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英的粗手還指了指水桶邊上的木片,王寶玉這才恍然大悟,上次偷-看火丫在黃月英的背上刮來刮去,本以為是刮泥,竟然是刮痧。
對於刮痧,王寶玉可不在行,萬一弄疼了黃月英,挨上幾巴掌也不合算,於是笑道:“姐姐細皮嫩肉,這木片粗糙,倒刺橫生,傷了姐姐如何是好?我且給你按摩怎樣?”
“寶玉,你甚是奇怪,常有不懂之方言,何謂按摩?”黃月英問道。
王寶玉這才想起來,按摩是個時髦的現代詞,古時候應該叫做推拿,他便比劃著在自己的身上又按又捏,解釋道:“就是推拿,可以放鬆身體,讓人身心愉悅。”
黃月英從王寶玉的動作上大致看明白了,又問:“隻需站立即可嗎?”
“姐姐勞累一天,躺著也是可以的。”王寶玉裝作體貼的說道。
“此處恰有小憩之榻,就是辛苦你。”黃月英帶著一份好奇,走進了小屋裏,躺在了小床上。
黃月英的大體格,立刻將小床占得滿滿的,王寶玉不想碰她的前麵,便擺手道:“不是這樣,趴下,趴下!”
黃月英迷迷糊糊地翻身趴了,胸前的兩團被壓癟,王寶玉頓時覺得壓力大減,幾步上前,雙手便按上了黃月英的後背。
黃月英的後背厚實的看不見脊柱線,更像是一塊厚麵板,但麵板下方,卻又有兩個頗為高隆的山丘。
此時,王寶玉絲毫不覺得黃月英那不著寸縷的軀體,具有那種異性的誘惑,卻有些習以為常,心中毫無邪念,就像是麵對熟悉的同性老朋友一樣,當然,也可能因為他下麵確實有病的原因。
靠,這肉也太厚實了,王寶玉按、壓、推、點、刮,隻弄得黃月英的後背皮肉亂顫,但還是嫌力度太小。
於是王寶玉使出吃奶的勁,實在是用手指按不動的便用上拳頭,好似揉麵一般。按到最後,手腕實在是再也使不上力氣,胳膊肘和膝蓋又發揮了重要作用,自己卻也累的滿頭大汗。
盡管勞累,但收獲也是巨大的,黃月英毫無顧忌的發出十分舒暢的哼聲,隨即腳趾一伸,一動也不動了。
王寶玉找來了旁邊的一塊布巾,喘著粗氣擦了擦臉,胳膊止不住的打顫,艾瑪,差點把老子給累死。
王寶玉對自己的按摩手法十分自信,在現代生活的時候,他可是得到了一位畫家大姐的按摩真傳,嘿嘿,別想歪了,王寶玉跟這位畫家大姐,友誼是純純的。
“姐姐,舒坦嗎?”
“甚是美妙,寶玉,你從何處學得此技?”黃月英昂起紅撲撲的胖臉,疑惑的問道,她原本以為王寶玉隻是胡亂折騰,但現在看來,定是得到了某些真傳。
“我要說得自九天玄女,姐姐你也不信啊!”王寶玉笑道。
“我權且信之。”黃月英卻變了口風,王寶玉的變化她看在眼裏,並非她完全不信,隻是涉及到男人的前程問題,就不由她不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