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獅等人嘴巴張得老大,可憐他們這些見識少的土著,他們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好嗎。
“山神大人,您是說默巫大人他、他……正在誕育神子?”後獅的臉亢奮到赤紅。
這又是哪裏來的結論哦! 元洲和斯坦一起瞅向後獅。
斯坦知道那個育兒袋中有兩個未出生的小生命,不過神子? 這有點誇張了吧?
後獅都要高興瘋了,竟然身體一轉,衝進堡壘就喊:“神使默巫大人要誕育神子啦!神子就要降生啦!”
不明情況和還不夠資格來送行的眾人:“神子?難道有角人的磐阿神要被我們神使大人給生出來了?這怎麼行! 神使大人就算要生,也應該誕育我們無角人的神子! ”
後獅暴怒,衝著那些胡思亂想的傢夥一陣狂吼:“什麼磐阿神!他也配讓我們默巫大人生出來,你們沒看到那小樹苗把默巫大人和首領大人都裹進去了嗎?要生,那也是他們兩人的孩子!是我們無角人的神子!”
而早就被白天那震撼的一幕幕給徹底洗腦的眾無角人們,當時就“恍然大悟”地紛紛說道:“默巫大人和戰大人那麼厲害,他們肯定都是從神界而來,也許他們原來就是神,隻不過重新降生來救助我們。他們兩人生的,那肯定就是我們無角人的神子啦!”
“對對,憑什麼他們的磐阿神可以降生,我們就沒有神降生。祖神大人肯定為了公平,讓我們無角人的神子也誕生了。”
“哈哈,沒錯,那些有角人肯定後悔死了,他們把他們自己的神子給或轟炸沒了,而我們的神子卻誕生了,哇哈哈!”
所有“想通”的無角人這個高興啊!
於是,堡壘中開始歡天喜地地慶祝起來,人人奔走相告,跑去堡壘中心看神子降生場麵的人也越來越多,很快,除了防守的戰士,幾乎所有閑著的無角人都跑出來了。
如果嚴默此時知道自己被這樣圍觀,他一定會後悔帶這麼多無角人過來。
不過嚴默現在什麼都不知道。
他和原戰兩個在綠卵中被他們的大兒子折磨得苦不堪言,那個混小子竟然不顧原戰還在昏迷中,非常兇殘地伸出一根墨綠色細根插入原戰肚臍,當然嚴默也沒有被放過。
源源不斷的能量和營養從兩位苦逼爹的身上被傳給小樹苗。
昏迷中的原戰身體發顫,竟然被硬生生疼醒。
“默!”原戰醒來,一把抓住深入肚臍的根係就要拔/出。
巫果發出尖叫:“戰爹,別!還有一點就好了,真的!”
原戰沒看到自己的樣子,但隻看嚴默已經被吸取得容顏衰老、頭髮花白、連站都站不穩,就知道巫果那小混蛋有多兇殘。
“隻吸我的能量!”原戰命令長子。 他和巫果也建立了精神聯繫,醒來很快就知道了前因後果。
巫果陶醉又很忙地喊:“不行,要兩個人一起。”
他從嚴默腹中降生,反而更需要嚴默的能量和營養。 他讓默爹把戰爹放出來,就是已經在幫默爹減輕負擔了。 當然嚴默的能量比較特殊這點,他是不會說的。
原戰吃力地抱住萎頓倒地的嚴默,心疼得無以復加,他第一次後悔要孩子了,他現在把巫果掐死還來得及嗎?
“休想!壞戰爹,你敢掐死我,我就……就離家出走!”
原戰連個表情都沒給巫果。
嚴默張開嘴,跟缺水的魚一樣,拚命吸收氧氣,“……太虧了,要知道生個娃這麼難,我……”
“不虧啊,默爹你再堅持一會兒,等我出生,這株樹苗會結出果子,那些果子都是天地間最純粹的生命能量,我可以分你們……三分之一! ”
嚴默根本就不指望那幾個破果子,他已經快被吸幹,整個人都開始脫水,變得像幹屍一樣。
原戰也好不到哪裏去,不過之前在他體內暴動的神血石能量這會兒倒是乖順了下來——都給吸走不少,能不乖順嗎?
巫果知道此次機會難得,而他也消化不了之前吸收到的龐大能量,早就伸出根鬚,把得到的能量分了三分之一到還在沉睡的嘟嘟身上,還有三分之一則放到了這株可以幫助他順利誕生的小樹苗上。 而那股能量太霸道,他隻能再吸取更多的兩位父親的生命能量來幫助調和,尤其是默爹的,避免他們被那股能量所傷。
巫果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好哥哥,看,他為弟弟做了那麼多,都沒有說出來呢。
嚴默掏出元晶,可該死的巫果竟然不稀罕元晶的能量,一點都沒動。
嚴默知道自己身體肯定有什麼特殊之處,否則當初巫果不會鑽到他肚子裏,如今也不會在臨出生之際,不吸取元晶能量,隻吸取他身上的生命力。
這個小混蛋還厚此薄彼,原戰的情況明顯要比他好一些。
“巫果!”原戰赤眼低吼。
巫果回吼:“就快啦!”
嚴默吃力地轉頭看原戰,想要抬手撫摸他的臉,沒有抬起來,“原來你老了是這個樣子,竟然比年輕的你要好看,更……有男人味。”
原戰慢慢地抓住他的手,“等巫果出生了,我會一天照三遍地揍他。”
巫果大叫:“壞爹!”
原戰真怒了,“壞個屁!信不信我殺了你!你還不停止,你默爹要給你吸幹了!”
嚴默眼中流出生理性的痛苦淚水,“他……他在幫嘟嘟……”
嘟嘟沒有完全醒來,可他卻一遍遍傳輸了意思給他:哥哥是為了我,哥哥是好的,爸爸不要罵哥哥。
原戰弄不明白,“難道嘟嘟也要出生了?”
“不。”嚴默大致明白了一點,“巫果現在做的……相當於給嘟嘟增加本錢……也就是……”
“讓他的神血更濃鬱?”原戰用他的理解接口。
嚴默嘴角咧開一個很小的微笑,“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嘟嘟以後……會很……健康……啊啊啊——!”
原戰也在痛吼。
兩個父親身體齊齊挺直,插入他們的腹中的根係被一點點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