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見孟平之提到了孩子,這心也軟了,她可不就是想生個自己的孩子。
“相公,你真的沒騙我?你不是把錢給狐狸精?”
孟平之一聽,瞬間抬眼,盯著許氏,一臉真誠,“娘子,我說的都是實話。”見許氏還是有些猶疑,立馬伸出三根手指指天,“我發誓!我要是騙了娘子,我……我就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轟!我……”
許氏急忙拉住孟平之,“相公,你不要再說了,我都相信你。”說完,起身往櫃子走去。
孟平之見此,臉上喜色遮都遮不住,要不是故意控製,那都會笑出聲來了。
許氏走到櫃子前麵停了下來,她轉頭看向孟平之,“相公,你要多少銀子?”
孟平之急忙收斂住臉上的喜色,一臉淡定的伸出一隻手擺了擺。
許氏鬆了口氣,“哦,也不多嘛,五百兩銀子而已。”
孟平之一急,“娘子,不是五百兩。”
許氏停下手中動作,轉過頭來,“不是五百兩,那是五千兩?那我要看看有沒有這麼多現銀。”
哪知,孟平之還是搖頭,臉上有了一絲說不出來的怪異。
許氏一看,臉上神色有些扭曲,“五萬兩!!!”
孟平之有些扭捏的點了點頭。
“啪!”許氏猛地一拍櫃子,“孟平之,你當老娘的錢是大風刮來的?我出嫁,許家一共才給了我五萬兩嫁妝銀子,嫁到你們孟家這麼些年,你一天隻知道出去嫖女人,在家裏養姨娘小妾,孟府又不是我當家,就靠公中那點銀子,我們二房早就去喝西北風了,還不是靠我的嫁妝撐著,哪還有五萬兩,沒有!”
孟平之撇撇嘴,哼!我就不相信你這個許家最受寵的小女兒出嫁,你娘不給點壓箱底兒的私房銀子。
“娘子,你別激動,你聽我說,我拿了你五萬兩,我就能賺回十萬兩,這還是純的賺頭,到時候,你五萬兩,我五萬兩,我們夫妻想怎麼花,就怎麼花,你說怎麼樣?”
許氏雖出生富商之家,但她是許家正房夫人最小的一個孩子,自是嬌寵長大,哪會什麼生意上的經商之道,唯一學會的就是商人的小家子氣,整天隻知道斤斤計較。
瑄振侯府再破落,也沒到與商人結親的地步,但是,許氏是孟平之哭鬧著硬要娶回來的,上陽公主夫婦沒辦法,隻得無奈妥協。
但是,上陽公主一直瞧不起出生商戶的許氏,也順帶著對娶回許氏的孟平之也有了意見。
這許氏到了孟家,也不知改變,依然奉行她在許家的那一套作風,凡是有惹到她的丫鬟奴隸,她都是指揮著她那幫爪牙肆意打罵,行事惡毒之極。
就這樣,整個孟府沒人真正喜歡許氏,也沒人真正對她好。這也就造就了許氏性子愈加自私無知。
她聽了孟平之的一番花言巧語,心竟有些被說動了。
許氏出嫁時,娘確實在私底下又塞給了自己兩萬兩,這些年在孟府,雖不是主事媳婦,但大少奶奶杜氏也沒虧待她,錢財方麵雖不能肆意揮霍,但絕對夠用。
所以,其實許氏的嫁妝銀子也沒怎麼動用。
許氏想了想,還是把櫃子打開,取出了五萬兩銀子遞給孟平之,“相公,這是五萬兩銀子,你……一定要好好賺錢。”
“娘子,你放心,我孟平之絕不會辜負你。”孟平之接過銀子時,手一抖,他雖身為孟家二公子,但還真是第一次拿到這麼多的錢。