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還是把他送進醫院吧!給他做一個全麵的檢查,也許他有這裏有問題。”醫生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邢隊長點頭表示同意。
救護車將依然昏迷的郝洪濤拉走。
因為暫時沒什麼事情,所以他們告別邢隊長回了學校,而楚非凡一直沉默不語,不知道是不是在為秦玉的事情而傷心。
“你在為秦玉的事情難過嗎?”他們向小亭子走去,蘇錦兒問楚非凡。
“不是,我隻是覺得那些事情不是秦玉做的。”楚非凡依然低著頭。
“什麼啊?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那個狠毒的女人了吧!所以才說她不是凶手對嗎?”阮紅梅替蘇錦兒打抱不平。
“不是的,郝洪濤說的沒錯,秦玉的自尊心是很強,而且她也努力的向上爬,有句話說人網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點我們應該可以理解。”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你又怎麼能確定她沒有因為要往高處走而是用卑鄙的手段呢?”阮紅梅用食指點著下巴,邊思考邊說。
“楚非凡說的沒錯,秦玉可能不是凶手,不過這件事肯定和她有關係。”
聽到蘇錦兒也這麼說,阮紅梅嘟了嘟嘴巴沒在說話。
這件事絕對沒有表麵看到的那麼簡單,也許應該從頭找起,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覺得這件案子背後的凶手是在針對她。
“也許我們應該從頭查起。”她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對他們說話。
“你想到什麼了嗎?”阮紅梅問道。
“歌聲,那個一開始就出現的歌聲。”
“就是那天晚上差點讓你跳樓的歌聲嗎?”阮紅梅也想到了。
“是,也許在很早以前這個歌聲就已經存在了。”
“什麼意思啊?”幾個人都被她突然的話搞的暈頭轉向。
“在那件案子還沒有結束的時候,我和小源--”她頓了頓,然後接著說:“我和小源一起去過鎮上,我們曾經在那裏住過一晚,而那天晚上小源差點跳樓,那天晚上的情況和我差不多。”
“那就是說凶手一直在背後策劃這件事。”一直沒有說話的左奕突然說道。
蘇錦兒將所有發生事情全部想了一遍,然後做了個決定,她不打算再和邢隊長一起調查了,因為她覺得有些事情有警方的介入反而變得畏手畏腳起來。
“那個,我想和大家說件事,以後我們自己調查這件事,不過,非凡你能不能負責將我們調查到的信息和邢隊長調查到的信息交換,這樣可以讓凶手放鬆警惕,我們不和邢隊長聯係,或許他就會露出破綻。”
楚非凡點頭說:“好,這樣也能掩人耳目。”
大家商量好之後就各自回了寢室,以後關於案件的事情隻在手機上聯絡。
“錦兒,你不覺得奇怪嗎?”
“怎麼了?”
“那幾天一直粘著你的莊淩天似乎這兩天沒在出現。”
阮紅梅不說她還真沒有注意到,想到莊淩天就想到了那個叫做血玉的手鐲,眼光不自覺的落向手腕,卻突然發現手鐲不見了。
“我的手鐲去哪裏了?”她有些驚慌的問道。
“是那個帶著像是紅血絲的手鐲嗎?”
“恩,你有見過嗎?”
“哦!昨天你洗澡的時候摘下來了,所以我幫你放起來了。”說著,她打開書桌最右麵的那個抽屜,那原本是屬於林源的抽屜,然後拿出那個手鐲。
她舒口氣說:“還好,我還以為丟了呢!”
“你很在意這個手鐲嗎?”阮紅梅的語氣有些奇怪,但是一直在看著手鐲的蘇錦兒似乎並沒有聽出來。
“是啊!”
“那--送你手鐲的主人呢?”
蘇錦兒愣了愣,然後說:“我在意的隻是手鐲,因為我覺得它很奇怪。”
雖然這樣說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阮紅梅的表情不是擔心而是哀傷,那種失去戀人一樣的哀傷。
等她再次看她的時候,她的表情恢複了過來,也許是自己眼花了,她這樣想到。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在意的是送你鐲子的人呢!這樣非凡可就要傷心了。”雖然阮紅梅是在開玩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蘇錦兒總是覺得怪怪的。
難道是自己太緊張了嗎?
她揉了揉眉心,接二連三的案子,讓她有點頭昏腦脹。
蘇錦兒決定今天晚上來個守株待兔,看看能不能再次看到那個奇怪的女生,也許她知道些什麼,蘇錦兒依然沒有將自己的想法告訴阮紅梅,因為她不想她像小源一樣陷入危險中。
整個下午,她都在緊張和不安中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