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膽量也不嘛!連夏雨雪都敢塗害。”
虞媚人好像並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你不怕這酒裏有毒?”晏非晾笑笑,一把摟了虞媚人道:“能死在這麼美的女子手裏也不失為一件美事啊!”虞媚人把手裏的酒杯舉到晏非晾嘴邊:“那就把這一杯也喝了吧!”
這一杯虞媚人是喝過的,喝這麼美人的酒,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啊!晏非晾接過那杯酒,笑看虞媚人。虞媚人也笑著看他,那眼神美極了、媚極了。
如果有一個男人見到了這樣的眼神,他一定會死的。晏非晾見到了這樣的眼神,但他沒有死。他突然把虞媚人推了開去,把那杯酒放在桌上,抱起夏雨雪就要走。
虞媚人見他要走,急道:“你要把他帶走也可以,但必須也帶我一起走。”
晏非晾站定回過頭來道:“夏大哥我是一定會帶走的,但我為什麼要帶你一起走呢?”
虞媚人複又坐下,背對著晏非晾,突然間哭了起來。“你以為我想在這個地方每麵對著那些肮髒的男人堆起笑臉嗎?你以為我想幫赫連作害夏雨雪夏大俠嗎?我也是被逼無奈啊!我們這樣的女子有反抗的餘地嗎?……”虞媚人越越悲,哭的梨花帶雨,臉頰微紅。
晏非晾見她如此,一句話也不,推開門走了出去。
第二正午,夏雨雪醒來過來,微覺腦袋有些痛疼。晏非晾見夏雨雪醒來,馬上端來了一杯茶。不多時,夏雨雪感覺好了些,對晏非晾道:“你把虞媚人怎麼啦?”
晏非晾把手一指,夏雨雪順著手指看到虞媚人站在門外,不敢進來。
“讓她進來吧!”夏雨雪道。
晏非晾走到門外對虞媚人道:“你進來吧,但別讓我現你有其他居心。”虞媚人走了進來,夏雨雪把她打量了一番,現她今穿的很素雅,完全沒有以前的豔極,但也更顯清新脫俗。
“我知道我迷暈你是我糊塗,但我也沒有辦法,我···我不是赫連作的對手。”虞媚人心的道。
夏雨雪好大一陣沒有話:“我不怪你。”
“但··赫連作是不會放過你的,他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虞媚人完全沒有了當日的伶俐。
“我不怕。”這是晏非晾的。
“你真的不怕?”突然從樓外傳出一聲低吼。
接著他們便聽到了三種聲音,三種上樓梯的聲音。那因年久而未修的樓梯唧唧的響著。當那種聲音最終停止時,樓上已經多了三個人。
一個很胖,胖的把樓梯口都擋住了。但還是有一個人能夠和他一並站在樓梯上,因為那個人很瘦,瘦的好像隻剩下了骨頭,臉上隻餘了皮,額骨高聳,讓人見了不寒而栗。他們身後,跟著一個很正常的人,那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臉蛋不圓不扁,但讓人看了好不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