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城這時剩下的人也全部厚著臉皮集中到巫象周圍,火城城主焦急地詢問原戰:“怎麼隻有你出來,我們大祭司流焰和他的戰士呢?”
對哦,其他人呢?
所有人看原戰被咒巫叫出來,還以為比試就此結束,其他人也會跟著出來,但沒想到原戰竟然隻帶了暗城三祭司出來。
暗城人看自家三祭司被原戰踩在腳下都感到屈辱萬分,暗城人想動手,被暗城城主喝止,現在還不到動手報復的時候,他們需要原戰的力量,而且暗吞那個樣子救回來也沒多大用處,反而是個拖累。
原戰目光在眾人臉上掠過,用下巴指指仍舊被岩漿凝聚物籠罩的比試場地,“人都在裏麵。”
“你!你趕緊放他們出來!”火城城主急了,這時多一個幫手都是好的,更何況是對他們極其重要的大祭司和其守護戰士。
原戰翻臉,“你在命令我?”
火城城主噎住。
奎帕咳嗽一聲,“如果比試現在還在進行,按照規則,你比他們都先出來,九原可就輸了。”
“輸你祖宗!”原戰厭惡地掃視奎帕,“我本來隻是抓住他們,既然奎帕大人這麼說,那麼我就把他們全部殺死吧。”
“別!”
“不!”
音城人也逃過來了,叫出聲的分別就是火城城主和音城城主。
兩城主一起頗為怨懟地瞪奎帕:你娘,不會說話就別說! 這時候你還刺激他,嫌敵人還不夠多嗎?
奎帕氣得肝都要裂了。 他都是為了誰! 好吧,他是想要九原小祭司得到的一切,但他一個人能吞下全部嗎? 好處到手,你們都不用分嗎?
偏在這時,原戰又冷聲罵道:“奎帕大人,你不是想當第一祭司嗎,為什麼我隻見到我咒巫在保護大家,你同樣是詛咒大巫,做了什麼?保護了多少人?就憑你這樣的,也想當第一祭司?當第一鼻涕還差不多,可以足夠噁心死人!”
奎帕給罵懵了,他第一次知道原來人可以用鼻涕來形容,他也第一次知道原來隻憑罵人就能把人給活生生氣死!
奎帕腳下的黑影突然彈出,咒巫猛地推開原戰,一腳踩下!
一聲耳朵聽不到但卻傳到附近所有人腦中的慘叫響起。
奎帕後退,這咒巫竟然反應這麼快。
咒巫猙獰而笑,“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幹,我早就防著你這手。奎帕,你竟然在這時候攻擊自己人,你不會也是煉骨族的奴隸吧!”
原戰對於這種詛咒大巫的手段確實有點防不勝防,剛才如果不是咒巫,他可能就著了道,就算最後死不掉,但就像他自己說的,詛咒纏身,噁心也會噁心死他!
“你攻擊我?”原戰眼色陰沉,雙手用力一攏。
奎帕突然扼住自己的脖子,臉色迅速漲紅,“呃,呃!”一張嘴,大量沙子噴出。
火城城主等人看到這幕,不少人悄悄後退,詛咒大巫的手段讓人防不勝防,這十級大地戰士的手段更要人命好嗎!
眼看強援來了,沒能幫助解決問題,卻揍起自己人,巫象超級無奈的同時也後悔無比,他就該在失去預言能力的那一刻就把第一祭司的位置讓出來,這樣這會兒他也不用這麼煩惱了,偏偏他煩成這樣還不掉肉!
“放下奎帕大人!”奎帕的守護戰士一起沖向原戰。
原戰一腳把暗吞踢到咒巫腳邊,身體一閃,那幾名戰士突然被泥土捲著扔向了骨兵最多的地方。
“讓你們派一點用場。另外,奎帕大人既然這麼擔心那些祭司和戰士,不如進去陪他們?”
原戰甩手一扔,奎帕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飛向岩漿覆蓋層,熾烈、堅硬又粘稠的岩漿轉瞬就吞沒了他,可憐他連慘叫都無法發出。
巫像沒有給奎帕求情,其他人就算有這個想法也沒來得及。
原戰解決了奎帕和他的護衛,示意咒巫看好暗吞,轉身就躍向風城看台。
風堯看到原戰,滿身傷痕的他擠出笑容,“你來了。”
原戰沒理他,配合風城戰士開始對付圍困他們的骨兵和叛亂者。
風城有原戰加入,何止如虎添翼?
能控土的原戰在戰場中神出鬼沒,先把風城戰鬥力不強的被保護者全部通過地下送到巫像等人身邊,再困住所有在地麵上的敵人,好讓風城戰士把他們切成碎片。
叛亂者想以人質威脅,可那些人質要麼突然消失,要麼控製人質的人突然就腦袋變成沙子炸開。
風城戰士見此,迅速搶回人質,根本就不給敵人反應時間。
圍住風城的叛亂者也很狡猾,眼看不敵原戰,立刻放棄風城,轉而去圍攻其他勢力。
“謝了!兄弟!”風堯抓出一枚元晶幣,一邊恢復一邊喘著粗氣道謝。
“去巫城那邊。”原戰看風城人已經安全,立刻又撲向水城。
“好! ”風堯下令,與風語老人一起,帶著剩下的風城戰士向巫像那邊集中。他沒問原戰要不要幫忙,但他會幫著原戰守護那幾個九原人,雖然他們不一定需要。
水城應付得不算困難,可原本圍殺風城的敵人一起湧到他們這邊,這就讓水城人頭疼了。 原戰過來幫忙,簡直讓他們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