且人脈廣泛的飄逸雲是帶著大家包機回州的。
羅修的左麵,坐著薛晴,右邊,坐著妖血。
一路上,羅修睡著了。
羅修晚上的睡眠不太好,輾轉反側,反反複複想著妖血這件事,以至於心力有些憔悴。
隻是睡著睡著,他不知不覺的流出了眼淚,嘴裏喃喃的著夢話:“別回去了,就在州,別回去了!”
薛晴感覺到了心酸……
羅修,我一點都不了解你。現在才知道,你,真的很好,也遠遠比我想象中優秀。可是,為什麼是我?
妖血拿著濕巾,幫他擦掉了淚水,不由歎了口氣:“薇兒,如果我沒有這次婚姻,我肯定會做你的競爭對手……”
薛晴俏臉一紅:“現在也可以啊!呃,不對!我才不喜歡這家夥呢!”
妖血露出了一絲鬼畜般的笑容:“嘻嘻,我各種不信!”
旁邊的座位,甄洛端著下巴,望著羅修,不由微微一笑:“越來越有意思了。”
……
飛機在州停落,飄逸雲卻沒有走。
羅修望著飄逸雲和星夜之痕,不由歎道:“你們倆牛掰啊!”
星夜之痕道:“主要是雲比較牛掰。”
羅修笑問:“雲,透露下你的背景吧?”
飄逸雲風輕雲淡:“我爹在東山省藥材生意的,剛才來得那些,都是公司裏的弟。不過真的哥,我剛才真有心廢了姓張的兩隻手。可是,就像不不姐的,我嫌髒。”
羅修深深點頭:“明白了,雲。對了,留下來住幾吧。”
飄逸雲望著星夜之痕:“星星,你想留下來嗎?”
“我想。”星夜之痕道。
“那……我懂了,我們留下來,弟兄們回去吧,要不然我也沒法給我爹交差。”飄逸雲無奈的攤手道。
“這就對了,走,咱們喝酒吃肉去!”羅修摟著倆人的肩膀,走出了機場。
午夜,和風雨輪回的聚會結束,羅修回到了家中。
今沒喝多,主要是因為最近這一段日子無法鬆懈,甚至今下午回來的時候,羅修一直都在線上練級。
而且,今效率不錯,成功的把等級練到了9級47%。
一上線,羅修在公會頻道裏主動發了一句話:“兄弟們,我閉關三,這三內,大家都在指定地點練級,誰都不要主動惹事,如果誰吃虧了,用本本記一下,三後哥帶你們去打他爸爸。”
玩家們一陣大笑。
羅修也練級去了,但是,練級的方式和很多人都不同……
別人練級靠殺怪,而羅修練級,居然是靠符文合成!
合成符文也可以獲得經驗,合成的符文等級越高,獲得經驗越多,特別是合成6級的符文,隻需要不到5秒鍾,但是經驗卻相當於殺掉一隻狂化級怪物,而7級,則更是相當於狂暴級怪物,至於8級,那就是狂暴雙血四倍經驗怪。
羅修傳授給了風雨輪回核心成員們合成技巧,但是隻讓大家合成低級符文,不是自私,因為高級符文不但對技巧要求高,對幸運值要求也很苛刻,而羅修擁有45點幸運值,當然很牛掰。
今,把他大家最近一段時間合成出來的全部4級符文都聚在了一起,自己找了一個特別偏僻的名叫落霞鎮的封閉副本裏,一個人單刷了副本,幹掉了0級的BSS。在空空如也的副本裏合成起了高級符文。
這個過程,看似枯燥,但是羅修非常喜歡。
合成過程從午夜1點開始,一直持續到了淩晨點,這時候,他手中的全部4級符文都變成了5級。
緊接著,又是一個多時的工作,5級變6級,緊接著,6級變7級。
這時候,羅修手裏的符文還剩下可怕的140個,其中包括了100多個垃圾符文。
所謂垃圾,指的是法力值、耐久度無關痛癢的符文。雖然都是6幾,但意義不大。
羅修並不吝惜,一個接著一個的砸碎。
合成,是需要靈感的,也需要特殊的賦和心念,並非一般人能做到,羅修在這方麵的,獨具賦。
連續失敗了5次,碎掉了10個垃圾符文,羅修深吸了一口氣,拿起了兩個7級攻擊力符文,念動咒語,把兩塊符文合在了一起!
一時間,符文的邊角融化,兩個符文慢慢的凝聚在了一起!
係統提示:“恭喜您!您成功合成了8級攻擊力符文!”
羅修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牛掰!”
8級攻擊力符文,+6點攻擊力,而7級隻是8點,相差了8點,別看差的不算很多,一身裝備下來,差距就不了,而且,高級符文有更高的隱藏屬性,這一點,是前世的經驗。
有了第一塊成功,羅修很快按照自己的靈感,成功了第二塊、第三塊……雖然成功率並非高得離譜,卻也有0%左右,這個幾率,已經相當奢侈了。
……
5點半,羅修下線休息了,今的工作告一段落。下線的時候,他的等級已經達到了9級98%,沒打怪的情況下,升級速度有點恐怖。
7點半,大家準時開飯。10點上線。1點下線吃飯,點上線……
到了午夜1點,羅修和昨一樣,繼續工作,隻是今,工作量更大一點。
……
接連三時間,羅修的手中已經合成了極品符文459塊,其中包括了攻擊力、法術強度、反擊傷害、暴擊傷害、護甲、魔抗等等。
而此時,羅修的等級已經悄然推進到了恐怖的1級了,低調的成為了中國區等級榜第一!
……
“怎麼回事?羅修又成了等級榜第一了?”
瑪德洛亞峽穀,5~0級野區,遍地都是0級狂暴怪物,巨甲蟲先鋒的屍體。仍舊在9級掙紮的崔封真不由咬牙切齒。
這幾,他每都在勤奮的練級,甚至都快練到吐血,結果昨一個不心,適得其反,掛了一次,掉了一級。
目前,中國區等級榜上,等級為1級的一共有兩個人,一個是薛晴,另一個則是羅修。而第三名仍舊是辰冰。第四名則同樣是散人玩家繁華謝幕。
崔封真排名隻是中國區第7。
他的身旁,站著同樣一頭霧水的安紀柯:“我派出人四處打聽,不知道他們在哪練級,有人,曾經在落霞鎮看到過羅修,但是很快沒了蹤跡?”
“落霞鎮什麼地方?”崔封真問道。
“地方,和普通城鎮沒區別,怪物最高等級才5,狂化怪。”安紀柯不假思索道,“肯定不適合衝0級的玩家練級,否則得累死。”
“但他的等級怎麼衝上去的呢?0級需要的經驗太多了,更何況,已經1級了!”崔封真眉頭緊皺,“我又想收拾他了!”
安紀柯望著崔封真,雙眼中有些疑惑:“哥,對他的態度,無法像對付以前的對手一樣,恩威並施嗎?野獸、清揚過去可比他刺兒頭多了。”
“不一樣的。”崔封真仰望空,不由深吸了一口氣,“柯,我跟你像親兄弟一樣,我不瞞你了。我喜歡那個女孩。”
“那個女孩?”安紀柯一愣,“哪個?”
“還記得野菜館裏,羅修身邊的那個女孩嗎?她和我的初戀長得特別像,也許唯一不像的地方,就是胸了。我初戀的規模沒這麼大。”崔封真苦笑了一聲。
“哥,那時候我還不認識你吧?”安紀柯問道。
“是啊,你不認識我,那年我才17,她16。我們相愛了兩年,一直吵吵鬧鬧,也一直沒分開過。她18歲生日那,跟我過,要把她自己給我。那一,我們卻吵架了。她哭著跑了,結果在下一個路口,被一輛卡車撞死了……”崔封真麵無表情,但聲音已經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