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草町不一樣,大家都知道她的主人對她很好,聽說原雕大人甚至打算等將來她有了孩子後,就向族裏要求去除她奴隸的身份加入原際部落——那可得出大量的食物來交換。
男子更加興奮!如果讓他當場抓住那兩人苟/合的現場,他就有了威脅草町的把柄,如果草町不想被他的主人打死或轉手給其他戰士,她就得也乖乖陪他睡覺。
男子正要跟上去,又有人往這邊而來。
男子立刻重新縮回巨石後。
來人是褐土他們。原山和原雕分別抓著一塊獸皮的兩頭,抬著快要死的大河越過那道天然茅坑,褐土抓著一包獸皮包裹的東西,緊跟其後。
男子再次探出頭,揮手趕走向他嗡嗡飛來的蒼蠅,望著一行人遠去的背影,心跳逐漸加快,他是不是窺見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話分兩頭,且說草町背著嚴默走向後山。
嚴默看著從山腳一直到山腰的累累石林,頓時明白部落裏的石製用品都是哪裏來的了。
抬頭遠看,一片草原,那草原上似乎還有不少人在活動,再遠一點可以看到一條水光,不知道是不是河水。
「山背麵是部落裏的田地。」
「田地?」嚴默驚訝。在哪兒?那片草原嗎?那看著可不像是正經的田地。最重要的是這裏人已經會耕種了?那不是代表他們有糧食吃?可他為什麼沒在家裏找到一粒糧食?
「嗯,都是一些年老的奴隸在種、在看守,每年收成都很糟糕,一到收獲的時候就會有好多鳥飛來偷吃,抓都抓不盡。這種黍米還特別吃地,種個幾年,種它的那塊地就會給它吸幹,變成連草都不長的幹地。如果不是祭祀和長老們愛吃,這些田早就不種了。」草町似乎並不把那些田地放在心上。
嚴默知道原因。就算他沒種過莊稼,也知道一些常識,莊稼地如果不勤施肥,有些土質不好的田地還需隔年休息,否則就會造成田地養分流失,最終成為死田。
「奴隸們種出來的黍米是不是隻有酋長、祭祀和長老們才能吃到?」
「當然。一些三級戰士的妻子也能討到一些,不過量很少,大家都不夠分,為了公平起見,酋長大人就沒有把黍米分下去,連他自己都不吃,全都留給了祭祀和長老們。」
看來這裏的酋長並不是那種為了私欲就罔顧一切的人。他的記憶中,鹽山族的族長並不是世襲,而是由族人共同推舉,通常武力值最高也最讓大家信服的那個人就是新任族長,而原本的族長會退位為長老。不知道原際部落是不是也是這樣?
說話間,草町鑽入了石林,也不知道她怎麼辨認方向的,七轉八轉就轉到了一片空地上。
空地隱藏在一圈高高的石柱中,說隱秘倒也隱秘。
空地中央的小石塊和碎石雜草全部消失,被清理出約一丈方圓的幹淨地麵。
空地一角被臨時挖出一個火坑,還搭起了一個簡單的石台,石台上放著一口石鍋,火坑旁還有一缸水。
草町把嚴默放下,按照嚴默指示,點火燒水。
褐土幾人在水開時趕到,原雕瞅著嚴默,表情相當怪異,按指示放下大河後,立刻走到嚴默身邊,蹲下,用力拉了一下他的臉蛋。
「你小子行啊!不但把自己弄活了,還能救別人,不錯,沒浪費大戰那兩隻肥兔子。」
嚴默按住自己被拉疼的臉蛋,麵無表情地直視原雕。
可惜他那張敦敦實實的老實臉孔完全做不出他想要的那種效果,反而惹得原雕又用力拉了他另一邊臉蛋一下,還一臉戲謔地笑:「操喲,別用這種人眼神看本大人,我要把你操了,原戰那家夥回來非跟我打一架不可!」
你這個操蛋的原始人腦子裏隻長了生殖器嗎?嚴默一改臉色,一臉求救的表情看向褐土。
褐土上來就在原雕肩上狠拍了一巴掌,「昨晚草町叫了一個晚上,你還做不夠!別打小默的主意,原戰恐怕還沒沾過他呢。」
嚴默嘴角抽搐,大姐,敢情原戰沾過我了,我就能給別人隨便操了?
看起來很忠厚的大山在一邊悶笑,甕聲甕氣地道:「大雕,我家蚊生很耐操,你要麼?用一次,給我換兩塊拳頭大的鮮肉就行,醃肉一塊就成。」
原雕哼哼,起身一把摟過正在火坑旁忙活的草町,拉著她就往石柱後走——他在用行動告訴別人,他原雕有現成的奴隸用。
草町被他拉得跌跌撞撞,卻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