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三弟,認賭服輸,雖說她是個又醜又臭的傻子,但是至少是個幹淨的雛,滋味應該不會太差。”

“.......”

從這三人口中說出的話,再結合她那些淩亂的記憶,她可以確定,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劫持案,隻是不知道那個要害她的到底是誰?

不過,讓她想不通的是,原主是個傻子,且一直都在偏院住著,爹不疼,娘死了的,按理說,這樣的人對別人不存在任何的威脅吧?為何還會有人用錢收買人來毀了她?要知道,在觀念保守的古代,毀了一個女子的名節比殺了她還難受。

雖然腦海中疑問重重,但雲挽歌卻是知道,此刻不是理這些頭緒的時候,現在最要緊的是離開這裏。

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剛剛站起來,就感覺一陣頭暈目眩,身子控製不住地往旁邊倒去,她心中暗叫不好,千算萬算沒算到這具身體這麼虛弱,竟然連站都站不穩。

雲挽歌雖然很瘦弱,但是身體倒地還是發出了聲響,驚動了那三兄弟。

“快點過去,那傻子怕是要逃走?”是那個粗礦的聲音,應該是三兄弟中的大哥。

“傻子而已,能跑到哪兒去,要跑她早跑了。”不慌不忙的是二哥的聲音。

“我是巴不得她跑,反正我是不要跟她那個。”很不情願的是三弟的聲音。

“你們兩個,真是.......也不想想,她如果跑了,事情沒完成,哪有錢拿?”大哥大喝一聲,頓時幾個都不說話了。

雲挽歌深吸一口氣,頭腦快速的轉動起來,手中緊緊的攥著剛剛情急之下摸到的頭上的簪子。

在這古代有一個好處就是,這古代的女人都喜歡在頭上插什麼簪子,釵什麼的,要知道,這一個個利用的好,那都是殺人神器。

腳步聲快速地朝著她這兒移動,她側耳傾聽,三個腳步聲不在一條線上,那就說明三個人中間都有些距離,而這些距離對他們來說沒有太大的緊要,而對於她來說,那一點點距離可就是機會。

好久沒有真正的麵對敵人了,自從開始全心研究醫學係統之後,她就沒有跟部隊上戰場了,此刻,心情莫名的有些興奮。

她緊緊的攥著手中的簪子,深呼吸,盡量平息胸口那顆跳動的飛快的心。

走在最前麵的是大哥,他在雲挽歌的麵前停下,正想開口放幾句狠話時,突然感覺膝蓋處一麻,身子不受控製地蹲下去,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時,脖子上一痛,頓時整個人如同被人點了穴道一般不能動彈,張了張口,卻是一個字都發不出來,隻能睜著一雙不敢置信的大眼看著眼前那個嬌小的傻子。

雲挽歌深舒一口氣,在心中默念,還有兩個。

“大哥,沒跑吧?都說了,她一個傻子能跑......”後麵的話還未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脖頸處一痛,隨即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在他倒下去之時,雲挽歌已經用手中的簪子點在了那個三哥的頸部,三哥瞪著一雙不敢置信的眼睛,灰溜溜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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