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清說道:“那除了我爸爸,還有別的人嗎?”
文天爵點了點頭說道:“我想過很多,包括在場的那些士兵,但如果是他們,最多隻會對付我一個人,不會連上你們。”
我說道:“也就是說,現在根本就沒有一個正經懷疑的人?”
文天爵突然說道:“不,還有一個,隻是我查了好久,根本就沒有查到這個人最後去了哪裏?”
我問道:“是誰?”
文天爵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不知道?”這是我們所有人一起問的。
文天爵說道:“這個人的資料被人為的抹滅了。”
“人為抹滅?”我問道:“為什麼?”
文天爵說道:“那是一個很偶然的情況下,我見到了當年帶走我們那個軍官。從他的嘴裏得到了這個消息。”
我問道:“什麼樣的消息?”
文天爵說道:“他曾經執行過一個命令,帶走了附近一個村子裏的一家人。至於帶到哪裏他就不知道了,他隻是帶給了另一個隊伍的人。”
我問道:“這跟你們遇襲有什麼關係?”
文天爵說道:“因為聽那個軍官說,當時他們去抓那家人,卻少了一個,那家有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沒有抓到。”
吳峰說道:“為什麼要抓他們?”
文天爵搖頭說道:“當時的情況非常的亂,抓一個人根本就不需要什麼理由,那個軍官也不知道。再之後,他就再也沒見過那家人。他在後來對這件事情一直耿耿於懷。”
我不太了解那個時期的事情,因為當我出生的時候,那個時期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我問道:“那麼你認為是逃跑的那個人?”
文天爵點點頭說道:“我是這麼想的,我曾經也調查過這個人,但根本就找不到,因為他的資料已經被人為的銷毀了。同時,那個村子也在後來的規劃中搬遷了,再加上當時知道這件事的逐漸的死去,這個人的信息就更加成為了一個謎。”
吳峰問道:“既然是這樣一個人,你為什麼懷疑他呢?”
文天爵說道:“直覺。”
我去,又是一個拿著直覺說話的,不過,看著他那張像文龍,不,是文龍像他一樣的臉。突然感覺他的直覺應該也能信得過。原來文龍的直覺是繼承了他的。
吳峰也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也就是說,您懷疑他會報複?”
文天爵說道:“差不多吧,所以我說過,追殺你們的,不是那個組織的人,而是另有其人。”
我問道:“那麼,前輩,您覺得會不會是天青社的人襲擊我們?”
文天爵笑了起來說道:“不會,天青社必竟是五大家的分支,他們有可能利用你們,但一定不會傷害你們的性命。”
我問道:“那您是否了解柏正明呢?”
文天爵說道:“這個人,見過幾次,而且也打過交道。他人很滑,現在估計更是滑不溜手了。而且他有野心?”
“野心?”我問道。
“沒錯。”文天爵說道:“他是個非常有野心的家夥,所以我才猜測他現在應該已經是天青社的高級幹部之一了。”
我問道:“那他想得到什麼呢?”
文天爵說道:“很簡單,他想成為柏家最中堅的力量,他要成為柏家的新神。就像柏家的先祖柏高那樣。”
我打了個冷戰,要知道,柏高必竟是經曆了那樣特殊的情況,而最終被人們定評為神的,可是柏正明,他想成為神,那就隻有一個辦法,就是找到柏鑒最終藏著的那些東西,他雖然跟我們說的隻拿三樣,但現在看來,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文天爵看著我,突然說道:“如果你們隻是想利用柏正明,這也無可厚非,但你們要注意,那老狐狸,不太可能讓你們利用。而他,很有可能正打著自己的算盤。”
我感覺身上更加的冷了,這種寒冷是發自內心的。人心啊,為什麼就這麼的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