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我希望你不要跟我作對。”花青衣道。
路公子笑道:“我為什麼要不跟你作對呢?嗬嗬!”
“因為這次是關係我個人幸福的事,跟以前的那些虛名無關。”
“哦?與你的幸福有關,那我更感興趣了!”路公子壞笑道:“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要倒黴了呢?”
花青衣當然不想回答他,但不回答他他也會知道的,為了早日擺脫他的糾纏,花青衣道:“嫁給我花青衣怎會是倒黴,而且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嫁到我如夢穀的。”
“那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呢?”鳳玄這時已經準備走了,但當他聽到這句話後他停了下來。
“輕青穀的容驚霽。”花青衣有些自豪的道。他當然有自豪的資本,鳳玄聽到後就邁不開步子了,他不信,他不信容驚霽會嫁給花青衣。但細想後好像又有可能,誰不知道如夢穀的勢力,誰又不忌憚如夢穀的實力,誰又不想嫁到如夢穀?
鳳玄現那本來剛現的光明又陷入了黑暗,吞噬著他的精力,消耗著他的激情,留下的是無盡的暗傷獨苦。
今夜月圓,但鳳玄卻覺得它是缺的,而且是缺了心的月圓。
清風習習,清風卻冷,冷在人心。鳳玄已經不關心花青衣與路公子的情況了,他們要怎樣與自己又有什麼關係?他不過是一個孤獨的人,像生錯了時代的詩人殘喘著自己悲傷的命運。所以那一刻不知為何他走到花青衣和路公子的中間道:“你們要打嗎?”
花青衣和路公子一時卻不知怎麼為好了,他們從沒想到有個人竟然敢打斷他們的談話,而且還是讓他們打架。他們確實有些驚了,但還是很快的反應了過來。
“我們打不打好像不關這位兄台的事吧!”路公子盛氣淩人的道。
“你不打我打。”鳳玄著便拔刀向花青衣砍去,他隻想殺了他。
路公子卻坐了下來,下石般的道:“嗬嗬,花青衣,看來你平時得罪的人不少吧,突然就有人要殺你!”
那幾桌的情侶早已經加入了戰局,花青衣是以還能輕鬆答道:“我看是你打不過我請來的幫手吧!”這句話卻是氣怒了路公子,他路公子可以無賴,可以被人誣賴,但就是不能被人不信賴。所以他出手,出手製服了鳳玄。
本來他一人是製服不了鳳玄的,但加上那幾對情侶,鳳玄有處於情緒激動之中,動作難免慢了一些,所以他被製服了。
鳳玄哈哈大笑,架在他脖間的劍慢慢滲出了血滴,路公子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但他知道他一定遇到了很傷心的事。
路公子不算什麼好人,但他也不想殺一個這樣的人。
所以他放了鳳玄。
當鳳玄再次走到街上時,已經伶仃大醉,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