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當協警(1 / 2)

楚向宇一聽這話就不願意了,插嘴道:“我說警察同誌,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啥叫誰欺負她了?她這分明就是強X不成反被艸嗎!”

這劉姓警察一看就是對方的熟人,自己說好聽的估計也沒用,楚向宇幹脆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祭出毒舌。

周圍一片哄笑,小太妹跳腳怒罵:“艸你M!你才被艸呢!”

楚向宇反譏:“女孩子家家的,穿的這麼騷,嘴也這麼臭?滿嘴艸艸的,你能艸誰啊?你有那功能嗎?”

劉姓警察沒想到自己在場這小子嘴還敢這麼毒,麵容一肅,厲喝道:“閉嘴!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滿口汙言穢語!再說髒話給我滾出去!”他看準了楚向宇是來考試的,滾出去的意思當然就是取消他考試資格了。

楚向宇冷哼一聲不再說話,小太妹和寸頭青年則繼續在那裏挑事,不過也不敢罵街了。

劉姓警察示意他倆稍安勿躁,周圍一堆圍觀的,他也不敢過分偏袒,扭頭問楚向宇:“你叫什麼名字?說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楚向宇說:“你誰啊?警察問話也得先出示證件吧?”

劉姓警察鼻子險些沒氣歪了:自己大大小小也是個警校政治部的主任,敢在警校穿警服還能是假的不成?不過楚向宇這話雖不合情但卻合理,他隻好掏出證件示意一下,眼神兒卻愈發不善了。

楚向宇就是一刺兒頭性格,這警察明顯偏向那對兒青年男女,自己也不在乎多惹惹他,對方出示了證件,他也沒再廢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劉姓警察沉吟了一下,這事說白了也不大,互相罵兩句扯嘴皮子的事兒,雖說動手了,但也是小太妹和寸頭青年先動的手,怎麼說都是楚向宇占理。

但小太妹和寸頭青年一個是城北分局局長的千金,另一個是分局政委的公子,自己一個警校政治部主任根本跟人比不了,反而要落力巴結的,而且他對楚向宇印象也十分惡劣,所以下定決心要給這小子點教訓。

不過這麼多人看著,還是在辦公樓樓門口,他也不敢明目張膽的上綱上線,他說:“楚向宇是吧?是來考試的吧?年輕人不要這麼衝動,有時候退讓一下不是壞事。”意思是讓楚向宇先服個軟,道個歉,讓雙方有個台階下。

當然,即便楚向宇服了軟,他肯定也不能罷休,一會兒給負責監考的同事透個信兒,分分鍾取消這小子的考試資格。

楚向宇看了眼他,點點頭說:“行啊,那就這麼算了吧,就不用他倆道歉了。”

劉姓警察簡直要暴走了,心說這小子怎麼這麼不識好歹,那對兒年輕男女也是目瞪口呆,然後又想發飆,劉姓警察趕忙一攔他倆,說:“就這麼著吧,馬上進考場了,你們先去考試。”說罷對著年輕男女一使眼色。

小太妹氣哼哼的離開,寸頭青年也是邊走邊用手指點了點楚向宇,那意思你等著!

楚向宇也沒搭理他們,有本事盡管使去。

考試開始,幾個監考的警察明顯提前被人打了招呼,輪番盯著楚向宇,楚向宇根本就沒在乎,他上學時就屬於學霸級的,魂力開啟後更是達到了過目不忘的水平,之前在看守所一個月也不是白呆的,法律常識不在話下,邏輯思維更是強項,區區一個協警考試根本難不倒他。

半個小時不到,直接答完,幾個監考的警察都有些傻眼了,這肯定沒作弊啊?咋找茬?

正犯怵,楚向宇突然舉手:“報告!”

監考的嚇了一跳:“幹嘛?”

“他倆作弊!”楚向宇一指寸頭青年和小太妹。

監考的這個氣啊,沒好氣的吼了他一句:“答你自己的!”不過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呢,他也不能視而不見,過去將小太妹手裏的紙條沒收,虎著臉轉身回到講台。

“她耳朵裏還帶著耳麥呢!”楚向宇又說話了。

監考沒轍,過去又將耳麥沒收,氣呼呼的走到楚向宇麵前:“你答完了沒?答完就趕緊出去,別影響其他人。”

楚向宇斜眼看著他:“我說考官大人,作弊按理說要抓卷的吧?你這麼做略屌啊!讓別的考生怎麼想?現在反腐反的可嚴哩……”他是打定主意要惡心人了,反正已經惹了,不如惡心到底。

周圍的考生也有些騷動,監考瞪著眼睛掃了一圈,厲聲道:“都鬧什麼鬧?不想考了是吧?”然後扭頭對楚向宇道:“怎麼處置是我們的事,輪不到你說話,你要是再擾亂考場秩序,別怪我把你驅逐出去!”

“切。”楚向宇起身,一拍桌子:“行了,我交卷。”伸著懶腰就往外走。

走到一半回頭說:“別改我卷子啊,我記得清清楚楚,名字、考號都寫著呢,要是沒成績,我到市委上訪去!”

監考警察恨不得掄起他卷子大喝一聲“滾”!正猶豫著要不要借這引子抓了他卷子,楚向宇已經施施然的走出了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