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怡搖搖頭說道:“這也太文了點吧。那個文少爺,你要不要上座?”
我們笑得更歡了,文龍一臉的無奈。說道:“你們幾個就拿我開心吧。”
幾個人再次坐下,旁邊一桌的人卻站了起來,走了過來,還端著一碗酒,直奔著文龍就來了。到了跟前說道:“文少爺,能在這裏見到您,我三生有幸,先幹為敬。”
那人一仰頭把酒喝完。我們幾個看向那個已經臉紅到極點的文少爺。文龍在我們的注視下,慢慢的站了起來,包天岩立即拿碗給他倒了一碗酒。文龍端了起來,看向四周,說道:“今天第一次來到貴地,承蒙各位抬愛。我這裏也敬大家一碗。”他也一飲而進。
蘇怡在我耳邊說道:“文龍學賊了,他怕別人一個一個來敬酒,幹脆來了個圈敬。”我笑著點點頭,沒有回答。
老板的菜上得很快,轉眼就是一大桌,大部分都不是我們點的,看那樣子,有很多都是山珍,應該是把店裏最好的東西都用上了。
說實在的,這頓飯吃得還真是讓人很難受。四周簡直都是圍觀的人。雖然他們主要是看文龍的,不過我們跟文龍一桌,肯定也是關注的對象。
吃過了飯,跟老板又矯情半天,老板是死活不收錢,我們還必須要給,這一來一往的推了大半天,最後按照我們點的菜的價格結的,但我相信,我產吃得肯定不止這些錢。因為上來的都是平常在大城市中根本見不到的東西。
吃過了飯,天已經很黑了,包天岩他們幾個多少有點醉了,出了店讓風一吹,立即就有點撐不住了。我們隻好相互扶著向村東頭的旅店走去。
在平常旅遊的季節,也許這裏能多少住點人,現在剛開了春,店裏一個住客都沒有,老板早就睡下了。
我們幾個砸了半天的門才打開。老板有個五六十歲,一臉的不高興說道:“這都這麼晚了,還來住店。”
這哪裏像做生意的人,要在城市中,老板巴不得有住客呢。這裏看起來老板並不完全指這個掙錢。所以對待晚來的客人也是愛理不理的。
吳峰笑著說道:“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
那人哼了一聲,然後看到一直站在我們幾個後麵的文龍。那眼睛立即瞪了個牛大。我們已經適應了這種感覺。
大半天的時間,那老板才喊出一句:“文老大人,你什麼時候變……”
吳峰哈哈笑了起來。然後趴在老板耳朵邊說了幾句,那老板才反應過來說道:“原來是文少爺,您看您站在後麵,我真沒看到您。快請進,快請進。老婆子,快去給燒熱水。”
屋裏傳來一個女的聲音,說道:“誰啊,大黑天的。”
老板一邊往裏麵讓我們,一邊喊道:“文少爺來了。”
屋裏的聲音問道:“哪個文少爺。”
老板喊道:“文老大人家的文少爺。”
女聲說道:“你鬼迷心了,文老大人哪裏來的文少爺。你……”
她的話沒說完,我們幾個已經走了進去,這個女的也有個五十多歲了,看樣子剛剛起來,文龍這個時候也走到了裏麵。那個女的正跟文龍撞了個對臉,一下子就愣在那裏,然後說道:“天啊,文……文……你,你該不會是文化吧?”
她這一句,我感覺自己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文龍顯然也一下子反應了過來,看著那個女的,說道:“你怎麼知道?”
那女的眼睛裏立即就閃出了淚花。說道:“文化少爺,你可是我親自接生的啊。”
文龍愣了一下,然後說道:“你見過我的母親?”
我跟吳峰對視一眼,真得來對了,難道文天爵讓我們來這裏,就是見見這個親自接生文龍的人嗎?還是有別的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