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車十分寬敞,喝酒到深夜,四個人就一同睡在車上,第二天繼續搓麻,還是把竹條當成籌碼,倒是玩得很嗨。
通過襄陽,渡江到樊城,三天之後的一個中午,豪車終於輾轉來到了天玄聖地。
一路之上,王寶玉的手氣最差,接連的輸,竹條被重新分配了多次,按照每根竹條一百兩黃金算,孫權、曹叡和劉禪,至少都贏了有十萬兩黃金。
“不愧都是當過帝王的人,玩麻將也是高手啊。”王寶玉由衷的笑著讚歎。
“不過遊樂而已,怎比得過叔父獨領風騷。”劉禪大咧咧道。
“嗬嗬,我本平庸之輩,之所以走到今日,是因為朋友的幫助。集體的力量,永遠大過個人。”
孫權蔫頭巴腦,說的比唱的都好聽,本人既是你兄弟,又是你朋友,還不得被你踩在腳底下?虛屁蛋子!
伸手摸出一張牌,孫權臉上露出狂喜之色,咬著牙往桌上一拍,狂笑:“哈哈,杠底開花,拿黃金,拿黃金吧!看我不贏光你們,哈哈!”
三位曾經的帝王都清楚,畢竟隻是遊戲,不輸真的城池和黃金,不能當真。即便王寶玉輸了,也沒有任何損失,三人隻不過贏得了一堆沒用的竹簽,更改變不了他天下唯一霸主的位置。
三人跟隨王寶玉下了車,朝著仿佛籠罩在一層霧靄中的天玄聖地走去,廣場的百姓已經被暫時規避,而左慈等四位長老,正恭候在彩虹橋前,神色莊重。
“司馬徽的水鏡山莊,已經變成這般模樣,匪夷所思。”孫權讚道。
“你們都不清楚裏麵的情況吧?”王寶玉故意問道。
三人都搖頭,確實不清楚,王寶玉又笑著問道:“你們派出的那些探子,一個都沒回去,可知他們的下落?”
“我從未派人。”
“我也不敢褻瀆叔父的聖地。”
撒謊不臉紅,劉禪對孫權和曹叡萬分鄙夷,如實說道:“叔父,我那些臣子對天玄聖地忌憚許久,我迫於壓力確實派出過不少人來,不過都是有去無回,沒了下文。”
“還是禪兒最誠實。”王寶玉笑著誇讚一句,孫權和曹叡顯得很不自在,王寶玉指指前方:“那些探子,都是一個下場,死在了那條河水裏。”
“此河水有何說法?”孫權驚問道。
“這是攝魂河,生人勿近,否則落入河水,屍骨無存。”王寶玉道。
三人隻是忘了一眼黑漆漆的河水,頓時感到了一股強大的吸力,有了種魂不守舍之感,驚訝的紛紛向後退了幾步。
“你們再看,那青色的圍牆,上麵生長著一種特殊的藤類植物,叫做獵仙藤,顧名思義,神仙也無法闖入。”王寶玉進一步解釋道。
三人無比驚駭,天玄聖地果然不同,神仙都進不去,凡人更是想都不用想,這裏分明是一處獨立王國。
四位長老客氣的跟孫權等人見禮,孫權知道於吉,當年江東的第一妖孽,被兄長恨之入骨,但此時卻不得不畢恭畢敬,並對當年發生的事情,致以深深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