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聽說禦廚有兩個十分善於泡茶的姑娘,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言塵離快速過去,端起其中一杯茶,放到鼻尖聞了聞,嘖嘖稱奇,“說起來,這一邊喝茶,一邊欣賞這泡茶的技藝,還當真是一種享受啊!怪不得每次讓你帶我來,你都不肯,是怕我將你這兩位如花似玉的小美人給勾走吧?”
怪不得這三樓的每次都訂不到位置呢,單是這兩位美人的姿色已經手藝都隻值得那些高官子弟前赴後繼了。
薛禦霖聽聞言塵離的話,頗有些無奈道,“你呀,就會打趣我,禦廚雖說是薛家的產業,但一直都是我二叔在管理,我經常來總歸是不太好。”
“既然都說經常來不太好,那麼今天為什麼又帶我們來?就不怕你二叔說你。”說著,還不忘眨了一下眼睛,目光若有似無的瞟了一眼旁邊的雲挽歌。
如果此刻有個洞在這裏,薛禦霖保準會將這個言塵離塞洞裏麵去。
“這是我二叔想出來的法子。”薛禦霖急忙轉移話題,對著雲挽歌跟程大夫解釋,“說起來,這兩位姑娘還是我二叔花費了很大的氣力才找來的。”
“那是,誰人不知這南詔,除了你這禦廚的兩位姑娘,沒人精通此門技藝。”言塵離輕歎一聲,語氣頗有些酸溜溜,“也該你們薛家賺個盆滿缽盈。”
雲挽歌聽聞這話,十分好奇的問,“你們這的人都不懂如此泡茶嗎?”
雲挽歌的問話問的薛禦霖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張大嘴巴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問,“難道夏姑娘懂此種泡茶法?”
雲挽歌眨了眨眼睛,挑眉反問,“這有什麼難的,懂很奇怪?”
這下子不單薛禦霖怔住了,就連言塵離跟程老大夫也怔住了。
雲挽歌看著三人驚訝的樣子,就連那兩位姑娘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皺眉看著雲挽歌。
其中一位穿著黃衣的姑娘緩緩將手中的茶具放下,緩緩站起身來,先是朝著薛禦霖微微福身行了個禮,隨即打量了一番雲挽歌,目光滿是挑釁,“姑娘也精通此術?”
雲挽歌挑眉,對上那雙滿是挑釁的眸子,掩在蒙麵巾下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是又如何?”
“既然姑娘精通如此技藝,何不指點一下我們姐妹兩,也好讓我們能更好的為客人服務。”黃衣姑娘說的話很客氣,但語氣跟目光卻是充滿嘲諷。
她們姐妹學習這門技藝乃是一位高人所教,那位高人生平隻收過她們兩個徒弟,教會她們之後便因病過世了,所以,這個世上不可能還有人會這門技藝。
所以她說這話的時候才理直氣壯,根本不怕得罪人。
“琳琳,不得無禮,這是我的客人。”薛禦霖板起臉,聲音不大,語氣卻不怎麼好。
“公子,不是我們無禮,實在是這姑娘說的話挑釁我們。”黃衣女子,也就是琳琳絲毫不將薛禦霖放在眼裏,“而且,薛老爺曾經說過,禦廚隻要有人挑釁,任何人的麵子都不用給,要狠狠的回擊回去。不然,薛公子認為,禦廚能有如今的地位,憑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