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沈長安看來,不過是男女間的小情趣,也不在意,雙手快速的除掉自己的外裳,就猛的撲了上去。
綰娘欲拒還迎,一麵嬌聲拒絕,一麵又用宛若無骨的胳膊挽著沈長安的脖子。
看著一臉嬌媚的綰娘,感受著她遮遮掩掩的主動,沈長安暗笑:這個sao娘兒們,之前還裝得像個貞潔烈女,現在不過是撒了點銀子,買了幾件衣服首飾,就毫不拒絕的送上門了。
不過,幸好自己也沒把她當回事兒,不過是個消遣的小玩意兒罷了,知趣點,自己也少些折騰。
這一夜,自然是春宵苦短,鴛鴦帳裏曖昧情。
而睡在偏院的曼兒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腦海裏神思複雜,不知道是為綰娘巴上了這麼個多金又俊郎的貴公子而嫉妒,還是為自己不久後的遭遇擔憂,也或者是,為了自己命運無法自己做主,隻得憑著主子的吩咐,連心裏有人也不敢說出口感到悲哀……
這一夜後,沈長安不再裝模作樣,他在白日裏也不再避諱的與綰娘卿卿我我。
看到曼兒向他望過去,他還一臉曖昧的對著她眨了眨眼,羞得曼兒急忙收回目光,低低的垂下頭。
就這麼在綰娘的溫柔鄉裏流連了幾日,沈長安開始不滿足光是綰娘的獻身了。
他對綰娘母女感興趣,不就是因為他有雙女侍龍的特殊癖好,也因為曼兒會渾身散發香氣的特殊性。
現在,光是綰娘這個半老徐娘,哪能讓他滿意啊。
可是,就在沈長安準備霸王硬上弓,拿下曼兒的時候,他突然收到牛侍衛的回稟,說在江臨府的銀墜生病了。
這個在他心裏占了不少地位的丫鬟生病了,他是有些擔憂,特別是想到自己已經在青石鎮待了不少時間了,也就說,已經冷落銀墜多時。
這麼一想,他心底的愧疚又冒出來了。他又想,反正綰娘母女已經在自己手裏了,還怕到嘴的鴨子飛了不成。
自己先回一趟江臨府,安慰安慰銀墜的醋意,正好又給綰娘母女一點心裏承受時間,讓她們把事情好好想清楚,固執的違背自己是沒有好處的。
綰娘帶著曼兒在大門口恭敬的送沈長安離開了,轉身回到院子,她們兩個的臉上卻浮現出緊張和決絕的心思。
“絕不能失敗!”綰娘盯著曼兒,眼神變得有些清冷,甚至含著一些威脅在裏麵。
曼兒沒說話,隻是點點頭,但臉上還是有些失魂落魄。
第二天。
綰娘母女又準備上街,但是,她們卻沒有不帶丫鬟的準備。
雖然有人盯著,行動不便,但正是這些證人,反而會給事情敗露後的綰娘母女帶來她們是無辜之人的證據,讓她們不至於惹火上身。
上了街,她們直接去了一家酒樓,在二樓包閣叫了一桌飯菜。
吃了一半,曼兒突然一臉痛苦的捂著肚子。
“曼兒,你怎麼了?”綰娘一驚,急呼道。
“姑娘,你沒事吧?”那兩個丫鬟也一臉擔憂的詢問。
“沒……沒事……”曼兒突然滿臉通紅,不好意思的低語,“娘,我……”
綰娘目光一閃,神色也變得有些詭異,她對著那兩個丫鬟招招手,“不用擔心,過來吧,姑娘就是……肚子有些不適,需要去趟恭房。”
丫鬟一愣,反應過來,其中一個丫鬟說道,“那我陪姑娘去吧。”
綰娘的神色又是一僵,“不用了,她……時間應該不短。”
曼兒本就通紅的臉更是紅透了,連那兩個丫鬟也變得尷尬起來,明白曼兒是拉肚子,需要蹲廁所了。
丫鬟想著,這確實是尷尬,自己陪著去,卻總不可能在恭房外麵直愣愣的等個一刻鍾,半個時辰的吧。
就這樣,其中一個丫鬟把曼兒送到恭房就返回來了,說好過一刻鍾再去接她。
曼兒到了恭房,原本痛苦的表情一收,急忙脫下自己的外衣,又把頭上的首飾取了幾樣耀眼的下來,都收撿在自己提前準備好的一個包袱裏,就走了出去。這不是曼兒衣衫不整,她在外衣裏麵竟然還穿了一件外衣,卻要樸素一些。
她左右張望了一會兒,見沒有人注意到她,才急忙往酒樓外走去。
走到酒樓外麵,她又搜尋了一下街道,終於在不遠處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曼兒一喜,急忙跑過去,“林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