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默搶先一步,揚聲道:“放心,這位殿下,您的丈夫不能走路隻是暫時,等我神罰期結束,我就會幫他治療,你很快就會看到一個健康、健全、行走如飛的丈夫。”
“真的嗎?”女人的喜悅好不攙假。
少年祭司非常自信,“等明天你就知道了。”
女人握住丈夫的手喜極而泣,她又忍不住跟丈夫解釋:“我不是嫌棄你不能走路,以前是,但現在……我隻是很高興,我隻是希望你能得到最好的,我、我……”
“我知道。”木輝把妻子擁入懷中,“以後,我們好好地過。”
“好!對不起……對不起……”女人從低泣變成嚎啕大哭。
木城那邊幸福的泡泡直冒,土城人悲蒼絕望到了極點。
原戰不滿地捏捏自家祭司,打了一半不打了,這簡直就跟默默半途把他從身上踹下來一樣痛苦!
嚴默對蛇膽相當警惕,這個和他前世有著一樣臉孔的男人,無論心計還是城府都比他陰暗得多。
對,是陰暗,不是聰慧。 嚴默才不會承認這個蛇膽的腦子比他好。
羅絕抓著小喇叭,木著臉轉頭問飛山和巫象:“比試還進行不進行了?”
飛山莞爾,巫象笑得身體肥肉直顫。
“你看著辦吧,要麼今天就先結束?”飛山不負責任地道。
羅絕倏然轉身,舉起小喇叭:“土城要是不想打了那就坐回去!下麵比試繼續!”
嚴默如果不是雙手不能動,他一定會給羅絕鼓掌。 看! 這才叫真正的快刀斬亂麻。
“諸位,我有個提議。”原戰突然開口。
嚴默驚詫地轉頭,你想幹嘛?
原戰把他的頭磨回去,對所有人道:“這樣比也不知要比到什麼時候,我看不如這樣,來一場混戰吧!各勢力都派出一名戰士和一名祭司,祭司輔佐,戰士主戰,戰鬥中最先出圈或者最先倒下的就算輸,堅持到最後還能站著的就是第一。戰鬥中打死不論!”
“這樣不妥吧?”奎帕第一個反對,雖然他不明白原戰提議的深意,但他下意識想要反對九原所有支持的。
“怎麼不妥?”原戰不耐煩。
“這樣的混戰要如何才能看出大家真正的實力,尤其巫藥、武器煉製……”
“你蠢嗎?”嚴默不客氣地打斷奎帕,“戰鬥中戰士不用到武器?那種時候他們還要藏著掖著不肯拿出最好的武器?受傷了不用治療?”
被一個少年當麵罵蠢的奎帕再次氣得肝疼! 他不是不明白,他隻是……為了反對而反對,好吧,他確實犯蠢了。
感到自己已經被九原牽著鼻子走的奎帕閉嘴,發誓等會兒不管發生,他都不再開口!
“我也覺得不妥。”朝歌大祭司麵帶憂色,“如果混戰中幾個勢力聯手共同對付其中一個……”
原戰桀驁地道:“那又怎樣?如果一名戰士會懼怕被人聯手圍攻,那怎麼還能叫做最強?”
我操! 你當真? 嚴默回頭用眼瞪他。
朝歌大祭司:……好心被當驢肝肺了,如果不是木城有求九原,她也好想和別人聯手一起狂揍這個混蛋!
原戰眼中滿是昂揚的戰意,他都快無聊死了,這樣一點一點地打鬥根本不爽,而且他更不爽嚴默什麼事都沖在最前麵,讓他這個守護戰士一點用處沒有!
徹底被忽略的蛇膽:……我還有很多話沒說,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原戰翻出死魚眼:“怎麼,我給你們一個圍攻我九原的機會,你們還不想要?那好……”
“等等!”流焰站起,“既然九原首領都這麼說,我們又何必再遮遮掩掩?那就混戰吧!”
羅絕插/進去:“不同意混戰的勢力的大祭司請站起。”
大家互看一圈,所有站起的人都坐下了。
繼續被忽略的蛇膽:他其實一點都不想坐下,但是卻不能不坐下! 好憋屈! 為什麼會這樣發展?
巴赫憋不住,冒出一句:“那巫城第一大祭司的位置要怎麼決定?戰士強,也不代表他的祭司就一定最強。 ”
“難道巫像大人巫術很強大?如果不是飛山,他老人家隻以預言能力就能坐穩第一祭司的位置?”原戰說話已經直白到所有人側目的地步。
嗯,有實力,就是可以這麼不講理!
巫象嘀咕:“突然好想揍他。”
飛山樂,“因為對方說的是實話?”
巫像想揍的人變成飛山了。
巴赫噎住,其他祭司等人也全都無語,說的好有道理,他們竟然無法反駁!
原戰起身,跟抱孩子一樣單手托起他的祭司大人,“那就這樣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