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問嗎,任何頭頂奴隸兩字的人,隻要不是受虐狂和特殊情況,誰不願意去掉那兩個字做個自由人?
隻不過鬣族的奴隸被調/教得更麻木、更加不敢反抗主人,但有嚴默這個可以利用語言來催眠安撫眾人心境的大巫,說動這些奴隸兵叛離也不過分分鍾的事情,尤其嚴默和原戰還承諾會救出他們在鬣族中的族人並為他們安排新的生活。
這邊奴隸兵一決定全部叛離鬣族,他們腳下的坑地就開始上升,直到和原有地麵齊平。
嚴默召喚來九風,讓他帶這些奴隸兵過橋去戎族那邊。並叮囑九風,一定要留意這些人有沒有自殺傾向,如果有就先打昏他們。
留在坑底的鬣族有的憤怒,有的恐懼,也有的還在動著其他心思。
憤怒的又不喜歡動腦子的比如二長老之類,立刻就命令戰士攻擊上麵的嚴默和原戰。
嚴默手一抹,“罩!”
所有攻擊全都在鬣族人頭頂或消失或跌落,而反彈回來的攻擊反而讓發動攻擊的鬣族戰士受傷不少。
原戰冰冷殘酷的聲音透過護罩傳入坑底鬣族人耳中︰“這可是你們先攻擊的,本來我的祭司大人還想跟你們好好談談,既然你們自己找死,那就沒必要再留你們了!”
“阿戰!”默大祭司無奈的叫聲響起。
可這並沒能阻止戰大首領發威。
陷坑中突然湧出大量的地下水,水流很快上升,淹沒了坑底將近三千名的鬣族戰士。
可鬣族見地下水淹上來,不但沒有驚慌,反而大喜。
戰士頭領打手勢,讓所有人向坑地邊緣靠攏。
鬣族族長則是找到族巫,讓她趕緊用最快速度軟化周圍泥土,好讓大家利用天然血脈優勢脫困。
“喲,竟然不怕水淹?”嚴默對鬣族人的身體結構開始感興趣了。這一族竟然都可以使用這種能力,這不就相當於這個種族的血脈都是神血戰士嗎?嗯,一定要解剖幾個,最好是活體解剖。
原戰則冷笑,“想走,有沒有問過我是否同意?”
“Duang!”試圖利用大量水流軟化周邊土地進行沼澤化好逃走的鬣族人全部撞在了堅硬的岩石上。
這下鬣族人開始真驚慌了。
全是硬得不得了的石頭,這要怎麼軟化?
族長催逼族巫,族巫不計餘力地施展巫力,直到昏迷。
“既然水淹不死你們,那火呢?讓我看看你們是不是在火海中一樣可以生存。”
原戰的話語和笑容在坑底的鬣族人眼中真是要有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魔鬼!鬣族人在水中大喊。
可惜不管他們怎麼掙紮,周圍的水流開始迅速升溫。
你娘哦!你這是想要在燒死我們之前先把我們煮熟吧?
鬣族戰士們在越來越燙的水中哭了,他們短時間內是不怕水淹,可也不能堅持太長時間,更何況是被高溫水煮?
嚴默看著下麵那些痛苦無聲嚎叫的鬣族人,心中升起一股殘忍的愉悅感。
你們比那些奴隸強,所以你們可以那樣對待他們。那我比你們強,我是否也可以這樣對待你們?
鬣族高層繃不住了,這攻擊也沒辦法攻擊到對方,想要逃又逃不出去,他們還能怎樣?
武力差距太大,把他們的反抗念頭都要打擊光了。
鬣族族長忍受高溫,掙紮著遊到最上層,探出頭,對上麵看景的兩人哀求︰“兩位大人,我們錯了!求你們放過我們,我們鬣族願意加入九原,從此以九原為尊!”
你祖宗的,等著!等我們出來,我們立刻就投靠你們的敵人,日日夜夜給你們找麻煩!
嚴默在上麵瞅瞅鬣族族長,搖頭,“祖神告訴我,你在說謊,你和你的族人並沒有真心想要以九原為尊。”
“我們是真心的!”大長老也遊了上來,抹著臉上的水叫道。
嚴默還是搖頭。
原戰不耐煩,“不聽話的留著有什麼用?我把水放掉,這就放火燒死他們!”
“不——!”
水流消失,地坑四麵牆壁猛地冒出火焰。
“啊啊啊!”鬣族戰士們被逼得隻能往中心擠,不小心被火舌撩到的人不住慘叫。
原戰還想著再烤他們一會兒就放過他們,可這次卻是一向扮演好人的嚴默說道︰“不急,這個部族生性殘忍,他們對別人狠,對自己恐怕也仁慈不到哪裏去,這點痛苦並不能讓他們深刻記憶,隻會讓他們更痛恨我們。”
“你打算怎麼做?”喂喂,之前,明明是你說能不動武就不動武的好嗎?對自家“任性”的祭司大人,原戰……喜歡極了!
“心懷善良的人可以用仁慈的手段收服,但有些惡毒殘忍的種族也許隻能用拳頭打到讓他們聽話。阿戰,幫我固定住他們,我對這一族的身體很有興趣,也許解剖幾個人,我能找到他們全族擁有這種血脈的原因。找不到也沒關係。”嚴默笑著說了最後一句話。
坑底的鬣族人也聽到了兩人這段對話,他們還想著解剖是什麼意思,又想著那九原首領要怎麼固定他們。
更有許多鬣族人對他們破口大罵,各種威脅全部冒出。
“看,他們毫無服軟的意思。多麼……讓人感到敬佩的種族啊。”嚴默的笑容讓原戰都不禁打了個激靈,哎呀媽,好想和現在的默做個昏天暗地!
之後,自認堅強、大膽、勇猛的鬣族人經歷了一場永遠都無法磨滅的可怕噩夢!
這噩夢的可怕程度已經到了他們這批人全部老死後,他們的後代仍舊繼承了這個噩夢內容的程度!
九原默巫從此成了鬣族人最為懼怕的人,沒有之一。
而默巫的名字在鬣族也成了讓小兒止啼的最好手段。
很多鬣族人在心裏偷偷喊著嚴默為魔巫,可也隻是心裏喊而已,沒有一個人敢喊出口。他們總覺得他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全都被那可怕的魔巫監視著,任何秘密都不可能逃過他的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